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就这么眼睁睁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水牛他们的仇自己还没有报呢,内心的伤痛差点让李金龙晕厥过去。
“老大,杀了他。”
秦聪明两只眼睛肿的特别厉害,即便是使劲睁眼也完全睁不开。
“你不能杀我。”
黑脸大汉多少知道李金龙的实力,内心异常恐慌,可是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我为什么不能杀你啊?”
李金龙脸色铁青,恨不得现在就把匕首插进他的脖子里面。
“因为我是温华的人,而且我还跟洪门有关系,更关键的是我以前是你父亲的手下。”
“哦,还有其他理由吗?如果没有,那就去死吧。”
李金龙的匕首直接插进了他的脖子里面,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不好使。
“啊。。。。。。”
温甜甜看到这一幕大声叫了起来,看着那喷出来的鲜血直接昏厥了过去。
李金龙用轩辕剑把他们身上的铁链子全部砍断了。
“温华啊,温华。看来这次是绝对不能留你了,老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害了我兄弟,你丫就得死。”
李金龙咬牙切齿地说道。
“老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
李金龙走出去,把外面的所有人全部杀掉了。
轩辕剑通体开始发出黑色的光芒,李金龙的身上也是黑气正盛,眼睛红的吓人。
“老大,接下来我们去哪?”
“去洪门。”
李金龙的声音都发生了变化,有些沙哑,又非常恐怖。
“好,干他们丫的。”
秦聪明说完这话疼的脸部都扭曲了。
雾从楼顶跳了下来,看到李金龙的变化,张着嘴一脸惊讶。
因为她知道李金龙身体发生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肯定是里面的戾气彻底爆发了出来,那么跟所有人想要他走的路就会背道而驰了。
李金龙拿着剑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在街上走,米国的人几乎都是有武器的,看到这种凶徒在街上,那岂有不管的道理。
可是李金龙现在太恐怖了,身体的感知能力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浑身的黑气,只要是视力没问题的,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有好多人在没开枪之前就已经被李金龙给杀掉了,而且手段相当雷霆。
这件事直接惊动了米国,米国赶紧派人去抓捕李金龙。
李金龙手里还拉着温甜甜,他决定从洪门回来之后一定要找温甜甜好好算算账,她很有可能知道里面的一些内情。
“砰。。。。。。”
一发子弹在一栋大楼里面飞了出来,直接打在了温甜甜的额头,这种情况下她肯定是活不成了。
“大爷的。”
李金龙抬起头看了一下那栋大楼,只不过阳光照在玻璃上,里面的情况根本就看不清楚。
“事情做完了,肯定活不了。”
坐在办公室的温华收到了一条短信,咬了一下自己的牙齿,然后露出一个很阴狠的笑容。
李金龙肯定也想不到温华竟然是如此丧心病狂,竟然连自己女儿的生命都可以不管不顾。
“就让他闹吧,闹的越狠越好。”
温华低头回了一条信息,而他也准备起身去看一下一号领导了。
一号领导住院的这段时间,温华每天都要去一趟,但每次都见不着,却还每次都去。
军刀始终站在病房外面,里面是什么情况,除了一号领导的私人医生没有人知道。
而这个私人医生的自由也被限制了,没有一号领导的允许只能住在医院。
“一号领导今天怎么样了?”
温华也不说要进去看了,而是点上一支烟,顺便还递给军刀一支,只不过军刀没有接罢了。
医院是不允许吸烟的,那只是对普通人。再者说了,整个楼层只有一号领导一个病人,任何人不准进入,吸烟也无伤大雅。
“领导很好,只不过需要休息。”
军刀面对任何人都只是这句话。一号领导在进病房之前交代过他,凡是知道他住院的人都可以来医院探望。但是只能在病房外面,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病房。
“那就好,不知道领导什么时候能出院啊?这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处理,等着他做决定呢。”
温华吐了一口烟,眼角稍微往上翻了一下。军刀看到这个表情,两只脚稍稍分开了一点,这是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这个我不清楚,温领导,您能每天来看一号领导我相信他一定会非常感激的。”
军刀突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兜里,温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给您烟,别嫌弃。”
结果军刀笑呵呵地掏出一盒很廉价的烟,脸上的笑容让人看着就很假。
“军刀啊,你如果不会笑能不能别笑,我看着别扭。”
温华接过烟,长长松了口气,他以为军刀要杀人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军刀陪着笑脸,打开火给温华点上了烟。
“你啊,你啊,就是这么一副苦瓜脸。怎么也不找个媳妇啊?”
“一个人习惯了,如果再多一个人肯定会多很多麻烦,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
“也对。”
两个人聊了很久,看上去都是在闲聊,可是这种级别的闲聊中却是有大学问的。
温华一直在试探军刀的口风,如果军刀表现的越淡定那就说明一号领导的问题越大,如果中间他有几次失神或者失态,那就说明一号领导应该问题不大。
这是一种反逻辑,也是这么多天温华一直在研究的问题。
“行啦,不耽误你了,我还要去工作。一号领导不出面,这担子都压在我身上了,命苦啊。”
温华抱怨了一句。
“领导辛苦了。”
军刀笑着回了一句,等温华走后他又在门口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砰砰砰。。。。。。”
他敲了记下病房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军刀拧开门走了进去。
一号领导的身上插着很多管子,鼻子上戴着呼吸罩,呼吸平稳,但是眼睛却始终闭着。
“他又来了,这已经是第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