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阳心中大喜:“这个好!天生的打手啊!不就是能吃吗,老子就是不怕大肚汉!”当下够着拍了拍谢苗肩膀:“你放心!以后我保你吃饱,尽量吃!向所有上帝保证!”
(再能吃,也不过就是一两网鱼罢了。)
听得此言,谢苗一个铁塔般的汉子竟如小孩子一般呜呜哭起来(听起来有点像牛吼) ,当场喊着他们家乡一个大神的名字发了誓,要终生效忠晓阳。
…
下一站是荷兰王国。
接近阿姆斯特丹码头,晓阳听到一阵喧嚣,仔细一看,稍稍皱眉。
码头上泾渭分明分了两伙人。一伙全部挥舞着大号十字架,带头的穿着罗马教廷的红袍或黑袍,后面跟着一群衣衫褴褛的教民,气势汹汹的喊着“消灭异教徒、把魔鬼烧死”之类的口号。
在欧洲大陆,罗马教廷的势力是比较大的,有时候甚至可以公开到一个国家抓人杀人。
晓阳隐隐意识到,这次的欧洲大陆之行不会太顺利。
另一伙是年轻男女,穿的大都不错、文质彬彬,学生模样,唾沫横飞的跟对面理论。他们虽然武力不成,身后却有一大批助战者――大群的女人,嚎叫着、咒骂着,动不动就臭鸡蛋、西红柿伺候。对面的教民虽然有些狼狈,可也不敢动粗――那些大学生有些是有背景的!再说他们老婆女儿都在里面呢!
至于那接待的官员们,早就沦为了“弱势群体”给挤到一边去了。
看到晓阳的船来了,大学生们鼓掌、欢呼,女人们暂且收起了悍妇节操,拎着裙子行礼、尖叫,教民们的抗议声浪顿时高涨!
正在这时,一干衣甲鲜明的士兵冲来,把所有人都赶走,这才好举行欢迎仪式。
在荷兰,只是普通的访问和商贸活动。当然还有在阿姆斯特丹大学的演讲,照例大受欢迎。
下一站在高卢国则有重要节目:欧洲青年技击大赛及炼药师大赛—欧罗巴修炼界的盛事,有多达数十万修炼者参加。
比赛分为魔法师、斗气师、拳师组、剑师、炼药师五大组,每一大组又分为初、中、高三级,每一组又分为若干区和若干组,经过循环赛、淘汰赛之后决出前几名,再赛过,最终决出冠军。
比赛的奖赏是不错的,只要取得不错的名次,都能取得一两年到几十年的修炼资源,其中有些是外界稀少的东西,更有些名师指导之类的,更加可遇而不可求。
青年修炼者,特别是草根修炼者自然很重视这项比赛,为了奖励、也为了扬名立万。贵族和有钱人则把比赛当成了难得一见挑选得力手下的机会,再也是很好的娱乐和赌博场所。
小民也趋之若鹜,不惜花几个月的生活费买票入场,为他们的偶像喝彩,其痴迷程度不下于后世的超级粉丝。
终于,相当有震撼力、相当有蛊惑力而不失威严的在城市响起:“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我现在宣布,欧罗巴青年技击大赛现在开始!”
欢呼声起。
…
赛期长达半年,将在数个城市举办若干场比赛,再在巴黎进行前十名战。低级别的修炼者人数众多,涉及他们的比赛自然要先举行。
晓阳这样的大腕,自然不会关心低级别的比赛,先花了几天访问了葡萄牙,再回到巴黎,不是闭门练功、便是钻入大街小巷去体察风土人情。
有一天,爱尔兰斗气师公会那个温斯顿前来拜访,态度颇为亲热。“亲爱的崔,我们几个要去比利牛斯山发掘一个宝藏,你想参加吗?”(比利牛斯山脉在高卢国和西班牙国的分界线)
据他说,这个宝藏是爱尔兰一位前辈修炼者所遗,因为这位前辈和爱尔兰炼药师公会的得勒芒家族有些渊源,所以得勒芒知道其中一些细节。
“哦?得勒芒怎么会舍得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分享?特别是对我这个外人?”晓阳笑问,装作热络的好奇。
“呵呵,炼药师的武力不行,真要是因为宝藏打起来,荒郊野外的没准就让人弄死。再说这事对外是秘密,可瞒不住我们!想绕开我们是不可能的。”
“只是我们几个,力量还不大充足,可又不能对外招募――这宝藏毕竟是在大陆上,要是让外人知道,恐怕就没我们的事了。对晓阳你,我们是信得过的,再说你和几大国和教廷都有过节,特别是教廷和西班牙人,我们也不怕你出卖我们。东西落在别人手里,还不如落在我们手里,不是吗?”温斯顿笑眯眯介绍,有根有据,听来可信度不低。
晓阳低头沉吟。虽然温斯顿说的很圆满,但毕竟不是很熟,当然,如果...“我感兴趣,不过想跟大家商量一下。”晓阳抬头道。
按照晓阳的想法,五个人(五方)合起来算计自己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本就不是一系而且各自家族互有矛盾,很难达成一致,何况那样就意味着爱尔兰国的自杀性敌对了,他们也不傻。
还有声誉和心魔的因素,欧洲修炼者对这个也比较重视,相信大能们爱惜羽毛,不会轻易为了区区一点随身财物客串抢劫犯。
“当然可以!”温斯顿立即答应。
两日后在罗托玛的居所,六人商量好了细节、达成一致,约好三天后出发,每人带四个随员。
不知为什么,虽然得勒芒态度很好、很亲切,可晓阳感觉他是最不可靠的—直觉而已。
...
回到自己居所,晓阳独自想了一会儿,就进入精神修炼之中。待精神状况达到高峰,取出八枚铜钱,念念有词一番,撒下去。
因为有深度感悟“沟通天机”的历史,晓阳有时能对未来的一些情况有所预见,更靠此可以进行占卜。虽不能说很可靠,能知道的也只是大概,却也有用。
“噢?”晓阳看着卦相,稍惊之后,面上浮现神秘的微笑。
回头找到了陈友谅:“去挖宝,去不去?有可能有架打!”
陈友谅大喜:“去!”他跟着走了一路,一架也没打过,早就闲得发慌了。
其他几人是大喜、二喜、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