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墨闻言牵着苏凡的胳膊笑道:“哥哥谁能欺负了你妹妹去,你妹妹现在可是极为厉害的,我不欺负别人就好了。”
说着苏水墨又看着宋城和道:“虽然刚刚跟你道歉了,但是我还是在说一遍对不起,我刚刚不该那么失礼的。”
宋城和闻言摇了摇头,随后道:“你不用给我说对不起,毕竟这是人之常情,若是我遇见他见死不救,那个人还是我重要的人的话,那我估计直接就会砍了他。”
听着这话,苏水墨噗嗤一笑,“那沈辞大夫还真是倒霉。”
正说着呢,小厮就在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苏水墨等人道:“小姐,少爷,一些商户找上门来了。”
苏水墨跟苏凡对视了一眼,随后苏水墨问道:“可是因为什么事情?”
“那些富商让我们按时交货,不然的话就让苏家交违约金。”
苏凡眉心一皱,摆了摆手让小厮下去,“我知道了,你暂时让他们先等一会,我们马上就到。”
“是。”小厮说完直接就离开了。
苏水墨见到小厮离开,这才不解的问道:“哥哥你不是跟那些人说好等新的粮食下来之后在给他们的么,怎么现在变了呢?”
苏凡闻言眼中也是带了许些的不解,“跟他们的确是谈好了,更何况我们还另外每家补给了他们十斤粮食。”
“莫不是他们贪心不足,还想要讹诈我们。”
苏水墨的眼神微微有些冷厉,“这些人都是父亲在家的时候就跟他们合作的,怎么现在苏家一出事他们就想要趁火打劫么。”
宋城和看着兄妹二人脸色极为难看,极为理智的说道:“我觉得你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看,说不定有人背后搞鬼。
商人之间最为重要的就是信任,既然苏凡之前说谈好了,那么他们一定会遵守的,可要是中间出现了其他的意外呢?比如说郑家还有程家,若是你们家的那个妾出面做了什么事,所以导致他们再次过来呢?
在没有见到他们之前我们还是不要随意猜测了。
而且就像是刚刚你们说道,这是苏老爷在家时候就留下的人脉,想来也是极为信任的,苏水墨,苏凡你们二人莫要着急了,一切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着这话,苏凡深深吸了一口气。
“宋大哥说的对,一切只要等过去看看就知道了,若真是程氏和郑家搞的鬼,那么这次绝对不能在轻饶了。我的退让不是让他们一直踩着我的底线蹦跶的。”苏凡说着又看着苏水墨道:“墨墨你且去粮仓看看到底还有多少粮食能用,还有田间的那些粮食,若是能用的,我们就先给他们一部分。”
苏水墨闻言应了一声,“我现在就去看看。”
说完苏水墨就跑着离开了。
宋城和看着苏水墨离开的身影,目光又落在苏凡身上,“我过去看看她,以免上午的事情发生。”
苏凡一双清澈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宋城和,似是看透了他一样。
宋城和见此任由着他打量着,一脸的坦荡。
过了许久之后,苏凡这才出声道:“你去吧。”
说完苏凡就自己推着轮椅就离开了。
宋城和看着苏凡离开的方向,一脸的若有所思,这段时间自己表现的的确是急切了一些,莫不是他看出什么了?
不过就算是看出了什么也无所谓,反正不管他听不清楚,苏水墨他志在必得。
这么想着,宋城和就去追苏水墨了。
好在这次苏水墨并没有上午那样跑的很快,宋城和倒是极为迅速的就追上了她。
苏水墨看到宋城和来,脸上还带了许些的惊讶,“你怎么来了啊,我哥哥呢?”
“你哥哥回去了,我是过来保护你的。”说着宋城和落在了苏水墨的头上,想着这里目前只有苏凡摸过,宋城和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太担心苏水墨了,看着眼前的人,这一世第一次那么失礼的把手放在了苏水墨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看着手下柔 软的头发被大乱,宋城和终于是知道为何苏凡总是喜欢摸着苏水墨的头了。
苏水墨哪里会想到苏凡会摸自己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像是偷腥了猫一样,笑的异常开心,苏水墨不由得嘴角一抽,随后伸出手打下了宋城和的手。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失礼,女生的头哪里是能随便摸的,就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可以。”
说着苏水墨就气呼呼的离开了,她这个身体本来就长不高,要是自己哥哥摸自己的脑袋就算了,毕竟那是自己的哥哥,可要是其他人摸的话,苏水墨绝对会炸毛。
她要长高,她想要大长腿啊!
宋城和看着苏凡离去身影,轻笑了一声,跟前世一样,总是不喜欢被人摸头,只有在苏凡面前才会乖巧。
目光落在自己的手心,想着刚刚的触感,宋城和一握手,嘴角一勾。
这个感觉真好,面前的人再也不是午夜回梦了。
这么想着宋城和飞快的跑了过去,看着苏水墨气鼓鼓的小脸,温和的说道:“抱歉刚刚只是一时没注意。”
苏水墨闻言瞪了他一眼,“我告诉你我要是长不高的话,我就让你负责!我本来就矮,摸头更是长不高了,我哥哥就算了,毕竟是长兄如父,但是别人绝对不行!”
“好,我负责。”
宋城和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苏水墨微微一愣,想想自己刚刚说的话,终是明白这个人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说这话的宋城和异常的坚定,只是刚刚到底只是吐槽,苏水墨倒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我才不让你给我负责。”
说着苏水墨对着宋城和办了一个鬼脸,大步的朝着不远处的田地跑出,娇俏却又青春的身影就这么在宋城和的眼前呈现。
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画面,却又感觉异常熟悉的画面。
看着苏水墨的身影,宋城和终是一叹,“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