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圣主被杀了,圣主被杀了!”欧阳兰心大声的叫嚷了起来,事情的发展,让她感到无比恐慌。
“逆贼刺杀圣主,快,杀了他们,杀光他们!”端木玉容应变迅速,大声叫嚷起来。
锦衣卫和皇宫守卫全都呆了,面对着这情形,他们不知如何是好。老大人们更是瞪大了眼睛,只是,似乎心中却有着一个声音在告诉着他们,这才是圣主,这才是圣主的手段!
“嚷什么嚷?”皇甫傲君一声冷喝,长刀已入鞘,长剑用力扔出,插在地上,剑尖插进地板,剑身带着剑柄用力颤抖。“朕早已经说过,朕此次犯下错误,此人实为朕在市井之地遇上之人,因有几分与朕相似,故让其装朕,替朕呆在御书房,而朕则出使北夷。却不料,引来一场纷争。此事因朕而起,因此人亡而止,朕不希望再有任何节外生枝,造成神国纷乱!”
皇甫傲君冷声说着话语,唯今之计,只有以这快刀斩乱麻之势,才可以解去当前困局。至于所有幕后首脑以及协从者,或压或抚,只得暂时不究。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对慕容羽绯的承诺,那一场婚礼,还有为她复仇的大事。
“可是,你既已杀他,失去指证之人,让我等如何相信,你就是圣主?”欧阳兰心吸了一口气,不甘面对如此的结局。
端木玉容紧紧闭着嘴,不敢开口,看着兄长的尸体,心如刀绞。
“此人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当日朕在京城微服私访之时,曾见过其人,因与朕有几分相似,好奇之下,曾与之交谈,得知其人想入宫谋事,曾自阉其身,后因未选上,无脸回乡,故在京滞留谋活。如若还有人怀疑朕之真假,请验此人!”皇甫傲君冷声说着话语,目光在欧阳兰心和端木玉容二女的身上扫过,眸子里边,全都是失望,甚至是有着一丝的心疼。
与慕容羽绯相比较起来,这二女身为贵妃,行事却从来不曾为皇家着想过,所作所为,全都是以私利为中心。而慕容
羽绯是亡国之女,与神国之间,有仇有恨。可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是为了四海,为了所有的百姓!
皇甫傲君傲然而立,仰望天际,看着天空流云,云彩中,似乎是有着她的影子。他不敢低下头,生怕自己眼眶里边的泪水会滴落,会被人看清了自己的痛苦与软弱。
“圣主万岁!”皇甫傲君如此一说,那群老大人哪里还敢怀疑皇甫傲君的真与假呢,全都跪俯于地,山呼万岁。
端木玉容与欧阳兰心二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眸当中,所曾看到的,都是一种惶恐不安。两人收回目光,赶紧的也跪伏于地,口中大声叫嚷着。
“圣主万岁,圣主原谅贱妾因担心圣主安危,而被奸人蒙骗,贱妾之心上天可表,只因为担心圣主安危,才会做出此等事情,如有逾越之处,请圣主责罚!”
端木玉容和欧阳兰心二人满心惶惶,跪伏于地,口中一声紧接着一声的哀求着,自甘作贱自己,不断的用头撞着地面。
皇甫傲君屹立当场,一动不动。端木,欧阳,朕有容人之心,可是,却不能容尔等如此作为!等着吧,朕会有一天,将这一切,都还给你们,朕今日之伤痛,更是将数倍还与尔等!
“圣主,两位贵妃娘娘和大人们都跪久了。”胡婆婆悄然靠近,轻声对皇甫傲君说着话语。
“你们都起来吧,朕不会再追究任何人。此次之错,朕是最大的罪魁祸首!”皇甫傲君说完话,转身迈着步子,朝着圣阳殿行去。唯有紧随其后的胡婆婆看到,在皇甫傲君所经过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排泪水所淋湿的痕迹。
皇甫傲君的回宫之行,算是落下了帷幕,神国蠢蠢欲动的变动,因为皇甫傲君的回归,而完全彻底的降落。端木欧阳两大家族,迅速的改回曾经的忠臣模样。而兰玉二位贵妃更是表现得乖顺之极,处事是小心翼翼,不敢有着丝毫的逾越。
皇甫傲君回宫当日,便去养心殿探望太后,这一探望方才
知晓,太后在这段时间里,算是被软禁在了养心殿。而下这道命令之人,就是‘皇甫傲君’,太后在责备一番之后,皇甫傲君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讲给太后听闻。
太后听得皇甫傲君一说,长长一声叹息,“圣主,今后行事,别再如此这般草率而行,这一次幸得先祖庇佑,才未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不,太后,此次事情,朕最应该感激之人,实为羽,如若不是羽,朕也许,不能得以回宫了。那些胆大妄为之人,朕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皇甫傲君沉声说着话语,双手紧紧捏紧,满心的愤恨。
“是,羽此次功劳甚大。”虽然心中不愿,不过,太后却也随声而和,慕容羽绯不过是一个死人了,赞她几句,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太后,朕决定,寻找羽十五日,不管寻找到与否,十五日之后,朕都将与羽举行大婚,羽将成为朕的皇后!”皇甫傲君再一次的说着话,说出一句太后感到震惊的话语来。
太后听得皇甫傲君如此一说,下意识的身体都为之一颤,坐在椅子上的身子朝着皇甫傲君探了过去。
“圣主,此事是否有些不该?”
那一个人,怎么可以成为后宫之主,一国之母?
“太后,此事朕意已决,此事朕告之太后,并不是商议。太后,羽为朕所做的有够多的,她是朕真正爱上的第一个女人!”皇甫傲君再一次的回应着,话语中,透着一种不可逆转的强势。
太后听得皇甫傲君如此一说,再次的一愣,内心当中,涌着一阵强烈的不满。她恨恨的咬了咬牙关,内心当中,对于慕容羽绯那一个名字,感到更加的痛恨。
“罢了,圣主,你长大了,愿意怎么样去做,就去做吧。”终于,太后一声叹息,没有再与皇甫傲君强势相对。既然那人多半已死,自己又何必再与他相争,弄得两相不安呢?
半月之后,大婚之喜,新郎已在,新娘安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