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你不是饿了吗?再睡一会儿,我就带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沾*太史颢就快要睡着了。
“谁希罕。”无奈用尽全力也不能将他从*上拽起来,白水涵气恼的重重将他的手臂砸在*上。“太史颢,你给我起来,不还我的东西就算了,还想霸占我的*。奶奶的,死太史颢,你还真想鸠占鹊巢吗?”
偌大的廉王府,就只有这座院落才是她的落脚之处,只有这张*,她才感觉到属于自己,这家伙还要跟她抢,真要把她逼上梁山吗?
耳畔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这家伙真睡着了,白水涵那个叫怒啊!
气得牙痒痒,偏偏她就不能把他怎么样。
看着霸占自己*的太史颢,白水涵以为自己在做梦,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得她哇哇大叫。
“六小姐,奴婢伺候你洗脸。”宛秋端着脸盆走了进来,见躺在*上的太史颢,清冷的目光里划过一丝惊讶,将盥洗盆放在桌上。
闻声,白水涵一愣,这丫头,怎么突然对自己变得礼貌了?
转身,看着宛秋的目光带着思索,她没有梦游的习惯,去了一趟皇宫回来,宛秋怎么就变了。“宛秋,我是怎么回到廉王府的?我记得好像跟着那个冰山男进宫,将军夫人带我去清洗脸,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完全不记得了。”
这西域国皇族的事非恩怨都与她无关,体内的毒她也不放在心上,她现在只想修好时空机,快点离开这鬼地方。白水涵确实对自己是怎么回到廉王府感到好奇,一语双关,可以满足她的好奇心,也可以试探宛秋。
“回六小姐,你在宴席上睡着了,怎么叫你也不醒,王爷只能将你抱回廉王府。”宛秋拎干毛巾,擦拭着白水涵的脸。
宛秋的回答在白水涵意料之中,只是冰山男会抱她回廉王府,还真跌破了她的眼镜。
“宛秋。”白水涵低声唤道,宛秋还是第一次这么礼貌待她,眼底划过一丝狐疑。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目前修好时空机最重要,抿了抿唇,将所有的疑问咽回肚里。“没事。”
走身向宛秋,接过她手中毛巾,好奇心加疑惑让白水涵心痒难忍,借着洗手的动作,用水再桌面上写下。“有人监视。”
“是。”宛秋写了个是字。
“太史颢。”白水涵扫了眼*上呼呼大睡的太史颢。
“不是。”宛秋在是字前加了个不字。
“王妃,小心。”正在此时,院外传来李麽麽的声音。
“六小姐。”李麽麽的突然到来,让宛秋有些反应不过来。“李麽麽可不是省油的灯。”
白水涵跑到窗前瞄了一眼,来者不善。“宛秋,把他搬到*下去。”
回神的宛秋走向太史颢,弯身还来不及扶起他,一阵剧烈的麻木感传来。扭过头,还来不及看清偷袭自己的人是谁,就倒地。
“抱歉。”白水涵拉走*上的被褥,为宛秋盖上,宛秋毕竟是那个黑衣人放在自己身边的人,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把她弄晕了为好。
白水涵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茶杯,朝屋外走去。扫了一眼光临她院子的几人,白水涵直接朝树下的石桌走去,优雅的坐在凳子上,悠然的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