不知这样被他亲了多久,后者终是按耐不住似的轻巧解开了她的衣裳。带有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温软的娇躯时,不由的引起了后者微微的颤意。
下一刻,她的身上便露出一大片诱惑的风光。
楚言非的眼神也在这一刻由浅转深,黯了下去。
一时间,空气中的暧昧指数依旧在狂飙。
当林曦然最后只能选择软软躺在他的怀中时,他们所处的景象在下一刻又陡然起了变化。
这次是被直接放倒在床上了。
“怕?”楚言非看着自己身下明明一脸娇羞但却仍强装淡定的林曦然,嘴唇微启。
他的声音既低哑又有十足的调侃。
但却总是能让人一饱耳福。
“我,咳...”虽然知道这档子事是迟早的,但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她下意识的有些想捂脸。
楚言非见着她这幅模样继而道:“怕也没用,你之前所有的机会都用完了,我不会让你再逃。”
“我不逃。但,第一次,我要在上面...”她故意这么说,就是想在之前的事上扳回一城。
楚言非闻言,低笑一声,随后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嘴角却漾起了甚为魅惑的笑容,这一笑,简直风月无边。
“好啊。”他答应的出奇干脆。
紧接着,林曦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瞬间压在了他的身上。看着身下男子眼底中明明充满着戏谑,但整个人却露出任君采撷的表情。
她有些报复似的咬上了他的唇。
起初,楚言非料定她只是有心没胆,但之后被身手的某女有意识的“蹭来蹭去”以后,他原本就变得燥热的身体此刻更是发烫的厉害。
所以,
再下一刻,他终究是忍不住翻身将她狠狠压下。
再再下一刻,他便不顾后者的抗议开始进行了无休止的侵占与掠夺。轻拢慢捻抹复挑,每一个动作看似温柔但却是隐着极强的霸道。
一时间,红帐之内皆是一片旖旎之色。
当她不得不仰头挺身承受他的全部热情与温柔时,不偏不倚的正好对上了他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
她想,这个男人实在太会引诱人。在这个时候,他会很狡猾的利用眼睛释放出自己的深情。似蛊,而她,早已“病入膏肓”。
一片靡靡之音下,他却轻轻的抚上了她那微红的脸颊。面对着那双灿若晨曦的美眸,他低沉却不失性感的声音再次在她的上方响起,只是这次,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林曦然,你是我的光。”
在她的印象中,他鲜少这么叫她。可偏偏,他说出来的话却又让她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心中最深处的某块空缺在此刻被填的满满的,多的,似乎是要溢出来一样。
她深深地喘息着,伸手,双手环绕到了他的脖颈后,身体舒展开,将自己完全地交给了他。
一场温柔缱绻,红帐漫漫且重重,这一片呢喃旖旎似乎被远远隔离,远在尘嚣之外。
...
照理说,夜很长,但良宵苦短。
但在楚言非制作出来的虚空境之内完全不那么一回事。
前者如此狡黠腹黑的人有意无意间延长了夜的时间,所以林曦然是真被折腾惨了。
她其实也不是讨厌这种事,就是前者探索精神太强,且...
根本喂不饱!
所以再她睡了整整一天才缓过了神。
当她再次睁眼时,床边已没了他的身影。林曦然刚想动身,却发现自己浑身又酸又痛,根本动不了。
林曦然:......
知道自己被折腾惨了,她只好拉了拉被子,看着自己肌肤上留着的暧昧痕迹,又想起昨晚混乱旖旎的一夜,饶是她也不禁红了脸。
“醒了?”此时穿着一身低领白衣的楚言非已慢慢踱步到了一旁的桌前,顺手倒了一盅茶。
“渴吗?”他看着她浅浅一笑,但眼底却有抹不去的调笑之意。
“恩。”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发声却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变得低哑了。
这...
是后遗症吗?
“渴是正常的。”楚言非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的反应,随后便把手中的茶杯递给了她。林曦然接过,一饮而尽。随后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些。
“饿不饿?”他一把握住了她细白的手,轻轻摩挲道。
这次林曦然想了想,随后也点了点头。
“恩,体力消耗过大。饿也是正常的。”
这一字一句的,林曦然觉得她又被莫名其妙的调戏了一把。
好,
很好!
下一刻,她二话不说,挣开他的手拉起被子就躺下蒙住了脸。
反正她现在被折腾的浑身酸痛,现在让她自己好好静一静!
暂时不想理那个人了!
楚言非见状,为难似的摸了摸下巴,但随后依旧大手一掀,将她暴露在了他的视野之下。
然而还未等她发作,他俩就已是鼻尖抵着鼻尖的距离,随后楚言非似是讨好般的轻吻了下她的唇然后道:“我已经吩咐元玄把近几年的黄道吉日都标出来了。”
“虽然你说你不在乎世俗礼法,但,在我眼里,你值得拥有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所以,曦儿,现在如果不着急,未来,我们撞上哪个就用哪个吧?”他对她浅浅笑道,眼底尽是毫不掩饰的情深。
撞上哪个用哪个?
果然,这么彪悍有效率的想法也只有他才想的出来。
但她听了却很高兴。
“好。”
...
而冥罗宫这边,原先的这些人确实在凑在一起喝酒。
喝尽兴以后,澜澜就嚷着要去冥罗宫四处转转。洛清竹看他这似倒非倒的样子有些担心他误了颜面,于是也在他身后不缓不慢的跟着。
哪里晓得,在澜澜经过一处高台时,看着那满目的静默夜色,他竟是一时红了眼眶。
“哎,心里苦啊。”他对月喃喃道。
“你苦什么?”
“一喝酒就觉得心里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说,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苦命的人。他们这一生都在等待,但却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忘记了等待的理由。”澜澜这语气说的很酸。
“你说的这种人,是你吧?”洛清竹闻言,有些怜悯的看了他两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