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爱,只想护她周全。”太史颢撇开目光,爱吗?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很特别,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喜欢跟她斗嘴。
“记住,不管她是白水涵,还是秦简儿,她都是我的侧妃,你的小婶子。”让他认清彼此的身份,或许就能斩断那萌生出来,却还未发觉的情愫。
“可你并不爱她。”轻微的抬起目光,太史颢耙了耙头发,就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小婶子,他才努力压抑着那呼之欲出的慕名悸动。
“爱或不爱,身份就摆在哪里。”墨色的瞳孔里结满了冰霜,太史焱最后看了太史颢一眼,如果说,她是秦简儿,不可能做西域国未来的帝后,如果说,她是白水涵,不适合做西域国的帝后,颢是将来的西域国的帝君,帝后却不是她。
假若给太史颢二选一,他知道太史颢的选择,为了西域国的未来,自己替他选择。
“小皇叔,如果你能爱上她,给她幸福,我就放手。”太史颢对着太史焱的背影吼道,有冯纷纷在,小皇叔就不可能爱上白水涵,就算为她真动了心,凭他对小皇叔的了解,是不可能承认,冯纷纷是他的责任,他抛不开,也不可能抛开。
“记住你说的话。”太史焱回头,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一抹难懂的情绪,和势在必行的决然。
阳光明媚,很合适赶路,坐在颠簸的马车里,白水涵倚靠在马车上,连连打着哈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无聊两字。
马车里很静,静得白水涵误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太史焱依然是闭目养神,太史颢从上马车起,就一直望着窗户外,也不知道那家伙在看什么。“喂,我说太史颢,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太史颢收回目光,侧目瞥了坐在对面的白水涵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继续欣赏风景。
纤细的黛眉轻轻的挑了起来,白水涵摸着下巴,打量着太史颢的侧脸,阳光在他俊美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微风吹拂,黑发飘扬,很是让人痴迷的画面,还有他那浑身散发着令人心魂俱醉的光辉,除开他尊贵的身份,都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将心遗失在他身上。
只可惜,她不是这里的人,就算为爱而疯狂,留下来,她在现代灌输进脑海的东西,让她没办法学古代的女人,几个女人共侍一夫,将来太史颢的三宫六院中,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不可否认,第一次见到他,心也不受控制的加速过。
白水涵目光诡异的流转着,脸上一扫刚刚的无聊,渐渐的展露出顽皮的笑容,走过去挨着太史颢坐,用手肘撞了撞他。“喂,是不是半个月来,夜里没有漂亮美媚陪伴,寂寞难忍,欲求不满,脸色才这么差。看在这半个月我生病,你细心照料的份上,今夜我陪你潜入那家小姐的闺房,你快活,我把风。”
“何需那么麻烦呢?你不也是女人吗?”太史颢转过头,俊美的脸上绽放出一抹不羁的笑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白水涵。“胸不够丰满,腰太粗,皮肤油腻粗糙,个子又太矮,不过在没选择的情况下,你还是勉强可以入口。”
*,太史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衣,这些年,他在*里混出来的名号可不是打假的。
“太史颢。”白水涵一巴掌拍了下去,恨不得将他拍飞,她承认自己的胸是不能跟西域国的那些女人相比,可她的腰,哪里粗了?还有皮肤,哪里油腻粗糙了,明明就水嫩嫩的,她的身高也很标准,是这里的女人太过高,她才显得矮,为什么不说成小巧玲珑呢?
“还彪悍,没有一点女人味。”太史颢摸着被她打痛的头,厌恶的道。
彪悍?白水涵瞪大双眸,虽说自己算不上淑女,可彪悍用来形容她,简直就是对她姓别的攻击。“太史颢,我要跟你决斗。”
“好啊。”太史颢卷起衣袖。“决斗就决斗,谁怕谁,长这么大,我还没对女人动过粗,我可不介意在你身上开先例。”
没对女人动过粗,还真看不出来,白水涵发觉这家伙还是沉默的时候可爱些。跟他决斗,她吃多了。
看那家伙的样子,还真认真起来,让白水涵怀疑,是不是自己曾经得罪过他,让他怀恨在心,抓到机会就想报复。
祸从口出,白水涵想收回刚才的话,示弱投降,在她还没想到离开的办法之前,在他面前自己还有人权吗?
“啊,停车,昨夜吃坏肚子了,突然肚子痛了起来,快停车,我要上茅房,再不停,我就要拉出来了。”白水涵突然抱着肚子,朝车夫吼,待马车一停,白水涵蹭的一下跳了出去,给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太史颢嘴角一阵猛抽,别人尿盾,她屎盾。
白水涵逃走后,马车里只剩下太史颢跟太史焱,安静得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太史颢看着依旧闭着双眸的太史焱,张嘴欲开口,却吐不出一字。
太史焱突然睁开眼睛,四目相对,太史焱一双深邃如寒潭,太史颢促狭的凤眸闪了闪,与他对视片刻,侧目悠远的目光望着窗外。
“还在生气?”太史焱开口打破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