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这是主公的军令!”程昱拿着手中的信件急匆匆的朝着张辽而来。
此时的张辽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乐进的十万大军一路之上势如破竹,自己根本就没有怎么抵抗!张辽的心里明白,在那些不重要的地方和乐进打,只不过是消耗自身的实力,倒不如让乐进进入到兖州境内,然后聚而歼之!
打开信件,充满期待!
“文远!主公说什么?”
张辽微微的低垂了一下子的手臂,有些自嘲的说道:“主公命令我们坚守兖州!”
“坚守?这不是自取灭亡吗?如今乐进的十万大军早就已经今非昔比,要是此时我们用曲曲的五万兵力坚守东郡,这不是自取灭亡吗?纵然我们可以抵抗住乐进,可是袁绍呢?万一袁绍也加入进来,东郡必破!”
魏国从来没有遭遇过如此大的变动,这一次事情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判范围。本以为刘备会在徐州对曹操动手,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刘备竟然放了曹操。在曹操离开后不久,刘备就登基称帝,随即就是号召天下诸侯征讨自己!
“先生!既然主公如此要求我们,我们也只有遵从!”张辽的话里面有太多的无奈,其中的滋味只有程昱可以理解。
兖州如此,青州也是如此!虽然祢衡不太明白为何曹操这么做,但是最后他还是和张飞决定遵从曹操的意见。毕竟自己是曹操的手下,是一个臣子,没有太多反驳的余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也许就是对曹操最大的帮助。
乱了,全乱了!整个魏国似乎一下子乱套了,曹操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出什么样的决策,群臣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刘备猛烈的进攻,各地诸侯的观望,这一切似乎都在考验着魏国,考验着曹操。
为了应付最后的决战,张辽和张飞采取同样的策略,收缩兵力!张辽把五万大军全部收缩到东郡城中,准备开战一场持久战。张飞也是如此,城下消耗战似乎成为了俩人共同的语言。
“徐庶!兖州青州的情况怎么样?”曹操着急的看着作战地图问道。
“青州、兖州还在我们的手里,张辽将军和张飞将军采取收缩兵力的战法,准备开战持久战!”
“好!告诉他们,务必坚持!”
忙乱的夜晚,没有人有睡意!事关生死,没有人敢大意,毕竟这不是一场小小的战斗,而是关乎整个魏国的生死,其中夹杂着太多的情感。
刘备的进攻一下子展开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刘备号召诸侯征讨,现在他率先出兵,似乎预兆着自己该做的责任!二十万大军,犹如这天下巨大的催化剂!推动太多的变故。
“主公!我们万万不可以错过这个机会,一旦曹操强大,我们冀州绝对不保。现在刘备进攻青州和兖州,我们可以帮助刘备,或者是进攻豫州,这样一来,曹操毕竟收尾不顾,必败无疑啊!”
郭图的建议似乎得到袁绍无比的同意,只不过按照当时的习惯,袁绍还必须征求他人的意见!
“诸位有何看法?”
趁人之危,虽然有些不公,但是确实最好的办法,毕竟在那个年代没有所谓的正义,利益才是最基本的保障。如今利益的天平朝着袁绍倾斜,作为一代雄主,怎么可以放过?
“主公!郭图虽然说的对,可是我们一旦出兵,那吕布可怎么办?上一次我们出击兖州就是因为吕布偷袭我们,才让我们无功而返!如果这一次,吕布在故技重施的话,我们如何是好?”许攸的话也颇有几分道理,想到上一次吕布在冀州的所作所为,袁绍的心里就是一阵恼怒。
沉默,似乎没有人可以有大的对策。
忽然间,久久不说话的田丰似乎再一次要验证自己的话语,慢慢的说道:“主公!只要允许我书写一封书信,我敢保证这吕布万不可进攻我们!不过,我需要主公的一个承诺!”
田丰此人虽然有的时候说话冲,可是作为一个谋士,丝毫没有流失自己的本分!
“什么承诺?”
“希望主公可以不计前嫌,不在和吕布计较以前的事情,并且愿意和他订立盟约!”
袁绍没有生气,似乎很欣赏田丰的话。虽然有的时候袁绍有些急躁和没头脑,可是很多时候袁绍还不失为一个名主。吕布好的自己的恩怨以及曹操的危害,他分的清楚!
“好!我答应你,并且你写完以后,我还要加盖我的印章!我想着足以显示我的诚意了吧?”
一场巨大的阴谋开始朝着魏国而来,四面楚歌,无不如此!本来看起来强大无比的魏国,一下子成为众人的进攻目标,似乎有些可笑,但更多的是对那个时代的无奈。
诸侯运转,曹操也在运转!他们都知道吕布的主要性,一旦拉拢住吕布,那么这一次所谓的诸侯行动根本就不是曹操的对手!吕布只要和曹操联合,曹操就可以抽调关羽的五万大军前去支援兖州和青州,弄不好可以一举灭掉刘备,吞并徐州!
两封信,似乎面对抉择!吕布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做出自己正确的抉择?
“先生!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今曹操和袁绍都希望我们可以加入,如何选择?”说完以后,吕布还有些叹息。
陈宫则是一脸的轻松,微微的看着愁眉苦脸的吕布,淡淡的说道:“将军是帮助一只老虎打败一群羊,还是帮助一群羊打败一只老虎?”
老虎?羊?
没错!如今的曹操就是一只老虎,面对群羊,他似乎是失去了自己的方寸,一旦这只老虎反应过来,那么对自己这些羊还会留情吗?吕布是狼,一只充满野性的狼!对付绵羊总比对付一只老虎要强得多!
“先生!我知道怎么办了!”
吕布说完以后,露出自己那有些狠毒的目光!这其中似乎充满着自己的不屑,但是更多的是一种野心,一种对权利的极力渴望!权利,一旦染上,就无法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