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东方邢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夏侯欢儿迅速把菜吐出来,小脸都皱成一团,苦哈哈地说:“好酸。”
“酸?”东方邢捧起菜碟凑到鼻子前,嗅了一下,果然嗅到一股酸味儿,嘴角抽搐了一下问,“天才,你是怎么把青菜烧成酸菜的?你都放了啥?”
夏侯欢儿内流满脸,伸手指着锅前的大碗里的液体,说:“我什么都没放,就放了点水。”
东方邢伸出指尖沾了点液体放进嘴巴里,尝了一下,斜睨着她:“谁告诉你这是水?”
“白色的液体,不是水是什么?”夏侯欢儿眨眼,无辜地说。
“你尝尝看。”东方邢把指尖探进她的嘴巴里。
“咦,好酸……”夏侯欢儿赶紧把他的手指吐出来,眉头皱得打结了。
“天才,你把白醋当成水用,菜不酸死才怪。”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妮子,他不就是刚闪神了会,她就出状况了。
夏侯欢儿被他的话儿给讽刺的无地自容了,伸手捂脸,厚着脸皮为自己辩驳:“谁知道白醋跟水长得那么像,我又不是故意的。”
“是,都怪它们长得太像,混淆你这个天才的视线。”东方邢把锅铲拿回来,重新再烧。
给她吃的菜么,当然是不能有问题的。
“好了,你就别再讽刺我了,我承认是我笨,这还不行么。”左一句天才,右一句天才,被他讽刺得体无完肤,她又不是故意的。
“知道自己笨,还不退后三步?”东方邢这会真不客气地损她了。
“你生气了?”他今晚说话咋那么呛人,夏侯欢儿不后退,反而上前,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我没生气。”他只是担心,没人在她身边照顾她,她将要怎么活。
“还说没生气,你今晚说话特呛人。”夏侯欢儿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摩挲着。
是吗?
东方邢默了,也不再叫她让开,只是默默地开锅烧菜。
夏侯欢儿见他不吭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背脊,问:“你刚才想啥,想得那么入神。”
东方邢烧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炒菜。
“喂,干嘛又不吭声。”难道他不知道,每当他有事不告诉她,她的心里就像有只无形的猫爪在抓着挠着,让她很难受么。
东方邢眯了眯有些迷茫的锐眸,默了半响才淡淡地说:“刚才看着你烧菜,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女人。”
夏侯欢儿闻言,眸光黯然了一下。
她抱住他的腰,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问:“亲爱的,你确定,你以前真没女人?”
东方邢斩钉截铁地否认:“没有。”
对于五百年前的事情,他的记忆虽然很模糊,但是他很确定,他以前真没女人。
至于在他脑海里出现的女人,他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跟他是什么关系。
“好,我相信你。”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他不会骗她的。
东方邢覆上她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背,不其然地想到了司晨身边的那个女孩,也许她可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