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流澜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忙碌,他每天早上七点半起床,起床之后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梳洗穿衣,八点的时候就开始了他一天的训练。
早上是各种和普通小孩一样的文化课程,中午十一点半结束课程开始午休,下午的课程两点才开始,所以他有相当充足的时间吃午饭连同睡午觉,下午则是格斗术和魔法方面的训练,结束这些后他通常先会回房间洗个澡再吃晚饭,当然时间很充足,他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去做这些,晚上还有一节课,就是教授如何像一个帝王一样处理政务,最后九点下课,一天的生活就这么结束了。
何流澜的时间被排的如此的满,所以他和程霺焰相处的时间基本很少,而且因为一些原因他现在也很少主动去找程霺焰,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避讳方面的事情,现在程霺焰在王宫里面的地位很微妙,自己和她过分亲近会让程霺焰的地位更加地微妙,虽然大部分人都知道他对程霺焰那种无法形容的执着状态,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计划,他不希望自己太过过分接近程霺焰使得程霺焰在他身上发现什么线索。
不过何流澜还是会每隔一两天跑去找程霺焰一起吃一顿饭,或者撒娇般地抱怨一下每天课程方面的事情,他可忍受不了长时间不和程霺焰见面这样的情况,即使是为了避讳的原因和自己计划方面的原因!
今天他就是这样,和程霺焰一起吃了午饭,一起吃了晚饭,晚上下课回来洗完澡了还粘着程霺焰好一会,直到程霺焰看时间不早了把他哄着带回了房间,并且帮他盖上被子哼着摇篮曲把他哄睡着才离开。
但是事实上何流澜根本完全没有睡着,在确定程霺焰完全离开这个房间,并且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开始“工作”后,何流澜迅速地睁开眼睛,再等待了一会后翻身下床,顺着某条秘密的渠道走到了那间很大的地下室里,就是关押郭虚的那间相对小型的囚室和实验室,当然他的身后还跟着负责掩护的和雨。
何流澜没有带上真雨,真雨负责对程霺焰的监视行动,以防她突然杀个回马枪之类的发现何流澜不在房间里面就糟糕了。
走进地下室里面首先看到的依旧是地下室里不是很明亮的灯光,以及到处都摆放着奇怪的机械设施,当然还有烟雨和郭虚。
此时的郭虚依旧被放置在那张手术台上,全身上下被更多的连在一起的小纸人束缚着,大部分的小纸人还连接在手术台上,几乎把郭虚的身体都层层包裹起来,郭虚完完全全地失去了任何活动的自由,完完全全地只能保持着躺着手术台上的姿势。
郭虚的嘴依旧被一个小纸人封住,如果他想要大叫的话依旧只能发出那些微弱急促的“呜呜”声,不过现在郭虚紧闭着眼睛,很安分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当然也丝毫没有产生任何挣扎类的动作,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处于昏迷中,也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被烟雨的药物折磨得彻底地失去了全部的精力。
这间地下室的主人——烟雨依旧穿着白大褂坐在摆满各种玻璃试管和量杯的桌子前,白大褂下的蓝色系蕾丝裙和这里的氛围一点都不搭调,和她手中的工具也很不搭调,此时她手中拿着一只死了的拥有蓝色羽毛的鸟类,正用精致的小刀剁下它的爪子扔
进某个看上去用某种不知名的金属制作的大锅里,大锅里面深紫色的**正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泡,爪子被扔进去后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
烟雨很失望似地皱了皱眉,侧过身去翻放在自己左手边的一本看上去相当厚重的古魔法书,脖子上金色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却悦耳的声音,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何流澜以及和雨,于是很迅速地站起身来并且转了过来,然后恭敬地对何流澜说。
“流澜大人,你来过来了啊。”烟雨恭敬地说,接着很自觉地大体报告了一下情况,“药物还是没有进展,郭大人的症状倒是稳定了一点。”
何流澜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和雨出去守着,走到郭虚面前,眼睛在郭虚的脸上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微微挑了挑眉毛,发出一种赞叹般的调子。
“郭大人还真是坚强,前几天症状这么严重都被他挺过来了啊,我都做好重新寻找实验品的准备了,没想到给我省了麻烦了,因为寻找新的实验品真的很麻烦呢,弄不好就会被人抓到把柄了,最近霺焰姐姐看我的表情有点奇怪呢,我必须多加小心。”何流澜再次赞叹似地打量了一下郭虚说,“不过这也正说明了郭大人的实力的确能够和红莲媲美。”
和雨、真雨和烟雨低头赞同着何流澜的说法,何流澜的眼睛再在郭虚的脸上扫了几下,接着随便找了个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眼睛盯了手术台上的郭虚一会后扫向了烟雨。
“你刚才说他的症状好一点了,那么究竟是好了多少了?”何流澜看着烟雨问,嘴角划出一丝妖异,“依旧还是很喜欢吃尸体上的肉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