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达木疑惑的看着阿巴亥,她说要藤轻染今晚来为他侍寝,他当然愿意,第一次见到藤轻染他就心里念念不忘,但她毕竟是太子妃,而且太子还在这里……
“这有什么,您现在跟太子已经是朋友了,一个女人而已,他还不愿意送给您吗?再说了,只要您先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再纳了她做侧妃,太子就算不愿意,也得愿意。阿巴亥说道,心想今晚太子跟藤轻染都喝了她的“酒”,再过一会药效就会起作用,到时候任谁都得听她摆布!
听到阿巴亥这么说,拓达木脸上的担忧慢慢消失,转而用赞声跟无比期待的目光看着她,“阿巴亥,你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阿巴亥面带笑容的看着拓达木,不说话,心里难掩激动,待会她让人把藤轻染送到拓达木帐内,今晚,太子就是她的了!
夜色朦胧。
两名女婢脚步匆匆,朝藤轻染的营帐前走去。
藤轻染躺在床上,身体不知为何辗转反侧,似乎很不舒服的扭动着。
两名婢女走到帐门口一看,互看了一眼,走进去。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脚步刚踏进帐内,两名婢女就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香气。
“不……知道……”话还没说完,两名婢女纷纷倒在地上,没一会就打起了鼾声。
藤轻染从床上起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婢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阿巴亥的帐内,特意换上一身诱人水粉罗裙的阿巴亥,对着镜子最后照了一眼,脸上带着动人的神态,站起来缓缓走出帐子,在茫茫夜色的掩饰下,前往太子的营帐。
走到一半,她忽然有点不放心,调转脚步朝藤轻染的营帐走去。
刚才吩咐那两个丫头过去把人送到可汗帐中,不知道送去了没有?
到了藤轻染的帐前,阿巴亥远远朝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点着蜡烛,帐帘掩饰的挡着,里面什么都看不清。
阿巴亥皱眉,抬脚走过去。
到了账前,她掀开帘子,朝里面一看,看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放心的转身朝太子的营帐走去。
“阿嚏!”刚转身,阿巴亥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随后皱皱眉头。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可汗,人来了。”拓达木的帐外,正在焦急等待的拓达木突然听到这一声通报。
“快送进来!”拓达木说完,迫不及待的走下床,亲自到门口迎接。
账帘被掀开,一阵风吹来,帐内的蜡烛一下子灭掉。
一名婢女扶着藤轻染站在门口,拓达木看了,双眼冒光,顾不上让人去点了蜡烛,一把将婢女手中扶着昏迷不醒的藤轻染揽入怀里,接着抱上帐内的大床……
门口的婢女见此,转身离去。
阿巴亥走在去太子营帐的路上,还没到门口,莫名的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她捂着若隐若现的胸口,不知道这股燥热是怎么回事,看到太子营帐内的烛光,想着马上要发生的事,双颊绯红,眼中露出一抹胜利在望的光芒,若是她得到了太子,以后就可以去大周的皇宫,再也不用伺候拓达木这个老骨头了……
想着美好的未来,阿巴亥亲手撩开太子营帐的帘子,走进去,“殿下……”
“殿……殿下?”阿巴亥看着空荡荡的营帐,脸上的惊喜被诧异取代,她意识到什么,刚要回头,忽然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鼻子,一股很熟悉的香气传来,接近着就失去了意识。
一夜过去。
太阳从天边升起后,营地上士兵起来巡逻。
京都传来消息,拓达木的几个儿子正在跟德律的人交战,德律的人马就快顶不住了。
接到这个消息,木瑞第一时间赶到拓达木的帐前,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请他顶多是否此刻出兵回京,趁机杀了德律。
“快进去给我叫可汗,我有很重要的消息要禀报!”木瑞来到帐前对门口的守卫说道,刚说完话,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
“怎么回事?”听到哭声,木瑞正要亲自进去看看,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里面跑出来。
“那不是……太子妃吗?”木瑞看着跑远的人穿着的那身衣服,皱眉跟守卫道。
想到什么,木瑞转身进入帐内,看到拓达木一脸不悦的坐在床上,脸色憔悴的正在穿衣服。
木瑞当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正想问,门外的守卫忽然进来道:“可汗,大周太子殿下跟太子妃求见。”
什么,太子妃求见,那刚才那个……
木瑞诧异的看着守卫,一脸的疑惑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见,就说我病了!”拓达木冲守卫低吼。
木瑞更奇怪了,但是他看着拓达木一脸怒火,又不敢问,只好愣愣的杵在那,这功夫,他忽然发现拓达木脸上跟胸口上有几道抓痕,好像是女人用指甲抓烂的,这……
“可汗身体不适,不能见二位。”账外,守卫奉命回应了藤轻染跟太子。
藤轻染跟太子并肩站在帐外,听到守卫的回答,相视一笑。
“既然可汗不舒服,那我们就不便打扰了。”太子很礼貌的对守卫道,,说完转身要走。
“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问问可汗睡得好不好。”太子刚迈步,藤轻染又自作主张的补充道。
帐内刚穿好衣服的拓达木听到这话,脸成了猪肝色。
帐外,太子用安静的目光看着藤轻染,似有疑问,又似在疑惑,又好像是警告。
藤轻染看也不看他,转身离开拓达木的帐前往回走,脚步故意走得很慢。
太子随后跟来,脚步也很慢,踏在营地的草地上,听起来既轻盈又稳健。
“你要去哪?”见藤轻染不往自己的营帐走,漫无目的闲逛一般,太子在后面忍不住问道。
“散步,早上空气好。”藤轻染头也不回的道,抬头故作欣赏蓝天白云,心里却在想着一件事。
“回去歇着吧,你最近走动太多了。”太子看着她,平静的目光略沉了一下,好像不喜欢藤轻染这样到处的“闲逛”。
藤轻安回头看着太子略沉的目光,听出了他话里的提醒,她一笑,好似早上的太阳花般,“还有好戏看呢,错过了会后悔的。”
太子皱眉,不懂藤轻染说的好戏是什么意思,忽然想到昨晚的事,脸上浮现了淡淡的不悦。
昨晚他早就看出阿巴亥的意图,所以为了躲避那个女人,悄悄离开了营地,正好也有一件事要办,但是,他不知道藤轻染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早上似乎没看到她出来。
看着藤轻染笑的明媚动人的脸,太子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驿站那半天无法舒展。
他不在意藤轻染杀了阿巴亥,不过他担心藤轻染会坏了他的事。
太子正在猜测,一名士兵从营地匆匆跑到拓达木的账前,“可汗,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听到来报,拓达木穿戴整齐的走出营帐,看着士兵问道。
“是阿巴亥,她……她……”士兵欲言又止。
“阿巴亥?她怎么了,快说!”拓达木脸上一惊,追问道。
士兵看着拓达木,面有难色,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快说,阿巴亥她怎么了?”拓达木上前一步,摇着士兵的胳膊。
“她……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士兵指着营地兵士住的大帐的方向,说完一脸无奈的低下头。
拓达木一愣,放开是并大步前往军营,木瑞随后跟上。
看到这一幕,藤轻染停止“散步”,抬脚跟了上去。
太子本想拦着她,但他预感到这件事跟藤轻染有关,也跟了上去。
“嗯……啊……来嘛……快点过来,我想要……快啊……”军营的大帐内,拓达木刚走进,就听到里面传来这声女人放荡的声音。
他想到士兵之前说的话,脸僵住,紧接着怒火冲上头顶,一把掀开了大帐的帘子。
看到里面的一幕,拓达木差点气得七窍流血。
“快……快来……我要……嗯……来啊……”阿巴亥衣衫不整,着上身抓着一名被吓得脸色发绿的士兵,不停扭动着腰肢用身体在他身上乱蹭的同时,双手正在饥渴难耐的抚摸那名士兵的下身……
大帐内躺着几十名还未痊愈的士兵,因为藤轻染吓得毒还没有完全解开,全都浑身无力,有的甚至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些可怜的士兵,从昨晚阿巴亥来了之后,已经受了一夜这样的折磨……
拓达木的脸都绿了,差点没当场上去阿巴亥掐死!
“你在做什么!”拓达木站在大帐门前,冲里面一声雷吼!
听到吼声,阿巴亥只是回头看了看拓达木,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目光散乱,好像没听见一下,回头继续引诱被她抓住的士兵……
“你……你……”见阿巴亥压根当没看见他,拓达木气的浑身发抖。
“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拓达木怒不可谒的下令,声音传遍了整座军营。
几名身强力壮的婢女走进去,强行把阿巴亥拉出来。
“可汗……你来了……快来抱抱臣妾,臣妾好像要啊……”婢女拉着阿巴亥路过拓达木身边的时候,阿巴亥双眼朦胧的看着拓达木,嘴里还在不停的喊要……
拓达木额上青筋毕现,双手在背后攥成拳头,咬着牙才忍着没当场拔刀把阿巴亥一刀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