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品清茗秋浓煮酒

夏品清茗,秋浓煮酒

自华山岳不群死于非命之事在江湖上传开,而同时,令狐冲也查出封一烈长青子以及方鉴高僧皆是被岳不群所害,使得江湖群豪终于看清岳不群阴险小人的嘴脸。

江湖上一片嘈杂之音,人心不齐,日月神教见时机成熟,任我行终于撒开大网,向没了群龙之首的五岳剑派伸出了魔掌。

正当武林正道个个岌岌自危的时候,任我行忽然暴毙的消息又传开,掀起了新一轮的波澜。日月神教掌教教主暴毙,对日月神教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打击,几日后,任我行之女,魔教圣姑任盈盈接任掌教,归还少林武当至宝,宣称从此与各门各派井水不犯河水。这使得暗涌不断地江湖,逐渐恢复了平静。

残雪融尽,萧条的枯木换上了些许新意。

一辆马车缓缓驶出了洛阳城。

车内暖意融融,东方不败手里抱着鸳鸯紫铜手炉慵懒的斜倚在车壁上,视线一直望着窗外。

“终于要离开这里了,可是舍不得?”

东方不败收回目光,将手炉塞进乔清远的两手中,淡然道:“有你在,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乔清远望着他笑了笑,手上的暖意一直传达至心底,他倚了过去,靠在东方不败的肩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东方不败抿了抿唇,合上窗子,将冷风挡在了外面,拿过厚实的锦裘披在乔清远身上,嘱托道:“仔细着了风,你的身子还没好全。”

“我哪有你想的那样弱不禁风的,其实咱们这一路倒可以好好观赏名川美景,岂不是好?”

“你喜欢就好。”东方不败的笑容里满是宠溺,宁静安乐的生活才是他最想要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

冬去春来,转眼夏日悄临。

竹林绽出新绿,古桥依旧,伴着晨雾,远远地有读书声传来。

踩着光滑的石板,东方不败提着食盒从桥上经过,绕过条条小路,终于停在一处竹舍前,翻新过的竹舍俨然变成了一处私塾,近里的孩童大多都在这里读书习字,而那教人子弟的先生,便是乔清远了。

已是临近晌午,东方不败推开门,悬挂在门上的风铃当啷作响。

隔窗而立,乔清远对着屋外的东方不败笑了笑,手里的戒尺敲了三下:“好了,今天的课业暂时到这里!”

孩童们欢呼一声,与先生道了声别,便都一窝蜂的冲出门去,跑过东方不败身前时,一个个笑的灿烂如花,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先生的夫人一来送饭,便是到了他们该下课的时候。

“一群马猴儿……”乔清远兀自摇了摇头,收拾了桌椅,进了旁屋。

东方不败已将饭菜摆好,将一副筷子递给乔清远,而后沏了壶茶放在两人中间。

淡淡的茶香溢出,清逸的味道十分好闻。

“东方,你今儿个可是来早了些时候。”

“耽误你教课了?”

“没有,无妨,只是便宜了那帮猴崽子们,一个个的跑得可真快。”

东方不败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敲了敲碗边,道:“快些吃吧,一会儿把药喝了。”

“怎么又要喝药?我不过是有些咳嗽。”乔清远皱了皱眉,自他受伤伤了元气,就一直小病不断,隔三差五的喝药,倒叫人烦。

“小病不治成大病,还要我说你吗?”东方不败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乔清远只好乖乖噤口。

午时过后,蝉鸣声不觉于耳,太阳炙烤着大地,唯独幽深的竹林里还有一丝凉爽。

服过药后,乔清远躺在藤椅上午睡,东方不败只小憩了一会,便拿了蒲扇坐在乔清远身旁轻轻的打风。

风铃微微响动,东方不败起身出了屋子,原是有学童早早的过来了。

纯朴的农家孩子见到东方不败有些羞涩胆怯,弱弱的喊了一声:“夫人好。”

东方不败遂点头,犹记得眼前这小童是清远新收的学童,叫做石睿,便道:“先生还在午睡,你既然来得早了,就先在这里温书吧。”

“是。”石睿很是乖巧,脱下背着的小布包坐在小凳上捧起书看着。

东方不败从屋里拿了被褥搭在院中晒,石睿看了看他,小声问道:“夫人,先生是不是身体抱恙,今早便见他一直咳着。”

东方不败看着他,这孩子倒是懂事,挺会关心人,于是轻点了点头,道:“无碍,你先生身子弱,保不了会生病。”

石睿看着他,一双大眼睛眨了眨,老半天道:“先生他是好人……”

东方不败一愣,想了想才知道,大概这孩子是指乔清远没收他学费的事。

傍晚的时候,结了一天的课业,二人相携回了家。

院子里满是绿意,墙角的葡萄藤已经结出了串串翠玉,乔清远望了一眼,高兴道:“今年终于能有葡萄吃了。”

晚饭后,趁着晚风,乔清远将藤椅搬到了院子里,亲手剪下几串葡萄洗净,点了一盏灯,躺在藤椅上乘凉。

待东方不败沐浴过后从屋里出来,看到的就是他一副神情悠闲,安然自乐的样子,于是走过去,顺势坐在藤椅上,两个人并头躺着,吹着夏日的凉风,好不清爽。烽。火。中。文。网

乔清远将一盘葡萄递给他,道:“尝尝看,挺甜的。”

东方不败依言,随手拈了一颗放进嘴里,轻轻一咬,便尝到了酸甜的汁水。

乔清远侧了身,换了个姿势抱住东方不败,环上他的腰身,立时便有一股馨香扑鼻而来,勾得他心里痒痒的,东方不败衣襟半开着,露出一段白皙的肌肤以及半边精巧的锁骨,引人遐思。

东方不败似乎被酸了下,眉头微微蹙起,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乔清远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鬓角,问:“好吃吗?”

“酸。”东方不败答。

“可我尝得时候还蛮甜的,你是不是故意逗我的,嗯?”乔清远偷偷在他嘴角啄了啄。

东方不败偏开头,又拈了颗葡萄送到乔清远嘴边,“谁逗你,不信自己尝!”

乔清远眯起眼笑了笑,“信不信是一回事,我便来尝尝好了。”说罢,他立刻贴上了东方不败的双唇。

舌尖灵巧的滑入,舔弄那柔软的内壁,尝尽其滋味,终了还舔了舔东方不败柔嫩的唇瓣,道:“东方你尽诓我,明明就很甜啊!”

东方不败早就被他忽然吻过来的那一刻呆愣住,等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已经被占尽了便宜,他眯起眼,眼中投射出危险地信号。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乔清远歪头看他,一脸奇怪,一双手摸到东方不败腰间,挠其痒处,出言:“你且说说看我怎么就不像话了?”

东方不败的腰部本就敏感异常,被他这般挑弄,起初还能有所隐忍,到后来,止不住的笑出声。

见他脸上皆是笑意,含笑的双眼更是风情无限,心下哪里还忍得住,低头再次欺上东方不败的双唇,这一吻,深沉,缠绵,饱含着浓浓的爱意,实在让人不可抵挡,东方不败被吻得晕头转向,不得已抱紧了他,一双手臂自然而然的拦在乔清远颈后。

不知何时腰间松散的衣扣被乱七八糟的扯开,乔清远的一只手拉开他的衣襟,从腋下穿过,在其背上四处摸索游走,东方不败的体温低于常人,摸在手中如同滑腻冰凉的玉石,叫人爱不释手。

吻着那细长白皙的玉颈,一个个细密的吻沿顺落在那轻巧的锁骨处,逗留许久,方才来到胸前那早已挺立起的软豆,轻轻含入口中,惹得身下人阵阵轻颤。

“你、你别……”东方不败将手扣在乔清远肩头,似要将其推开,提醒道:“你忘了世伯交代与你的!”

此话一出,乔清远明显愣了愣,凑到东方不败耳际,十分暧昧道:“许久不曾做过,有些想了……”

东方不败本来白皙的面色在听到这般露骨的话时,“轰”地红透了,瞬间灿若云霞。

乔清远低声笑道:“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也是离不开东方你的悉心照料。”说着,轻轻舔舐着东方不败耳后一片极为敏感的地方,压低声音道:“你若现在喊停,倒是真的残忍了……”他一口将那柔软的耳垂含入口中。

东方不败惊喘了下,随后一只略微粗糙的手掌渐渐摸到他的腰间,来回抚摸,乔清远近乎虔诚的吻着东方不败的身子,不放过一寸寸一点点,衣襟完全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吻着那温热的胸膛,慢慢向下,轻舔东方不败柔若春雪的肚子,用舌尖在那圆巧的肚脐处打了个圈。

东方不败压抑着,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藤椅,呼吸越发的急促,那人极尽温柔的触碰,好像是一种责罚。

身上的衣服被剥去了大半,眼见那人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只怕是把那些言辞警告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回、回屋……”东方不败弱声道,脸侧了过去。

乔清远眼神骤亮,俯身在东方不败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一个打横,就把人抱了起来,大步往屋里去。

屋内未点灯,只有月光微明,阵阵低沉压抑的喘息声不止。

“东方,放松些……”乔清远吻着东方不败的嘴角细声道,褪下那仅剩的单薄衣衫,完全覆上那光滑柔嫩的身子。

大约是因为东方不败练气,他的肤质保养得极好,摸起来手感极佳,吻过他窄细的腰身,来回在他大腿内侧吻着,一手绕在其后面,抚弄着那柔滑弹挺的后臀,渐渐移至那隐秘之处。

一根手指渐渐深入,东方不败上身弓起,后背微微抖动,乔清远略带歉意的吻了吻他,抚着他的后背安慰着,手指缓慢的一进一出。

待东方不败完全适应后,才再入一指。

这等缓慢蚀骨的滋味太磨人,东方不败额前渐渐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侵入其中的手指微微曲起,恰好碰到某处的凸起,东方不败讶了一声,便用双腿环上了乔清远的腰,其意不言而喻。

乔清远撤出手指,抱起东方不败软若无骨的身子又亲了好一会儿,这才抬高了东方不败两条细白的长腿,分开曲起折在胸前,身下的某物对准那幽处,缓缓抵入。

东方不败只觉得身后那处刺痛异常,但是麻痒的感觉接踵而至,久违承欢的身子敏感异常,经受不住一点风吹雨打。

起初乔清远动作的极为缓慢,怕伤到其分毫,浅浅的深入,缓缓的抽出,一边动作一边在东方不败耳边细声询问,柔情满怀。

整个身子被人侵占,渐渐酥软成一滩春泥。

乔清远自后方的侵入也越发的深,腰肢摆动的幅度越发剧烈了起来,终于经受不住,一声声柔媚的呻,吟从东方不败口中溢出。

床脚发出吱嘎的声音,暧昧的水声渐渐清晰可闻,一室暖香,满屋旖旎。

一场**过后,乔清远披了衣服下床,点上灯,看到床上凌乱的被褥,脸上不禁红了红,拉过薄薄的丝被遮挡住东方不败的身子,倒了杯热茶,扶起东方不败,喂他慢慢喝下。

喝过水后,东方不败忍不得要瞪他两眼,如此不知节制,害得他浑身酸痛。

乔清远低头装没看到,摸了摸鼻子起身道:“我去烧些热水。”知道东方不败喜欢洁净,少不了要沐浴一番,他自然乐意效劳。

乔清远将一桶桶调好的热水倒入浴桶,东方不败扶着他的手慢慢坐在水里,哪知那厚颜的人也跟着入了水里来,黏着要抱着他一起洗。

胡闹了一番,已经是深夜了,两人简单收拾了下便要就寝,哪知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乔清远拉过被子盖在东方不败身上,自己穿起了衣服,道:“我去看看吧,这么晚了是谁还来敲门?”

拿了屋里的灯,乔清远应了一声便去开门,等拉开门,却见一位面生的姑娘站在自己门口。

来得这位小姑娘十五六岁上下,一双杏眼哭得极红,开口就道:“冒昧打扰先生安寝,请问先生可见过我家小弟?”

“你家小弟?”

“是,我家小弟是先生新收的学童,叫做石睿。”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石睿的姐姐石兰吧?出了何事?”

“小弟今天去了学堂之后便再没回来过,我一路都问过,都道石睿今日下学堂后就再未见过,眼瞧这都深夜了,还不见石睿回来,我心里着急,遍寻无果,就前来先生住处打听打听。”

乔清远面沉了一下,道:“你说石睿下学堂后没回家?”

“是的,我去他常玩的地方到处找过,也向他的同伴问过,都说没见到,先生也没见过我家石睿吗?”

“今日收课有些早,许是石睿去哪里玩了,你莫着急,我们一起去找找吧!”

“谢谢先生!”石兰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家里只有她和弟弟两个人,她为了养大石睿,才十五岁就在大户人家做长工,可想有多疼这个弟弟。

乔清远回屋拿了灯笼,简单说了这件事,东方不败叫住他,接过了他手里的灯笼,“我随你一起去吧,这么晚了天还这么黑,你叫她也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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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石兰继续寻石睿的小伙伴们打听,而乔清远知道自己的这个学生平常喜欢在山上玩,便和东方不败一起去了私塾那片竹林后面的山。

“分头找吧?”

“你在这附近找找看,我用轻功去山上找,想来那孩子不会跑的太远。^烽^火^中^文^网^”

“拿着这个!”乔清远将手里的灯笼放在东方不败手里,东方不败摇了摇头,将灯笼还给他,“还是你留着吧,小心着点。”

“嗯。”

说罢,两人在上山的岔路口分开。

东方不败运起轻功,在林间轻松自如,他耳力友好,自是不会放过周围一点动静。

而在离这不远的一处陡峭石壁上,石睿正颤抖着手脚,攀附在一处夹缝里,忍不住痛哭失声。

“姐姐,姐姐,石睿好怕,呜呜……”

人小胆大,那么高的石壁倒是没难住这孩子,现下困在此处,石睿的肠子怕是都要悔青了。

石睿哭了又哭,眼见周围的林子被山风刮得左摇右摆,心里又急又怕,将采来的药揣进怀里,一咬牙,踩着脚下能落脚的地方,向下挪动。

在这时,忽然有道人影掠了上来,石睿眨巴眨巴眼,就瞧见一人在月光的映照下缓缓下落,襟带飘飞,青丝如瀑,红衣似霞,如同仙人下凡一般飘落在他不远的石头上。

“神、神仙……有神仙!”

石睿惊叫一声,忘了自己危险的境地,脚下一滑,便往下跌落。

“啊——”一声惨叫。

一道身影快如疾风,石睿只觉得脑袋一晕,便撞进一处怀抱里,瞬间闻到了一股极好闻的香味,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姐姐!”不知过了多久,石睿惊叫着一声醒来,却发现自己此时是在被人背着。

石睿揉揉眼,背着他的人转过头来看他,石睿“啊”了一声,惊叫:“先生!”

“醒了?可是伤到哪里不曾?”

石睿上下摸了摸自己,长舒了一口气,道:“先生,我没事!”

忽然想到了什么,石睿大叫:“先生先生,有神仙啊,我看的神仙了,他还救了我呢?”

“哎?你这顽童,先生大老远来找你,你却说是神仙救了你?”

石睿挠挠头,“可我真真瞧见神仙了呀?”

“那你且与先生说说,你看到的神仙是什么样的?”乔清远不禁笑了笑,眼角扫过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的东方不败。

“嗯……”石睿做深思状,“神仙他穿着红色的衣衫,头发很长,脸白白的,长得很好看!呀!长得和先生的夫人一模一样。”

乔清远“噗”地笑出声,朝着东方不败道:“东方,你瞧这孩子把你当神仙了,说不定回去还要烧香拜你呢?”

东方不败回过身瞪他,不温不火道:“小孩子胡说,你也跟着胡闹!”

石睿这才看到一直走在他们前面的东方不败,越看越觉得他就是救了自己的神仙,揉了揉眼,还是觉得像,脱口道:“夫人你是神仙吗?为什么你会飞呢?”

东方不败扫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予理会。

石睿不甘心,继续缠着乔清远问:“先生先生,夫人他是神仙吗?”

乔清远想了想,道:“你若觉得是那他就是,不过石睿要答应先生,今天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说,知道吗?”

“知道了!先生常说谨言慎行,今天石睿犯了错让你们担心,以后在也不敢了!”

“那就好,回去好好宽慰你姐姐,以后不许再这么顽皮了!”

“嗯!”石睿重重点头,再次把目光放回在东方不败身上,先生没告诉他,他却在心底里认定了东方是神仙。

“你一个人爬到后山去做什么了?很危险啊!”

“我……我听先生近来老是咳嗽,听姐姐说后山长得有芦根草,能治咳嗽,我想去摘一些给先生。”

“你这傻小子……”乔清远心里感慨,也不知是该骂还是该怎么罚这晕头晕脑的小子了。

等把石睿送回石兰手里,石兰哭得梨花带雨,边哭着边对石睿又打又骂,乔清远好一顿劝,才把这两姐弟送回家。

“回家吧,我的神仙夫人!”乔清远对东方不败勾了勾手指,一脸调笑。

东方不败毫不客气的给他一个大白眼,直接转身就走。

乔清远几步跟上去,这深更半夜,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便放开了胆子,拦过东方不败的腰,道:“还走得了吗?莫要逞强,我背你回去!”说着,便绕到东方不败身前,弯下了腰,拍着自己的后背,“快上来!”

“谁要你背!”

乔清远不容他不应,直接把人背了起来,在背上掂量了下,缓步走着。

“走了那么长一段路,还用轻功飞上飞下,你不累啊?方才我见你走在前面,姿势都有些怪,待我回去好好给你揉揉。”

东方不败捶了他一下,“整天口无遮拦,看我哪天撕烂你的嘴。”

“东方,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乔清远呲牙笑笑,回头就在东方不败脸上“啾”地亲了一口,东方不败又是闹了张红脸,索性就趴在他背上,干脆不理他了。

乔清远抬头望了望今晚的月色,很是亮堂,不欣赏倒是浪费可惜了,于是走得越发慢。

两个人的影子融在一处,被月光拉得老长。

“东方,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那时我也曾这样背过你。”

“说这些做什么……”东方不败低声道,也是想起来那时的情景。

“那时你好凶,我救了你你还掐着我的脖子凶巴巴的威胁我!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还有还有,你那时候喂我吃得毒药,痛得我满地打滚……”

“那药后来不是你自己给解了?”

“哼,你还敢说,你那时候是只制了毒没有留解药吧,还好还好,我还有点能力自救!”

“我当时没想太多,对不起……”

好容易从东方不败嘴里听见一句道歉的话,乔清远自是喜笑颜开,道:“当时是当时,现在都还不算太晚!”

“不,是我欠你太多……”

“那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你的下半辈子都归我,如何?”

东方不败笑了笑,只应了一声:“好。”

……

又是一年秋意浓,学堂里放了半个月假,乔清远倒是乐得清闲了。

一张竹席,东方不败倚着软垫绣花,乔清远则拿了一本书枕在东方不败腿上,兴起时也会念一小段精彩之处共赏。

最安谧的时候也莫过此时了,两人都喜欢这种相依相伴的感觉。

而最重要的,只要能这样厮守到老,这便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想什么才算最好的结局,其实,最简单的幸福便是最好的结局吧,没有大风大浪,没有磕磕绊绊,平静安宁,就像我文案里说的那样,只为了给教主一个好的结局,嗯,就这样。

番外写的很轻松,可以说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你们喜欢就好,(*^__^*)那些吆喝着吃肉的可以圆满了,这又是自我挑战尺度的一章,不敢写的太细,害怕河蟹把我叼跑了……跟着我,有肉吃,这是真理!

四个多月,俺终于填完了这个坑,很开心在晋江写文,有一群可爱的读者是写手们最幸福的了,感谢冰冰、琳琳、小草、相思、伊奥、逸小受、wcef476、如影随形还有好多好多(PS:都是你们不经常浮出水面我都忘了你们叫啥了喂!)可爱的亲们,以及那些长年累月潜水,还不知道脸红的霸王们,感激你们的一路支持,最爱你们了,在你们面前,俺总是佯装成攻,其实俺就是一总受啊(PS:老子就承认这一次,日后老子还是顶天立地的万年攻╭(╯^╰)╮)以上,发自肺腑之言,晋江水深如海,咱们以后还会见的,曾厚颜无耻的发过话,还会再回来写教主的同人文,那就期待我们的再会吧。

爱你们哟!嘿嘿嘿嘿……(PS:这都最后一章了,出来冒个泡跟作者道个别吧,不留评我会默默恨你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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