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节 那些逝去的记忆

凌世祺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丽珍,船工对这带熟悉,你去问问他们知不知道这附近那里有大夫。”

“哦。”凌丽珍应声出去了。

柳仲文轻轻的呢喃着:“杞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不要让我再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

凌世祺轻轻的拍拍柳仲文的肩,赵韵娘说:“仲文哥,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杞子已经服下了姜汤,不会有事的。”

凌丽珍跑了进来说:“问到了,问到了。”

“快说,快说。”柳仲文焦急的问。

“离檀月江不远处,有处庄园,船工说是位告老还乡的太医的家,我们可去那里。”

凌丽珍刚说完,一船工进来说:“各位,船靠岸了。”

凌世祺吩咐道:“凌年,快去把马车牵过来。”

“是,大少爷。”凌世跑下船去牵马车了。

柳仲文抱着杞子也跟着下去。

指路的船工也跟着上了马车,马车在路上奔跑着,路上的行人纷纷让道。风儿吹着,将一切吹得老高,像在给远方的人儿传递着什么信息。

玄毅站在湖边小亭里,望着荡漾的湖水,心绪不知该停留在那里,忽然一阵轻风拂过,只觉得胸口闪过一丝疼痛,他捂住胸口依着亭柱,感觉身后有人,他期待着猛回头,看到寒如水眼含水雾的盯着他。

许久,玄毅开口道:“是你。”

寒如水苦笑道:“我从你刚才的眼神中读到了失望。”

“寒姑娘是来为在下送行的吗?”玄毅坐下说。

寒如水走近道:“送行?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你今天会离开洛州,若不是今日我路过幽园,怕是郑公子也不会相告吧。”

玄毅复杂的看着寒如水,这个对自己一见倾心的女人,明白她心中所想,说:“寒姑娘,我……。”

“哼。”寒如水轻笑一声说:“没有想到郑公子也会对如水词穷。”

“多谢寒姑娘为在下送行。”玄毅起身道。

“带我走。”寒如水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让玄毅有些吃惊。

玄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寒如水继续说:“带我走,我不介意你心里想着别的女人,那怕是当她的替身,我也愿意。”

“请你别这样。”

“郑公子,我知道到现在为止你都在等她,你刚才失望的神情已将自己的心事表露无疑,可你明知道她是不会回来的,你也根本等不到她。”

“住口,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我等不等她都与你无关。”玄毅生气了,大声的说。

寒如水愣在那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玄毅知道自己语过有些过了,缓慢的说:“寒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如果是以前的在下,也许会让你当她的替身,可如今事实却是没有人能代替她。”

语音刚落,芬儿过来说:“禀主子,德总管让奴婢告知您一声,一切都收拾妥当,可以起程了。”

寒如水抱着最后一丝期望看着他,玄毅说:“寒姑娘,告辞。”

又是擦肩而过,最后的擦肩而过,寒如水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这样被丢下一个人了。在命运面前,自己总是努力的抗挣着,从不认输,可这次,她认输了,彻底的认输了。门口有马车动起来的声响,渐渐的,渐渐的消失了……。

另一辆马车在饶家庄门口停了下来,凌年跑去大声的敲着门。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家院模样的人探出头来说:“找谁?”

凌世祺上前礼道:“对不起,我这里有人受伤了,能不能麻烦你通报一声。”

“请稍等。”门被重新关上了,少顷又打开了,一个衣着上等的老妇人走了出来,看到昏迷的杞子,道:“各位快请进吧。”又对身边的一乖巧丫环说:“老爷不在,你快去把少爷叫到厢房。”

“是,夫人。”丫环应声小跑着离开了。

厢房之中,饶公子给杞子把了脉之后说:“诸位放心吧,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我开些药让她服下,估计下午应该就会醒过来了。”

众人这才松口气,凌世祺对夫人道:“夫人,太感谢你了。”

“别客气,治病救人一直是我家老爷的宗旨,身为大夫,都是应该的。”饶夫人笑着说。

“敢问府上老爷是不是从宫里告老还乡的饶太医。”凌世祺问道。

“哦。”饶夫人惊道:“正是,莫非公子认识我家老爷。”

“在下曾在醉花会上与饶太医有过一面之缘,这也该说是认识吧。”

“呵呵。”饶夫人笑着说:“一面之缘也是友人,既是友人到访,老身更是怠慢不得,请各位到花厅用茶吧。”

“多谢夫人,哦,在下糊涂忘了介绍。”凌世祺笑着拉过赵韵娘说:“这是内子韵娘,舍妹丽珍,义妹月玲,还有表兄柳仲文。”

众人一一行礼道:“夫人。”

“好,好,诸位请移步花厅吧。”饶夫人笑着说,又吩咐身后的丫环说:“芸儿,快吩咐下去,花厅奉上好茶,点心招待贵客。”

“是,夫人。”

“你们先去吧,我在这儿在待一会儿。”柳仲文坐在床上幽幽的说。

饶大少爷说:“柳公子不必担心,还是随各位一起去花厅用茶吧,这里自有丫环照顾。”

凌世祺走过去拉起他说:“走吧,你也累了,去吃些东西压压惊吧。”

柳仲文拗不过,只得舍不得的点点头。

众人出了房门,丫环轻轻的为杞子擦着脸。

杞子做梦了,自己置身于一大片雾里,一阵儿,有个地方变得清晰起来,她走近,看到自己在侍弄栖凤殿院子里的花草,玄毅也帮着侍弄,她看着自己问玄毅:“玄毅,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只见玄毅神情愣了一下,但又立即笑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杞子放下手中的花盆说:“臣妾想知道,你就说嘛。”

玄毅温柔的看着她,指着一盆蝴蝶兰说:“有一天,我微服去到你家,你给我送来了一盆蝴蝶兰,朕很喜欢,于是跟你聊了很多如何养植它的方法,就这样我们就认识了。”

杞子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的说:“真的是这样吗?怎么我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玄毅说:“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反正我又不会骗你。”

杞子看到自己笑了,笑得那样开心。还说不说假话,不会骗自己,这不请是在骗自己吗?在认识的过程中,那有这样充满快乐的回忆。

这儿变得模糊起来,那边又清晰起来,她走到那边,看到翠依和紫兰两人手中拿着茶和点心,玄毅正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可那一刻他却是用手托着头正在小寐。杞子轻轻的走进去,让翠依和紫兰将手中的茶和点心放在小桌子上,自己则去一旁拿件披风轻轻的走到他身后,给他披上,真是世事多变,原来对他自己也会这般休贴。

这儿也模糊起来了,旁边清晰着,杞子看向这处,这回是在枫意亭里,两人下着棋,玄毅输了,有些不服气。

清晰的另一处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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