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不可能放开你,永远,”吴思翰紧贴着夏鸿闭上眼低哑地说道,
在男人的心目中,都有一种最隐晦、最自私的占有与肆虐欲望,总是恨不得用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将心爱女人的纯洁彻底地占为己有,也恨不得让高高在上的纯真少女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狐媚妖女,
“夏鸿,你是我的……”吴思翰如催眠地对着夏鸿低语道,
他闭着眼埋首于她的盈盈娇软中,并伸出一只手來感受夏鸿细致的肌肤在指腹下的触感……
他从來沒有这么渴望想拥有一个女人,但此刻,他激动得恨不得肝脑涂地,也要好好得到这个女人,也许,从第一次他见到她的开始,他就存有了这种念头,只是他并未察觉而已,
他温柔地亲吻着夏鸿,想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
夏鸿软如一滩泥,她纤细的手指穿过吴思翰湿乎乎的头发,用力推开他的头,
她哀求着说:“不要折腾我,我受不了,,”她小声哭泣,后悔自己不早点出门,现在被他抓到这里再也无法脱身,吴思翰给她的震撼与惊诧远远比看到魏申濹和杨如艺偷情还要多得多,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能不能从浴室里全身而退,她担心她会死于吴思翰狂野的肆虐与挑逗之下,她的身子不住往下溜,但吴思翰的胳膊牢牢搂住她的纤腰,不让她继续往下滑,而他半跪着,强迫她站在墙边,承受他的膜拜与爱抚,
夏鸿的脸越來越红,身体的肌肤也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夏鸿一点点地融化掉了,她忍不住哭出声來,“不要了……不……”她推拒着吴思翰,
吴思翰心里爱极了她这种天生矜持的身体,然而做为男人,他此刻满心的念头却都是想将她变成自己一个人的妖精,
所以他要加倍地爱抚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好,再也不动找其他男人的念头,因为只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这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吴思翰终于难以忍耐,他抱着软若无骨的夏鸿站起身來,将全身瘫软的她扳过身紧贴在浴室的墙上,然后迅速搂紧了夏鸿的细腰,试探着要她,
“不要……”夏鸿的嘴里破碎地逸出声音來,“别……不要……求……求你……”夏鸿将烧红的脸贴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边说着边忍不住哭出声來,“我……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这么快就和吴思翰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女孩子的矜持与保守的个性让她害怕这突如其來的被侵入的感觉,与男人这么快发生关系,不应该是好女孩做的事情,
她是好女孩,她不要,不要,她边哭边挣扎,被吴思翰紧紧扣住的腰肢在不断颤抖着,犹如风中的杨柳一般娇弱可怜,
吴思翰那颗激动的心也越跳越快,呼吸更加浓重起來,
他紧紧搂着夏鸿,此刻两人的身体都象火一样燃烧起來,纠缠在一起,宛如两条并蒂而生的藤蔓,温柔而又狂乱地抵死缠绵在一起,
可是夏鸿的哭泣与颤抖让吴思翰的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不忍,他咬着牙,并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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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沒有真正得到,但也是一样的快乐,
吴思翰满足地从后面抱住夏鸿,两人都在剧烈喘息,他亲吻着夏鸿的秀发,半晌他才松开她,可是夏鸿却软得顺着墙壁坐到了地上,吴思翰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温柔地替她冲洗着身体,
他小心地用毛巾将她的长发打湿,抹上洗发水,手指伸进发根轻轻地按摩着,此刻的他,消减了那股狂野的霸道,温柔得像位绅士,他的手指触动着夏鸿敏感的神经,
夏鸿全身沒有一丝气力,顺从地靠在了吴思翰的怀抱中,她的脸上还有着激情过后的红晕,她从沒有想到过,自己竟会和吴思翰亲密到这种地步,曾几何时,他是俯视她的上司,但眼下他却是最温柔的情人,对她如此讨好,如此轻柔蜜意,
夏鸿的心里乱糟糟的,按照她的个性,本來该羞惭和自我反省的,她本就是一只鸵鸟,长这么大,受了伤,痛了心,就只会一心埋在沙子里,自我逃避,自我麻痹,
阿Q就是她的精神偶像,
但此刻她却发觉,与吴思翰这样纠缠过后,她所纠结的被男友背叛,被好朋友出卖的伤痛,竟然变得无足轻重起來,
难道吴思翰就是现在流行的“治愈系男人,,”
所谓的“治愈系男人”,“绝对具有抚平情感创伤的疗效”,乃居家旅行之必备,兼带靠枕、救生艇、浮木的作用,
一直处于痛苦与悲伤的夏鸿,原本是木讷的,她以为她将溺毙在那种被背叛的痛苦之中,她以为她无法这么快痊愈,但是吴思翰的所作所为,却让她纷乱的脑子里暂时除了他,再容不下任何的人和事,原來与吴思翰的火热纠缠,竟会让她如此缺氧,如此震颤,
也许他用了对待别的女人的手段对待她,但是此刻的夏鸿却无力再去探寻更多的真相,她只想休息,只想放松,她太累了,
她充其量只是“自愈系”毕业的,但吴思翰却是“治愈系”的博士生导师,
全身发软,沒有一丝气力的夏鸿被吴思翰擦干身体,抱回到外头的床上,在他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她困倦得立刻睡着之前,她突然想到了治愈系男人的另外一个关键作用,那就是,,午夜牛郎的妙用,这很是享受啊……
到底是她彻底堕落了,还是吴思翰这个“治愈系”男人**得好呢,夏鸿來不及寻找答案,就蓦地沉入到了睡梦中去,她在梦里发现原來堕落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