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陆章

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 叁陆章

{shU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对于任我行而言,东方不败始终是心腹大患,想要称霸武林,更是有多少人要除,方能成全自己野心。{shu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乔清远一声素叹:“……我曾也想过,是不是任我行想要引你现身,故意制造杀人事端嫁祸于你,更有想要挑此事端借机成全自己的野心,也未必不可。”

东方不败点头许可了乔清远的想法,却道:“你不了解任我行此人,说他工于心计,野心蓬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不假,但他不会想出如此曲折的办法,像那日一般在林中派人袭杀,这才是出自他狠辣的手段。”

“我也是揣摩推测。再者,我也想知道那杀人嫁祸给你的人心怀何种阴谋,更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有这样的手段与武功,杀得了封一烈、长青子那样的武林前辈。”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想不到江湖上还有此等厉害人物,若能与之交手倒不失是一件快事!”东方不败早年便痴心于武学,而今早已是了无敌手,好胜心再被激起。

“不若我们去灵台寺看看如何?难能可贵江湖上有此盛事,错过岂不可惜?”乔清远显得颇为好奇,一双眸子奇亮。

见他如此,东方不败眼中凝有笑意,遂点头应道:“去看看也无妨,可要切记……”

“万事小心为上,东方可是要说这些。”温和如玉的笑颜舒展开,仿佛春日里温煦的阳光,照进东方不败心里。

对方毫不费力的猜中他未完的话,对他的心思已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

东方不败嘴角弯的更深,点头应道:“自然是。”

出于安全起见,二人出发之前预先做好了改扮。改头换面,穿戴一新,乔清远一改往日书生行头,换了一身深色常服,襟带紧扣,长发高束,眉宇间的凛凛正气浑然天成,实乃好一派世家子弟青年俊杰之风。

等收拾妥当,东方不败啧啧点头,禁不住好奇,摸了摸乔清远脸上的面具,感叹道:“早年我也曾在江湖上走动过,关于这易容之术,虽不精通但也有所涉及,但凡也不曾见过做的如此逼真,今日还真是大开了眼界。”

听闻,乔清远眼中划过一丝猝黠,捉了东方不败的手紧紧握住,顺带凑近唇边吻了吻,略带了笑意道:“可还入得了眼?能得东方一句妙赞,乔某三生有幸。不过乔某这身皮相怕是与东方相比,还不及十中之一,只怕这一露面,洛阳城里多少女子要芳心暗许了!”

东方不败显然一怔,眸光敛起,顺手掐了把乔清远脸上的假面皮,“贫话!我倒觉得你是越发油腔滑调了。”

乔清远忍痛讨饶,扮作苦相,“岂敢,我知你最不喜那油腔滑调之辈,哪可让自己被你厌烦了去,倒是得不偿失了。”

说这话时,乔清远脸上尽是苦色,语气里却是一番调侃之意,东方不败经他这一逗弄,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shuKeju?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一切妥当,二人扮作世家弟子一路同行,然而两人还未出得城,却在城门口遇上了多日没消息的靳庆。乔清远心中暗喜,想那时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匆匆与靳庆别过,颇觉失礼,却不想今日又在洛阳遇到了。

但转念一想,现今要是当面表明了身份与靳庆照面,恐为不妥,也只好忍下。

东方不败看乔清远站在原地,一直瞧着路对面牵着马车赶路而过的大个壮汉,道:“怎么,那人你认识?”

“嗯,我刚到洛阳时结识的朋友,本想上前打声招呼,不过还是算了,日后再拜访也不迟。”乔清远想了想道,也只眼瞧靳庆与他们擦身而过。

还未走出几步远,意外地听到靳庆那极有特殊性的大嗓门,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你这人也不去打听打听,大爷我什么时候欠过钱,说了改明儿给你送来还上,岂会食言!”靳庆这一嚷嚷,让不少人向他这边看过来。

而与靳庆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正是路边卖包子的小摊贩。

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靳庆也觉得自己从未这般折损面子过,在大街上被人当成耍戏的猴子看,顿时老脸乍红。

“大爷,咱这是小本生意,不过几个包子,几文钱的事,您不至于吝啬如此吧?要是都像您这般赊食,小店早就关门大吉了!”

这番话毫无疑问的招惹到了脾气暴躁的靳庆,当场暴跳如雷,“市侩小人,只管掉进钱眼了吧,大爷我没心情和你吵闹,识相的走远点,欠你的银钱他日必定双倍送上!”

二人一来二去的争论,不难猜出其中缘由,眼瞧靳庆人已经撩起了袖子,怕是怒火烧心要动手来硬的了。

乔清远不禁苦笑,这人的急脾气还真是难改了,看来这闲事是不管不成了。

“店家,这些可够?”乔清远上前几步,掏出一块碎银子。

生意人大多精明,眼瞧这吃霸食的主儿要动手,岂有不惧之意,可要怎么应付?而乔清远恰在此时施以援手,有人肯付银钱,那是给他个再好不过的台阶下,于是忙换上一副笑呵呵的面容,伸手接下银子,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多谢!”一场干戈就这样被化解。

然而,这厢靳庆却是急了,非要好做一番理论,不蒸馒头还要争口气呢!

“靳兄消消火气,为这点小事动肝火未免不值啊!”乔清远先一步挡在他身前,卖包子的小摊贩趁机离去,靳庆瞪了瞪眼,心想还有要事在身,于是拍开乔清远拦着他的手臂,大步阔阔牵回马车,嚷嚷道:“如今这都什么世道!一个比一个的势利眼!哼!”

“世上并非人人如此,靳兄,莫要以偏概全啊!”

靳庆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回身上下打量他一眼,这人一口一个“靳兄”的叫他,然他却从不记得何时结识过这么一号人物,但听他说话的语气,举止动作倒像极了一人,于是疑惑道:“兄弟古道热肠解靳某一时之困,定当感激不尽,只是有一事不明,兄弟与在下素不相识,为何……”

乔清远低声笑了笑,这靳庆果然没认出他来,还是让他稍加提点下吧!

走进两步,乔清远低声语:“何为素不相识,难道靳兄忘了在洛阳城外客栈里的不打不相识吗?”

靳庆忽然睁大了眼睛,“你、你是……”

乔清远又道:“难道靳兄听不出在下的声音了吗?”

靳庆这才恍然大悟,激动之情难以言喻,用力拍了拍乔清远的肩膀,朗声大笑:“兄弟,原来是你啊,你这一打扮,我还真没认出来你,当真拙笨!”

“不碍事,来,靳兄,容我给你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乔清远回身冲着东方不败笑了笑,拉了他近前。

“这便是我来洛阳要找的人,姓董,靳兄称呼一声董公子便是。”

早前乔清远曾提及过这么一人,如今遇着了,东方不败心中已有数,侧过身对靳庆稍稍点了点头。靳庆素来广交朋友,但看这位董公子人长得俊美无双,有气度非凡,一照面一抱拳算是认了“董公子”这位朋友。

三人寻一茶摊坐下,寒暄了一番,乔清远注意到即使是坐在此处饮茶,靳庆也未曾松开手里的缰绳,防备的注意着四周。

对于此,靳庆聊表歉疚,道:“我也想与乔兄弟你好好聊聊,只是这趟我有镖在身,不方便罢了,恕我不能久陪。”

“靳兄这话就见外了,倒是上次在洛阳,我未来得及与靳兄打声招呼便匆忙离去,一直记挂在心上,颇感抱歉。”

“多大的事儿啊,对了,我早以为你回江南去了,怎的还在这洛阳逗留?”

乔清远看了一眼身旁一直静默饮茶的东方不败,道:“听说五岳掌门在洛阳灵台寺置办什么大会,我们心有向往,便想去瞧瞧热闹,倒是还不知去那灵台寺还得要什么请柬,怕是有心却也去不得了!”

“怎么,你们也要去灵台寺?”靳庆双目圆瞪,似有些诧异,也有些惊喜。“早说嘛!我也正要去灵台寺一趟!若是方便,和我一道去也成!”

乔清远心中一喜,点头谢过,私下里扯了扯东方不败的袖子。

在这时,靳庆忽然叹气一声,瞅了瞅四周,压低了声音道:“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出城去吧。”

乔清远心中疑惑,但并未细问,依言在城内买了辆马车,赶在城门闭前和靳庆一同出了城。

两辆马车在道路上并驾其行,灵台寺离洛阳城并不算太远,因此三人行路的速度不快,待寻到一幽静之处休息之时,靳庆这才敢袒露真言。

“我真心拿乔兄弟当朋友,本来上灵台寺该是我一人前往,这件事本该越少人知道越好,如今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也请乔兄弟给哥哥我拿个主意,不然我可真是……”靳庆几度欲言又止。

乔清远颇觉疑惑,靳庆在江湖行走多年,干练豪爽,否则也难在江湖上立足,而今,莫不是碰上了什么难事?才会对他倾诉苦水。

“靳兄但说无妨,可是你接得这趟镖有不妥之处?”

“这……”靳庆拿眼睛瞄了瞄一直端坐不语的那位董公子。

“靳兄请直言莫讳,董公子不是外人,且阅历见识都远在我之上,既是靳兄有难处,多个人也好想想办法不是!”

靳庆深深地看了看二人,最终叹息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那时乔兄忽然从客栈不辞而别,我在客栈留了口信便离开了洛阳,不想中途接到一趟镖,托镖之人在信上写到,只将这马车护送到灵台寺即可,原本不是什么难事,可几日前我还未回到洛阳,便听说方鉴师祖在此失踪一事,心中挂念异常,本欲保完这趟镖后寻我师祖踪迹,可不料半道上有人盯上了这趟镖,是我保镖不力,但若非横生枝节,我也不能因此知晓师叔祖的下落。哎……”靳庆又是一声神叹,脸上尽是伤痛悲哀之色。

乔清远听他说完,耐不住问道:“那方鉴大师现如今在何处?”想各种流言传开,也并非空穴来风。

靳庆站起身,一脸凝重道:“乔兄弟且随我来。”

乔清远与东方不败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靳庆带他们停在一路护送的马车前,只见靳庆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两扇车门上的锁。

“我师叔祖他,就在此……”靳庆哀声哽住。

乔清远心中大惊,往车厢内看了一眼,不禁惊呼出声,“靳兄,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见乔清远受到这般惊吓,忙上前查看,却见那昏暗不透一丝光亮的马车内静静躺着一人,佛袍袈裟,素净有余,双手交叠于胸前,如同睡着了一般沉寂着,但不难看出,那人面色灰败,了无生气,死了已有数日。

乔清远僵立了许久,怔怔道:“方鉴大师他,是何时圆寂?”

作者有话要说:TAT人家现在是无业游民了,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更文什么的会稳定点,只要我在榜……

各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