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接着,看着一地的鲜血无力地开始打扫。

地上和墙壁上的血一擦就掉,可抱枕连湿透了,里边的枕芯估计都是血。我有些束手无策,头又痛得厉害,使我没什么精神力气去思考。坐沙发上懵了好久,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沈之宴不断在被我锁死的门外哀嚎:“青梅梅梅求你给我开门啊”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带别人回来了青梅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啊,在我心里你也最棒啦谁都比不上你,如果你害怕我被人骗走我们待会儿就把证件给扯了就是了青梅梅梅你别生气了qaq”

“青”

我猛地一下把门给拽开了,没意识到我会突然开门的沈之宴顿时僵在原地,保持着挠墙哭喊的模样,一愣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我。

我憋得满脸通红,一时间心里边也没想通是被沈之宴给气的,还是被他给说得羞耻了。咬牙切齿了半天,我首先受不住跟沈之宴对视,挫败地别开头,给他让开一条进门的路,低声道:“滚进来”

这时,楼上悠悠传来一个大妈的声音:“小姑娘,对你丈夫态度可别太差了,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误会说说就开了”

我顿时恼羞成怒地将还呆在门口的沈之宴给扯了进来,咬牙忍了忍,还是憋着胸腔里汹涌的血气努力用不颤抖的音线回了一句谢谢阿姨关系,然后我啪地一下关上了门。没等我发火,沈之宴已经一把搂住我的腰抵门上,哭诉道:“嘤嘤嘤青梅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保证不再带常安回来了”

脑门上的青筋跳得厉害,我努力想挣脱掉沈之宴却被他缠得紧紧的,只能放弃抵抗,低声道:“你刚刚说的那堆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么大声估计这一栋楼的人都听到了以后我的颜面何在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沈之宴的头在我上面,我压根抬不起头看他的表情,声音却是温柔的。

什么叫字面上的意思我整个人都要炸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喜欢我他不是喜欢张竹马吗难道真如常安说的,他拿我当张竹马的替代品

一想到这里,我内心里跟点了无数汹汹燃烧的火把似的,憋气得厉害。

沉默了老半天,沈之宴终究是忍不住了,他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有些话我点出来就显得不重要了,青梅。”

他越说我越糊涂,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我闷地顶了回去:“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乖,那你就好好想。”

我冲着沈之宴的腹部狠狠使出一记直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赶了三篇论文整个人都不好了orz

大纲本来没安排后面那一段的,但是如果再不写的话沈之宴那点破事可能就再也解决不了了

晚上临时赶的,可能会有错,明天再改

、翻窗户的蜘蛛侠

再想想沈之宴一个弯了那么多年的基佬,怎么可能突然改变取向他说的那些话,或许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玩笑。

我心乱如麻,黑着脸全然无视捧肚子嘤嘤嘤直哭的沈之宴,一边鄙视自己心里蹿出来的那么一丁点扭曲的想法,一边只想着赶快进卧室自己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匆匆忙忙的,我的视线里忽然出现那只血淋淋的抱枕,无语了一阵,捂着脸不想与沈之宴对视地冷哼道:“上次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跟张展眉很像的孩子,他找上门来了。”我顿了一顿,心里猛地一虚,那点儿被玩弄的火气也弱了下来,我低声又添上了一句:“刚来那天我跟展眉通了一个电话,好像不小心把地址给透露出去了。”

我透着手指缝瞧见沈之宴顿时脸色大变,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不说话,我尴尬地立在原地,视线转了下去,愣愣直盯着沈之宴手上的那枚银戒指。半晌,沈之宴问:“他有说他是谁吗”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不过听他说话,似乎跟张家有点关系。”

“张家”他当即做出一个决定,“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瞅神经病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沈之宴一眼,古怪道:“只是他一个人知道而已,为了一个连底细都不知道的孩子又搬一次家,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我都没来得及紧张,他看上去反而比我还要怕。

听此,沈之宴沉默了下来,他瞅了我一会儿,脸上莫名挂起了一张笑脸:“不生气了”

回想到他在门外喊的那些话,我毫不犹豫地提起一脚踩他脚背上。

我没受伤,反倒是说要让我消失的少年带着一身伤滚了。想着少年不会再来了,我略过一些细节,将上午发生的事与沈之宴说了一遍,之后便当成一件小事被我搁置了。

直到当天晚上。

窗户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的敲击声。我还在睡梦中,就活生生让这折磨人的噪音从梦里面扯了出来。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双眼,却正好见到上午才见过面的少年慢吞吞从那扇被他撬开的玻璃窗外边爬了进来。他似乎还没意识到我已经被他吵醒了,小心翼翼放两只脚踩在地面上,以免弄出过大的声响。

看到这少年的第一眼,我整个人都惊得如同冷水从脑袋上泼下来一样的清醒,直愣愣看着少年淡定地扑着身上的灰尘,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这他妈是五楼啊大哥你是属耗子的吗

少年扑完了灰,这才逆着清冽的月光转过身,下意识地第一眼就往我这边看来,一与震惊到从床上半坐起来的我对上眼,他比我吓得还厉害,直接傻了。

我瞅见他额头上贴着一大块纱布,脸上也青青肿肿的有些狼狈,实在引人注目。

他该不会在翻上来的时候被警卫围着打了一顿吧。

不管他现在有多狼狈,想到他上午说的那些不像是开玩笑的话,我果断地想开口喊沈之宴来救命,一个沈字还在喉咙里,少年慢吞吞地开口了:“我这次来是想警告你,沈之宴不是好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我听得不由呵呵笑出声,如果沈之宴不是好人,大上午拿把刀说想让我从这个消失的你难道是个好人

少年看出我并不相信他的话这当然是废话。他顿了顿,又慢吞吞地问我:“你和楚喻出去吃饭那天,楚喻给你的盒子在哪里”盒子

一听他的话,我心里顿时炸开了锅,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楚喻给了我一个盒子那天房里只有我和楚喻两个人,也就说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和楚喻。

至于那个被布包得紧紧的盒子我记得那天记者会完了以后沈之宴就带我跑路了,虽然说临走时收拾了东西,可他拿的都是值钱的东西,哪顾得上拿一个装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盒子如今,那盒子大概是落在张竹马的屋子里了。

当初我没有及时打开看,而且后来candy和楚喻一整天缠着我背口供,所以那盒子也就一直没时间打开。

听这少年的语气,盒子和楚喻都跟他有关不仅如此,就连candy似乎和他也有某种联系。

我皱紧了眉,心底里觉得少年的来历越来越古怪,口中道:“那天我以为是垃圾,丢了。”

少年顿时急了,他生气地道:“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掉”说这种斥责的话时他的语速都是慢吞吞的,脸上却是急得快要跳脚的样子。

我被他的样子逗到了,敛了敛要扬起的嘴角,我奇怪问:“你和楚喻难道认识”一听到这句话,少年很快地反应过来,没回答,只生气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好吧,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无奈道。

少年脸上流露出一种很厌恶的表情,却又莫名地忍耐下来,慢吞吞地说:“我这次过来是想提醒你离开这里。”

我觉得他的脑子有病,翻白眼问:“我离开这里又该去哪里”

少年很快接话:“去死。”

他敌意丝毫不减,我当即大怒:“沈之宴”

“”少年默默看了我一眼,缓缓留下一句“算你狠”,然后手脚麻利地翻窗户跑了。少年刚从窗户外边消失,沈之宴紧接着将门给撞开了。他一进门就立马朝我看来,见我没事,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拖着凌乱的一身走到我床边坐了下来,拧着秀气的眉毛很是担心:“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副关怀的模样看得我低下头去,不敢与他直视。心里打着小九九,痒得厉害又不知道是哪里痒。视线不自禁落在了沈之宴光着的双脚上,他显然是急匆匆赶过来忘了穿。我抿了抿嘴唇,俯身将床边自己的那双鞋往沈之宴脚边推了过去,口中无奈道:“这里的安保工作看来不是很好。上午那孩子又来了。”

“他又来干什么”沈之宴在我皱眉的凝视下慢吞吞穿上两只女式拖鞋,。他往我房间里一打量,目光很快放在大开的窗户上,拧眉深思起来。

我摇摇头,道:“他就啰嗦了一些我不明白的事,然后就跑了。”五楼,这家伙一定属耗子的。

大半夜这么一折腾,实在是耗神。我打了个哈欠:“他也真是神了,五楼这么高,不知道他怎么爬上来的屎壳螂,你有在听吗”

盯着窗户出神的沈之宴一愣,转脸却冲我扬起一张笑脸:“不怕不怕,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你安心睡。”

谁怕了全程我跟看傻逼一样看那少年犯蠢好吗我脑门上的青筋蹦得厉害,我道:“不用了今晚上我把窗户锁死就好。你明天早上还要出去,不如”

“万一他又把窗户给撬了呢”沈之宴道。

“”

“万一他把玻璃给砸了呢”沈之宴又道。

我的内心几乎都是崩溃的。要知道少年还会爬楼,我下午早答应沈之宴搬出去了。

“所以啊,我还是在这里陪你吧。”沈之宴弯起眉眼冲我柔柔笑开,那张略显阴气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漂亮得惊人,我不由恍了神,顺他的手躺倒在床上,眼睛还忘了离开。他掖好被子,微微俯下身来,往我脑门上轻吻了一记,笑眯眯的样子特别得意:“乖,早点休息。”

我当即惊得回过神来,心骂一句这死人妖越来越会撩拨人了,然后面无表情地翻身闭眼。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沈之宴不在我的卧室里了。厨房里的香味悠悠顺着门缝飘了进来,我有些恍然地赖了一会儿床,才起身。昨天让沈之宴穿的拖鞋此时整齐地摆在床边,我穿上,拖着步子走了出去。

吃过早餐,沈之宴却并不像以往一样出门。我不禁奇怪问:“你不出去忙吗”

“那边有常安负责,暂时不用担心。”沈之宴答道。

一听常安的名字,我闷了下来,唔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沈之宴留下来这件事。无所谓其他,昨天那少年接连闯了两次进来,沈之宴决定留下来给整间屋子的门窗给重新整修一遍,顺便陪我。

我要说感动,还真有,可所有的感动在沈之宴笑吟吟地接下常安一个个打来汇报进度和询问的电话,就毁成了一片渣渣。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五六天,原本我该过得无比悠闲,可这段日子常安陆续催促的电话惹得我心浮气躁,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反正那少年没有再出现,在常安又一个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一个不爽,烦躁道:“你既然有事就去忙你的好了,我一个人还不至于那么窝囊。”

沈之宴投来一记“不是如此吗”的目光。

我脑门青筋跳得更厉害,他却只是笑吟吟地看了我老半天,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他自然是能看出什么的,我也不乞求于了解我跟解剖青蛙似的沈之宴能不发现出什么异样,索性闷声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这个混蛋居然真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实在没精神码下去orz后半章明天再补上

这个礼拜六就能解脱了

一开始就是为了张竹马的设定才开的这个坑,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地让张青梅讨厌他而已,只是越描越黑好像洗不了白了

少年是来送助攻的,玩了一个老梗

我没脸上来了qaq

前天刚到家,休息了一天,家里没有网,只能在网吧发。等网弄好前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码大纲好了,等有网了我就把写的全发上来

、没头脑和不高兴

我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实在憋闷又闲不住脚,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神使鬼差地紧随着沈之宴出去了。

我遮遮掩掩地跟了他一阵,他慢慢悠悠荡着脑袋后边的马尾一边走,对比起他的悠闲,我的内心狂躁不已,心里直咆哮着要狠狠把他的马尾巴给揪下来。所幸目的地并不太远,步行没多久,便走到了一栋大楼前,眼看沈之宴走了进去,我犹豫了一会儿,依然举步跟上。

在二楼,两扇大玻璃门大开着,里边摆满了装修用的器材。我看沈之宴穿了进去,似乎到了咨询室里面,看不到人影,只听见里面传来了常安喜悦的说话声。我竖尖了耳朵想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可却只听见沈之宴淡淡说了一句开工,顿时,整个咨询室里嗡嗡嗡当当当装修的动静就响炸了。

这绝对是故意的我捂住遭到重创的耳朵直直退了好几步,几近崩溃地想着老子今天回去以后一定要把沈之宴的头发全给扯下来

我不死心地想继续听,哪怕看看沈之宴私底下对常安是个什么态度也好,可里边响声震耳欲聋,我凑玻璃门跟前了也没见到沈之宴这个人。原本还想就这样进去找他,又怕沈之宴发现我跟踪他这件事,心虚得厉害,我张望了一阵,发现实在探听不到什么消息,这才灰溜溜地离开了。

太久没出门,脑子里没什么想在外边多停留的想法,我一路低着头往家里走,直到要开门时,我悲哀地发现,出来得太匆忙,钥匙忘带了。浑身上下除了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我什么都没带。

绝望地在门口顿了半天,破罐子破摔地想出去买菜总比自己在这里蹲着等沈之宴回来的好,前者还能说出去买菜忘带钥匙了,后者沈之宴绝对会怀疑我出门的意图。

顺着之前和沈之宴出来一次的印象,我一路哒哒走到了附近的超市。我漫不经心地在超市慢吞吞逛了好几圈,拖了老长一段时间,才推着购物车悠悠走到了收银台。眼看收银的姑娘刷完码要收钱的时候,神使鬼差的,我把刚刚掏出来的钱放回口袋,一顿,伸手空荡荡的手,我淡定地与等待收钱的小姐直视:“我忘带钱了,能退货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与那位小姐纠缠半天无果,我这戴着眼镜、神态遮遮掩掩又一身乱糟糟的死宅最终被判了一个扰乱商场秩序的罪名,被超市的保安拎到了保安室里。

沈之宴来接我的时候,我正跟保安室的一位大哥喝茶聊天。

他拎着一大袋子付过帐的菜和零食匆匆推门进来,我瞄到他进来,看看时间,距我被抓紧来没过多少分钟。瞅着这短短的几分钟,虽然对打扰沈之宴工作有些抱歉,但我还是不禁轻松欢快地朝他挥手:“我在这里~”

沈之宴几步迈到我面前,扯着我的手起来,上下打量我一番,见我没出事,他松下一口气,与保安大哥笑道:“我是她的家属。帐已经付清了,我现在能带她离开吗”

保安大哥一点头,刚要说什么,沈之宴便拉着我急匆匆地走了出去。我让他拖得一路踉跄小跑,郁闷叫:“干嘛走那么快,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腿比你短。”

他突然停下来,猛地一下弄得我一脑袋撞他背上。我心里有点冒火又有点心虚,悄悄抬眼,他眉头紧皱着,却伸手温柔地替我揉着被撞的额头,无奈道:“这种时候你出来干什么”

“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风头早就过了。”我挪开了盯着他看的眼珠子,吱唔着为自己这次出来找借口,“整天呆在家里太无聊了,我想出来走走。”

沈之宴沉吟着,没说话。

我生怕他发现些什么,觑着眼小心看了看他,可他弯着眉突然莫名地笑了起来,显然一副他发现了什么却忍着装没发现的样子,还朝我抛来一个骚气万分的媚眼:“这样呀~那下次再出来的时候你可要记得换掉睡衣。这么匆忙看来你很是饥渴难耐啊~”

最后几个字有意无意地加了重音,配着那轻佻的眼神更显暧昧,啊不,是欠揍。

饥渴你妹啊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

我让他那欠调教的小模样给气到了,伸手一把扯住沈之宴脑袋后面晃荡的马尾,咬牙切齿道:“屎壳螂,信不信我把你的头发全给剃了”

“是是是,青梅大人您最厉害。”沈之宴不怒反笑个没完,那双一直盯着我看的眼睛亮晶晶的。

那目光太逼人,我特怂逼地松开了手,讷讷地把要说出口的话全给吞了下去。

沈之宴没有多说,只是笑着,他索性将被我扯乱的头发全放了下来,又脱下外套细心帮我披上,这才一手牵住我的手,一手拎着袋子往家里走。

拉手之类有些的事以往不是没有做过可在知道沈之宴好像不再喜欢同性以后,这些事做起来总让我觉得怪怪的。我低头看向与他相握的双手,他的手指上戴着那枚戒指,简洁的银指环折射着金属光泽,虽然有点硌手,但怎么看都让我心生欢喜。

一路无言,气氛却莫名的好。

回到家,沈之宴拿钥匙开门。他的钥匙刚锁孔里,突的眉毛一皱,道:“有人撬过门。”

撬门

我眉心不禁一跳,莫名又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进去查看,你在外面等我。”沈之宴与我道。

我点了点头。他将袋子放在门口,为了避免破坏痕迹,他用手背推开了门。屋里倒是干净整齐,不像有强盗进去过的样子。我和沈之宴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猜想到撬门的人,或许就是前一段时间来卖蠢的少年。

他担忧少年还在里面,不太放心地让我在门口等他,才脱下鞋悄悄地走了进去。

心好累,我觉得是时候好好考虑一下再次搬家这件事了。

我倚楼梯边正想着,却不想楼上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我抬起头,发现原本以为在屋里的少年悠悠从楼上下来了。

他把沈之宴给诈了。

我默默往房间里走挪了一步,他似乎毫无所察,死鱼眼里满是不悦。瞧他那样子,比之前又是狼狈了不少。

他慢吞吞道:“沈之宴这几天把我追得很惨。”语气深痛恶绝。我呵呵说了一句活该,我还奇怪这段日子他怎么突然放弃了,原来是沈之宴动了手脚。

“要不是有人护着你,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