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左冷禅逃离
杨幕被扔到旁边去自顾自的昏倒了,而场上所有的嵩山派弟子都傻眼了,集体**嘴角,这丫的不单单是日月神教教主不把他们放眼里啊,连这个莫名其妙听说是男宠的家伙也彻底的无视他们,话说到现在,连他们自己都已经不确定他们是不是隐形的了,为啥没人在意他们呢?!好歹他们也是一派的弟子好吧,这也太不给他们面子了,何况他们派的老大还在呢……好吧,其实他们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面的两个人依旧他们当透明,千万别突然对他们的身体机构造产生浓重的兴趣,更加不要用那绣花针好好探究一番……
东方不败自然看出了那些脚步忍不住后退,身体仍然微微颤抖的嵩山派弟子眼睛里的惊慌,勾起一丝冷笑,一群乌合之众就想要杀掉他东方不败?看来果然还是他太仁慈了吗?竟然给人以这种自己可以任人欺凌的假象。如今本座这么个魔教大魔头就在眼前,做什么一步步的后退不是等着本座乖乖束手就擒的吗?”
左冷禅压制住心头的惊恐,眼角不停的瞄着四周,暗自算计着如何才能逃脱出这里,论武功,他是不可能打得过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的,而经过刚才的那一幕,他也察觉出东方不败旁边的那个叫旭齐的家伙恐怕也不是庸碌之辈,虽说他们这边的人数众多,却不堪一击,为今之计自然是周围上策。但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左冷禅的城府也极深,他知道如今绝对不能让东方不败等人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否则今日必定是他的死期。
“东方不败,休要在继续做困兽之争,你魔教数年来四处杀伤掠夺,作恶多端,夺无辜之人性命,染清白之人鲜血,搅得江湖血雨腥风,犯下江湖之大忌,数月前竟灭福威镖局满门,任一个自诩正义之士都由感悲愤。如此罪恶,你还不快快忏悔,若能真心悔过并立下誓言解散魔教,并不再伤及无辜,我正派自不会赶尽杀绝。”一席话下来,可谓是大义凛然,义正言辞仿若玉帝下凡来。听的是众嵩山派弟子是热血沸腾加心惊胆战,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们的血液中挣扎撕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吞吞口水站在原地,就着手心的冷汗握紧手里的佩剑。
这还是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东方齐第一次觉得好笑,这个场景,这个言辞,这个姿态,让冷清惯了的东方齐不禁得想要出声赞叹,左冷禅确实是一个心思诡异城府深沉的人,刚才那种查看四周的眼神东方齐自然注意到了,那其中闪过的惊慌自然也逃不过去,然而在短短时间内竟压下所有的情绪并把自己塑造成光辉的正派教主的模样还真是让东方齐大开眼界。像这种阴沉狠毒毫不手软的人真的很适合政治,可惜了,这样的人培养培养那绝对是人才中的人才。
不同于东方齐的感觉,东方不败看眼前人的目光已经跟看死人差不多了,“左冷禅,想要本座忏悔,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说着,便顺势松开东方不败的手,瞬间出针。
左冷禅大喝一声,“所有嵩山派弟子,围攻。”说着,用剑震开飞向他的绣花针,他的剑术造诣不低,但还是无法彻底抵挡住东方不败的攻势,更何况,他还时刻警惕着那个没有出手反而在一边冷眼旁观的东方齐,是以没多久便受了不轻的伤,嵩山派的弟子们自然也发现了他们如果不拼命,恐怕就会交代在这个他们特意布置的地方,当下忽略掉所有的胆怯,一门心思的对抗攻击路线诡异的绣花针。却没有一个人进得了东方不败的身。
屋子里战斗激烈,应该说,嵩山派这边战况激烈,而东方不败则完全是一副悠哉闲适的模样。左冷禅在战斗间隙偷偷的握住刚才没有用完的迷药,因为担心事情进展不顺利,他特意带了大量的迷药,此刻便派上了用场,猛的用力全部挥洒出去,然后一个飞身迅速向远处略走。
东方齐冷笑了一下,看准时机,迅速震开窗子顺势跳了出去,随手捡起一个小石子,飞跑几步将小石子甩出,打中已到远处的左冷禅的脖颈,只听对方哀嚎一声,踉跄了一下,用手捂住脖子,却仍旧拼了命的飞奔离去。
东方齐微微眯了眯眼,看向已经走到他旁边的东方不败,然后低头瞅了瞅东方不败紧紧握着他的手,皱了皱眉,“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东方不败看了看已经消失的背影,没错,刚才是他用绣花针阻止了东方齐致命的一击,“我留着他还有用。”说完便抿嘴笑了一下,“这回你已经不能不介入我的公事了吧?”
听了东方不败略带些撒娇的口吻,东方齐有些无奈,“就为了这个,你就给自己留下一个祸患?”危险的眯着眼睛盯着东方不败,一副似乎如果对方说是,他就要采取某些行动的模样。
东方不败笑弯了眼,眼睛里的波光回荡,“当然不是,想要侮辱我的人,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杀了他那是对他太过于仁慈了,我还没有那么善良。”
东方齐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但左冷禅这个人阴险狡诈,活着对东方不败绝对是不利的,甚至可能比任我行还要危险,但如今东方齐也无法对东方不败的做法说些什么,只能伸手狠狠的捏了捏东方不败的脸蛋以示惩罚。然后低头轻轻的吻了吻,便拉着东方不败去处理剩下的那些被自家掌门迷昏并扔下但挡箭牌的可悲人群。
“那个杨幕,留给我处理吧。”东方不败首先把杨幕的所属权占据下来,哼,胆敢侮辱旭齐,这个仇,他东方不败不以10倍奉还他就不姓东方!
东方齐挑了挑眉,“唔,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说着伸手拎起杨幕的脖领,直接拖着到了隔壁,打开门直接踹了进去,站在门口,“东方,解开那个人的绳子。”
屋子里的空地上还有一个被绑在床脚的人,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长裤,疯狂的扭动着身子,被布塞住的口里支支吾吾的,双眼瞪得溜圆,血丝鲜明,却明显没有任何清明的神色,显然已经陷入了某种癫狂的境地,而但东方不败注意到对方长裤的某个部位的鲜明现象时,会意的看了一眼东方齐,然后飞针划开捆绑的绳子,看着对方飞快的奔向那个昏迷中的人,甩动一下长袖关上了门,至于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东方不败选择了无视……当然,东方齐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