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蠕动着嘴唇,她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墨司南转身看了一眼,眉头深锁,向晚清看他好像不同意,继续说:“我手里有你的把柄,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惹了我,大家都不好看。”
“什么把柄?”墨大总裁饶有兴致走到向晚清面前,一幅居高临下姿态,等着向晚清把这个把柄公布于众。
向晚清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也很期待的医生,想了想:“我们去车上说,现在你抱我出去。”
墨司南看她了一会,很配合,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向晚清心里不舒服,一双手搂住墨司南的双肩,靠在墨司南的怀里靠着。
就剩一个星期了,对她而言是不是太少了。
墨司南抱着人一路离开,一路都在看怀里的女人,出了门将人直接放到车子副驾驶上面,这次墨司南没命令向晚清做什么,上了车坐好去看向晚清:“你手里握着我什么把柄?”
向晚清一口气提着:“结婚证。”
“结婚证?”墨大总裁若有所思,脸色幽暗一沉:“你用结婚证威胁我?”
“你没想到吧?”向晚清看了一眼墨司南修长好看的手指,上面连戒指都没有,难怪他不相信他们结婚领证的事情。
没有婚礼,没有求婚,什么都没有……她就嫁了,然后就被抛弃了。
墨大总裁笑了笑,勾起棱唇笑的不着边际,透着一抹诡异。
“我确实没想到。”转开脸墨大总裁心情斐然,坐了一会问她:“那你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我现在脚有伤,你过去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捞到好处,现在你要把我一脚踢开,不管怎样说都说不过去,我和你领证的时候,本来我也不愿意,是你威逼利诱,我才被你的淫威压迫去领证,你现在不要我可以,可是你别忘记了,结婚证在我这里。”
向晚清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墨大总裁阴沉沉的看着她,一句话不说。
“我们是秘密结婚领证,没有办婚礼,也没有什么仪式,你现在想要甩开我,也不是不能,你只要照顾我七天,这七天按照我说的做,我就和你和平离婚,不要你一分钱,也不对外宣称我们结过婚的事情,你以后还是你的钻石王老五,我还是我向晚清,这样你也不用烦心我了。”向晚清脚不那么疼脸色也好了,说起话都有力气了。
墨司南盯着向晚清看了一会:“你想离婚是为了龙镇?”
“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是你朋友,就算我不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我一定要在你的身边找男朋友?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向晚清说完转开脸对着玻璃,心情不好,但她心理状态好,不会就这样打垮的。
过去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季礼臣那样对她,她也不那么伤心,原来只是未到伤心处。
对一个不爱的人的背叛,她有什么好伤心的,彼此间没有多深的爱,只不过是相互依赖罢了。
他就不一样,她知道,她的心已经不在属于她自己了,面对他,她也做不到无所谓。
“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因为窝边草没人敢吃,因为早晚都是自己的。”墨司南说完启动车子走了。
向晚清脸色沉沉的,和他说话更累。
车子开的不快,向晚清晕乎乎的,靠在车子里面睡了一觉。车子停下的很稳,但还是把向晚清给惊醒了。
睁开眼向晚清一脸茫然,墨司南没有马上下车,她去看的时候墨司南正靠在椅子上面闭目养神,那样子就好像睡着了。
向晚清想了想,伸了手过去,试探一下是不是断气了。
墨司南在她试探的时候忽然睁开了一双眼睛,深邃如鹰隼般的目光投向向晚清,诧异了一瞬向晚清说:“我试试死了没有。”
说完,向晚清转身推开车门迈了一只脚出去,想要下去她又把脚收了回来,回头看着正注视着她的墨司南:“既然这是威胁,就要有点力度,不然对你没有任何约束,就显得没意思了。”
墨司南眉头皱了皱:“你想做什么?”
“你这段时间要抱着我上下楼,我吃什么你都亲手给我做,我要去哪里你都带我去,不许对我不耐烦,不许发火,记者会的那件事情,以你的能力,帮我摆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以前我住在这里,你都要佣人们叫我少夫人,这七天我还是这里的少夫人,以前怎样,以后的这七天继续怎样。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这七天里面,你不许见那个叫白悠然的女人,我不喜欢她。
她虽然和你青梅竹马的朋友过,但是也请你记住,现在她是你嫂子,她要喜欢你,是个真情烈女子,就该宁死等你,又想立牌坊又想那样,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那样?”别的墨司南好像都没听见,撩起眸子唯独记住了这句,跟着就问。
向晚清到底说不出那两个字,抿了抿嘴唇:“我就是那样说,你心知肚明就好了。
你不要扯开话题,我还没说完。”
墨司南没再打断向晚清,朝着她那张干净有些发红的脸看。
墨司南没说什么,向晚清继续说:“既然嫁给了你大哥,就应该本分的守着你大哥,趁着你大哥不在出来勾搭你这个小叔子就是不对,她那点心思,我只是不愿意一般见识,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七天你要是和她藕断丝连,当我不存在,不好意思,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无情?”墨司南看她,眉毛挑了挑。
向晚清白了一眼:“你无义我就能无情。”
“你的意思,你和龙镇在大庭广众之下喝交杯酒,你侬我侬就是有夫之妇应该做的事情,而我和嫂子出门应酬就是错的?”墨司南信誓旦旦,一副质问模样,俊脸上面冷冰冰的。
向晚清被问,脸上一滞,但很快她就淡定下来,映着墨司南微微寒的目光,据理力争:“那是我的事情,与你已经没有关系,现在是我在威胁你,你别忘了这一点,墨大总裁!”
“噢!”墨司南哦的漫不经心的,而后勾起嘴角勾了勾,笑的十分诡异,向晚清想了想:“我都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