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奈在总统套房门口站了好几分钟,门神一样的克隆人拉开了房门,理奈不得不退后了一下让过眼前行色急匆匆离去的陈景塘后,见再也看不到其背影了才走了总统套房。理奈当面问着赵恒道:“赵桑(先生),为什么刚才那位陈叔公是后背湿透的走出来了呢?还有你们商量的事情办妥了吗...”实际上理奈还不清楚赵恒和陈景塘刚才的秘密军火交易,要不然恐怕要大义凛然的说教一番。赵恒估计会头痛一会儿,对于这个心地善良的姑娘恐怕也不会过多苛责,问题是赵恒会告诉理奈要做什么吗?答案是否定的。
听到眼前眨着美丽大眼睛的美人这么问,赵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却大叫冤枉鬼知道那位陈叔为什么刚才好好的却变成这样,为了掩饰自己和陈景塘所谈话题赵恒只好说道:“啊,是理奈啊,你说刚才陈叔为什么后背湿透了吧,大概他老人家嫌屋里太热了吧。”
显然理奈不大相信赵恒的这种近乎鬼扯的蹩脚回答,于是若有所指的问道:“可是,现在是冬季还没有到春天啊,就算屋里热陈叔公冒汗很正常,那为什么赵恒你自己却没有出汗呢?”
赵恒左顾言他的直接装糊涂道(其实他也不知道,都是那部被人莫名其妙种在灵魂中的无名功法搞的鬼):“这个啊,我也其实不太清楚。”
理奈听赵恒这样敷衍,秀美的黛眉皱了皱然后说道:“那为什么,我靠近这件屋子的时候会有一股血腥味非常浓的味道呢,还有那一股好像杀了成千上万人的杀气是怎么回事?您不会说与您自己无关吧。”她身为习武之人对于这个气势是非常敏感的。
赵恒楞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只记得当时陈老头好像是见了鬼一样。赵恒为此大呼冤枉的对着理奈赌咒发誓道:“理奈啊,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有一点谎言让我不得好死!!”
理奈见赵恒把话题扯远了连忙纠正道:“赵桑(先生)其实我找你不是为这个陈叔公为什么会冒汗的事情,而是......”
赵恒见理奈不出下文就明白在屋外某些事情是不能说的,于是继续让站在门口如铁塔般的陈房六守卫门口,示意理奈进屋说话。
在屋里龙霸尊给理奈倒了一杯新茶后问道:“理奈姑娘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理奈从和服腰带处摸出一封叠好的信封亲手铺平开工工整整的递给一脸疑惑的赵恒:“是这样,我想让您看一下这封信。”
赵恒拿着这封有些年头的信不解的问道:“就是这一封信?!”
理奈重重的点了点头:“是的,为了这封信,我们不得不背井离乡从日本的肥前来到中国的大上海,有好几次在途中差点被军部的走狗找到搜走。”
理奈突然起身对着赵恒鞠躬道:“实在抱歉,刚才忘了说一件事了,就是这封信的主人曾经说过当有缘人拿到信后,送信的人是不可以在旁边的。”
赵恒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问起身准备离开的理奈:“有缘人?我吗?理奈你觉得我像上面有缘之人?”
理奈回答:“是的,这封信的主人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遇到一个姓赵姓的身高一米九多带着一把唐朝大刀从北方而来的中国人,那么这个人就是有缘人,遇到他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封交给他,其他的到没有说什么。”
赵恒感到非常惊讶,难道这个世界还有未仆先知的人?
理奈见赵恒陷入沉思中继续道:“您知道我和我的几个师姐妹就是为了找这个有缘人在上海找了好几年啊,谢天谢地现在终于找到了。这封信主人的嘱托我已经完成,请您务必要看这封信这关系到我父亲的死因和整个日本未来的命运,拜托了!!”说完,理奈也不等赵恒反应出了这间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理奈走的时候赵恒明显感觉到这个坚强的姑娘在哭。
赵恒两眼眯着盯着眼前手中拿着的有点发黄的信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样坐了有十几分钟左右。
赵恒眼睛又闭上了好一会儿,眼睛才睁开直直的盯着这封信。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定了的样子撕开了信封的蜡封封口的封蜡,从里面取出好几张信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工工整整的样子,全是用钢笔写的后世中国才使用的简体字,一笔一划一勾一撇完全就是楷书的模板,果然是写得一手好钢笔字,赵恒心叹道。只见一开头这封信这样写着:
“有缘人亲启。
绝笔人元清敬上:
你好,这位姓赵的或者说是除了没有见过面的中国朋友,你见此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吧,人的一生是非常短暂的,而我的生命却过了一半却马上就要逝去,真是不甘心啊。可惜啊,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这个开头让赵恒觉得好笑,这个人写这封信有点意思,开头来看就知道这家伙写的是绝笔信。往往这种明知要死的人,按照后世各种小说电视机电影来安排的话,都是在信中写下的全是绝望的语调渴望有人来救救他/她或者劝导其活下去等等,但是这里反观其所写充满了调侃自己死亡的语调,不过这封信好像不仅仅讲的是这些吧,赵恒继续往下看:
“呵呵,这位朋友还不知道我的姓名吧,你一定会想我既然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不告诉你我叫什么呢,那么听好了坐直别趴下,我的名字可能你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我叫吉田元清,是一名来自未来或者说平行世界的日本共/产/党/员!身份是现目前日本皇室成员......”
赵恒这个时候直皱眉头:‘日本共/产/党/员?穿越到这个世界?还穿成日本皇室成员!!看来这个世界恐怕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越想自己脑袋越有点浆糊的赵恒又摇了摇头把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想头抛到一边。
“说实话,我一开始是不想写这封信的。但是...”
赵恒看着这段被汗水打湿,字迹已经变得模糊的内容,眉毛几乎扭成一块了,能认清的字迹实在是有限,有不少字迹被汗水一打湿就化掉墨水,哪里还看得清大体啥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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