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影寒被她压着,哭笑不得,轻儿这出格的一言一行,他应该开心还是苦恼?
月轻衣笑嘻嘻地看他,眨眼之间转变了画风,变得媚眼如丝,好似要勾走他的魂魄。
北影寒倒抽一口凉气,气急败坏道:“轻儿,不许胡闹!”
月轻衣嘟着小嘴,迷乱而娇憨的神态令人怜爱不已。
他毫不迟疑地吻下去,铺天盖地的热浪淹没了她。
而她好像被点着了似的,热烈地回应他,双双陷落情爱的深渊。
而太子府这边,喜宴结束了,宾客渐渐离去,热闹喧哗的太子府渐渐安静下来。
太子妃和侧妃这两房的侍婢,自然都想北影辰过来留宿,不过她们都没有看见太子。
他喝了不少酒,神色微醺,屏退左右,走进书房。他打开书架一处隐蔽的机关,瞬间,一堵墙无声无息地移开,他走进去,扳动机关,墙无声无息地关上。
走过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道,展现在他面前的是粗犷而精美的地下宫殿。
北影辰熟门熟路地来到寝房,房间宽敞,北面放着一张宽大、华美的床榻,铺着厚厚的虎皮与狐毛。西侧有一只椭圆形的宽大浴桶,里面不是清澈的温水,而是棕褐色的药水。
他解了所有衣袍,赤身走进浴桶,坐下来泡着,舒适地阖上双目。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他的眉头微微一动。
双目蒙着绸布的月冰染由一个黑衣男子带领进来,男子取下她脸上的绸布,然后退出去。
她心潮起伏,看见自己身处一间灯火通明的神秘石室,不禁惊诧起来。当她看见太子在沐浴,惊得连忙移开目光,双腮唰地绯红起来,“拜见太子。”
前不久,她已经歇下了,当太子的人传达了太子的旨意,她欣喜若狂。
没想到太子这么快就传召她了!
“过来!”北影辰语声冰冷。
“是。”月冰染莲步轻移,慢慢走过去。
“下来,伺候本宫沐浴。”他双目紧闭,未曾睁眼。
“是。”
只要能伺候太子,只要能成为太子的人,太子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做。
她解了所有衣裳,紧紧咬着唇,听从他的吩咐,踏入浴桶伺候他沐浴。
虽然未曾伺候过人,但不就是那样吗?
她用绸巾擦他精瘦的身躯,小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忽然,北影辰转过身,将她搂过来,“心甘情愿成为本宫的人?”
“是!”月冰染坚决道,直视这个满目阴沉的未来天子。
“很好!”他冷酷地下命令,“转过去!”
她乖乖地转过身,忽然,后颈某处尖锐地痛起来,美眸蓦然睁大。因为痛得剧烈,她昏了过去。
他将一支特别制作的银针刺入她的后颈,然后揽着她,抱着她离开浴桶。
确切地说,这支银针是药针,经过特殊处理,只要刺入她的后颈穴位,便可控制她。
北影辰擦干彼此身上的水渍,把她放在床榻上,尔后,狂肆地蹂躏。
月冰染幽幽地醒来,看见是太子,绽放妩媚的微笑,柔媚地承欢。
月冰染没有哭,而是笑了,小脸绽放美艳、妖娆的微笑。虽然无法嫁给太子,但太子大婚之夜,宠幸的不是太子妃与侧妃,而是她这个声名狼藉的女子。
她赢了,不是吗?
从今往后,她月冰染将成为一个强大的女人!
……
折腾到四更,月轻衣昏昏欲睡,他搂着她,清醒得很。
咚咚咚。
这个时候,只有绝情公子会敲门。
“找到解药了?”北影寒清咳两声,扬声问道。
“没找到,不过小的想到了,金月神针应该可以解情魔之花花毒。”绝情公子在外头道。
北影寒起身穿衣,动作迅速而利落,不多时便打开房门。
绝情公子进来,闻到一股混合了男子阳刚体味与女子杜若清香的帐中香,心神一凛,脸膛不由得红了。他看月轻衣一只手露在棉被外,便搭上去把脉。
月轻衣睡着,不过小脸潮红,显而易见之前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
北影寒将金月神针递给他,焦虑地问:“可有把握?”
绝情公子手捏金月神针,眼神坚毅,“有七成把握。”
说着,针刺生死大穴,入穴五分,十分精准。
月轻衣因为这针刺的巨痛而惊醒,看见金月神针,很是迷糊,想不出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在太子府吗?不是遇到夜鹰了吗?
“我这是怎么了?”
“你别动,稍后我再跟你详说。”北影寒沉声安抚。
不多时,绝情公子利落地拔出金月神针,再为她把脉,眉宇泛起喜色,“爷,月姑娘的情魔之花花毒果然解了。”
北影寒欣喜不已,“金月神针果然神奇。”
绝情公子含笑退下,关好房门。
月轻衣坐起身,一些记忆迅速涌进脑海,“我记起来了,夜鹰在我面前撒了什么药粉,之后你救了我?”
北影寒点头,把她搂在怀里,“绝情说,那是西绝国的情魔之花研制的药粉。想不到金月神针有此功效。”
她注意到,他说西绝国的时候,眼神怪怪的,好似极其厌恶,“情魔之花是什么花?我只闻到一点就着了道,好像很厉害。”
“情魔之花长于西绝国,只有西绝国才有,三年开花一次,是一种充满了魔性的情花。倘若你喜欢一个人,中了情魔之花的花毒,便会无时无刻地缠着他求欢,性情大变,不知廉耻。只要身中此种花毒,必须与所喜欢的男子巫山云雨一番,否则便会成疯成魔,狂肆杀人,三日后吐尽黑血身亡。”他沉缓地解释。
“倘若不是与喜欢的男子巫山云雨呢?”
“结果一样。因此必须与喜欢的男子行床笫之欢才行。”
“我中的花毒很少吧,金月神针已经解了花毒,没事了吧。”月轻衣干笑,听着好吓人的感觉。
“嗯,不过也要与我巫山云雨一番才能彻底解了花毒。”北影寒一本正经地说道。
“去去去,少来。谁喜欢你了?”
“方才是谁扒了我衣袍,压着我?”
“把金月神针还给我!”她窘迫不已,连忙转移话题。
“你我大婚的那日,洞房花烛之前,我还给你。”他狡诈地笑,“对了,你记得方才你做了什么吗?”
“我做了什么?不太记得了。”
月轻衣努力回想,零星的片段源源不断地涌进脑海……
你妹的!她居然……居然这样玩!情魔之花太可怕了!
她拿起棉被捂着脸,羞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消失。
北影寒在她耳畔低语,笑声低沉:“记起来了?要不要重来一次?”
她的脸颊、脖子火辣辣地烧着,羞恼道:“不要!”
“从今往后,你逃不掉了。”他打趣道,愉悦的笑容绽放在鬼斧神工的俊脸上。
月轻衣无力吐槽,这个男神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
北影寒低声朗笑起来,胸腔轻微地震动。
月轻衣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再也没脸见人了,“我要回去了。”
他揽抱着她,“半月之期到了,不,是过了,你还不我说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