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天亭。刘备带着文丑、陈到和五十多名护卫赐川习微!处奔去,至于魏延则是留在襄阳城中,因为几天之后,霍峻要带着众人一起跟随刘备。这粮草、兵力等都是必须要带走,这样一来,在段时间他霍峻哪有忙得过来,只能让魏延留下来帮忙。
“大哥,你说那些人这么这么厉害,我倒觉得不怎么样,居住在如此山间偏僻之中。我看肯定没什么大才,只好躲在山林之中,都是徒有虚名而已,我们还是回去吧。”文丑等人离开了襄阳城,往着东南面连续奔跑了将近三十里路,才幕到一个偏僻的叫做东津镇,听闻对方就隐居于此处。所以刘备等人也不知情况,四处寻找,这不,把文丑给累的话语不停。
“混账东西。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如此语无伦次。要是等下见到见到司马微先生等人,你还如此样子,别怪大哥真要生气了。”刘备转过头,大骂文丑道。本来就不想带着对方而来,可对方拿脾气,刘备怎么说也没办法,只好将他带过幕,并再三嘱咐。可没想到这家伙,才跑出三十里不到的路程,又开始说个不停,不得不让他生气。
“他们可都是当今名士,可谓隐士,当然不会居住在喧哗城市当中,你这人就是口不择言,不知就不要给我乱说话知道吗?要是你觉得累了,你可以现在自己一人回襄阳城休息,我和叔至一起去就好了。”刘备发火道。要是他现在不发火,就怕文丑等下会发火,那样一来,他就别说请人了,没被对方轰出家门就好了。
文丑低着头“我知道错了大哥,我保证我再也不乱说话,不乱说话了,你就消消气。消消气。”文丑见刘备发火,他一下子就没了脾气,眼前的他就更个小孩子似的。
刘备摇摇头。也不多说策马往前方赶去,只见在身后跟随的文丑不由低声骂道“隐士。什么狗屁隐上,都跟老鼠一样隐藏山林间,简直就是一帮腐儒,大哥居然为了这帮家伙对我大骂,气死我了,简直是气死老子了。”
刘备等人将近又走了三里路,来到一片巨大竹林处,只见从山上背着一身柴火的老人家往他们方向走来,嘴中还不由哼着此地山歌,但从这曹普通通的山歌中。刘备完全可以听出这天下大乱的意思,忙让士兵将这位老人家请了过来。
“老人家你好,不知你刚才所唱山歌,是不是你自己所创作。”刘备跳下马弃口说道。对于眼前老人家年分恭敬,他可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有才能,既然都快到自己寻才之地,那对方要真是自己寻找之人,那颗不能失礼。这身打扮也没什么不对,深藏不露也说不定。
老人家忙放下肩上扛着的柴火,朝着刘备行礼道“这位老爷,你太抬举我了,我可没这么大本事,我大字不识几个,又哪有如此本领。在在不远处有几位先生而交于我等,我们这附近家家户户,老老少少都会唱。”老大爷朝着对方有理说道。
“哦,那不知所教会老丈之人的是不是有叫司马微,此人被称为水镜先生。”刘备忙开口问道。他心中觉得老人家所说之人已经八九不
。
老人家想了想,又摇摇头,开口说道“这司马微我不知道,但水镜先生没错,我们这里的确有一位叫水镜先生之人,我们村里的娃儿都听过此人教学,此人可是大先生啊!但此歌谣不是他编创,而是他的学生叫诸葛亮之人。”
刘备一听司马微就此此处,心中不由大高兴,至于刚才那诸葛亮他是没听清楚,就算听清楚了,他刘备也不会去在意。学生都如此了得,何况是他老师。现在诸葛亮和庞统二人可没有十分出名。毕竟二人可是连二十都不到之人。
“那请问老丈,不知司马微先生所居何处。可否告知。”刘备对着眼前这位老人家。双手抱拳说道,很是恭敬。并让手下们送上赏钱想打赏这位老楼夫。
让一边的老人家。双手挥舞不停“使不得。使不得,这位老爷不就是问个路吗?这钱小老儿可不能收,你还是收回去,不然,小老儿也就不说了。”
老楼夫有些固执就是不收,这里的百姓都是那么朴实、好客,又怎么会为了问下路而收人家钱呢?那样可是对他们自己良心都过不去。
刘备见对方不收。没有办法,只好收了回来,只听老楼夫指了指右边山路“只要过了这片竹林就到了鹿门山,在往南边山道上走三里左右。发现一个大瀑布,而在大瀑布旁的山腰处有一处草房,哪里就是水镜先生之地。”老楼夫仔仔细细解释说道。一边的刘备也是仔细听讲。生怕听错走错路似的。
送走老楼夫之后。刘备对着身后那些人说道“你们全部都给我下马,现在我们就步行而进。”为了对对方尊重,刘备步行而上。
“不是吧大哥。步行,不说那老人家说的有三里左右”州。就眼前这片竹林我看也起码一两里路。加起来五里左一,五里路我们就这样走着去。又不是没有马,有马不骑,这不是活受罪吗?再说,大哥就是要尊重对方,那我们先骑到只剩下一两里路在步行上山也可以。你说不是吗?”文丑听到刘备说要步行,忙又发牢骚道。
只见刘备一转眼,死死盯着文丑。让文丑不由胆怯起来,马上改口道“大哥说的事。说的事,我们就应该步行,步行。”看着文丑那样子。刘备又是摇摇头,往着里面走了进去,身后众人也都下马步行跟随在刘备身后。
鹿门山南边大瀑布闪腰处,果然跟那老格夫说的一样,在半山腰有着一处茅屋,此地风景十分优美,比起当初叶晨去拜访管宁所隐居之地是有过责任不及。
四处有着鸟鸣声。有着瀑布水流击打岩石之声,此时此景还真是隐居好地方”“哈哈哈”你这黄老头,还敢跟我下棋,我看你是早得很,早得很啊!”半山腰处茅屋之中,只见里面人还不少,当然这里可是司马微之府。这学生文士们还真是不少,让人最让人注意还是另一边坐在石凳子上的二人,此二人岁数也都有五六十左右,各个头发都已发白,在他们身边站着许多年轻学子,正看着二位老人家下象棋。
没错是下象棋,现在叶晨所发明象棋已经在各州郡广为人知,这象棋不管是百姓、士族、将士等们都不耳缺少之物,这东西操作简单,完全吸引住了这大汉百姓们。特别在下象棋,就有如上战场一样,双方不见输赢,誓不罢休。
眼前这两个老人家,一个穿着工工整整的长袍,一个穿着大大咧咧的皮衣,二人看上去很不相称,只听那穿着皮衣的老人家拿着酒葫芦喝了几口酒开口说道“好你个庞老头,居然在我马过河之际,双炮偷袭我主帅。”
“这能怪我吗?兵不厌诈,是你自己不仔细看,输就是输了,你这老头子可不能耍赖哦,这明日酒钱你可要请我喝眼前这二人真是庞德公和黄承彦,穿着皮衣这位老人家正是诸葛亮之岳父黄承彦,诸葛亮也是在去年才完婚。那时候黄承彦说将丑女黄月英许配给诸葛亮,诸葛亮当时没有推辞,就这样诸葛亮现在也是有家室之人。
而问题是为何眼前二人都会存此地呢,这里可是司马微的家。不见司马微,但却是见到此二人无事下棋,真是怪事。
“哼!谁知道你刚才有没有换我的棋,要是我在喝酒之时,你将我棋子们换,那你可胜之不武。”黄承彦马上开口说道,意思就是说庞德公是耍心计而得胜。
庞德公笑了笑“好好好,你这家伙就是如此赖账,难道在旁边那些观看的士人们会说谎吗?你们说是不是啊!”二人也都年纪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了,可这二人对彼此照样是死不认输,让一边学生们不由感到好笑,眼前二人可是有名大贤之人,今日可是又看到二人斤斤计较的样子,各自心中不由感到好笑,这两人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平时都是无不尊重之人,今日居然出现如此对骂状况,当然二人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动手动脚,他们可是还要面子,要是真做出对打之事那成何体统,传出去非名誉扫地不可。
至于他们的争吵也是不伤大雅,一转眼功夫二人又坐了下来,各自摆放着棋子。“我们再来一回,这次看我不把你杀个片甲不留不可。”黄承彦一边摆动这棋子,一边微笑道。眼前这二人还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呵呵我还怕你不成,对了,你说这几天那贵客会不会来啊!”庞德公摆动着棋子,忽然问起那牛头不搭尾之事。
庞德公话一说完。只见喜鸠从屋檐飞过,站立在院中一棵大树上,传来一阵阵喳喳的鸟鸣声。“灵能报喜,故谓之喜。
是该到了,要是我没猜错,今天应该会到就会来,这喜鹊前来报喜,不是好前来提醒与我。”黄承彦喝了口葫芦中的美酒,大笑说道。“来,你也来一口。这酒可是美酒,我可是在德操(司马微)所藏之地找到的。”
庞德公接过葫芦大口大口喝起“好酒,好酒啊!”庞德公喝了几口,不由抚摸着胡子夸奖道。“我记得这酒,上次诸葛子瑜也送给我过,味道和这酒差不多。听说这可是在北方那叶晨所藏美酒。价值可都上百金。奇怪的是德操哪来的如此美酒。我都这么长时间为何我一点不知道他藏有好酒。”
“我哪来的如此美酒,就算有也不敢拿出来啊。现在就是怎么藏也还是被你二人老酒鬼所发现,唉!我的酒啊。”只见司马微从里屋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少年,一个长相十分英俊,高大。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矮二人站起来一相比还真是天壤之别。
其二人正是诸葛亮和庞统二人,现在二人可是司马微手下最得意弟子,比起当年珊你庶还要过之。“这酒是元直从翼州让人送过来的,他知缸丁儿是好酒之人,所以这几年可是不停往我这送酒而来,怎么样,可都是地地道道好酒吧。”司马微说着坐了下来,一边庞统则是拿着跟黄承彦差不多的酒葫芦不停灌酒。
“哈哈哈我看这不是元直本意,而是那翼州承相叶晨的主意吧。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没想到我家士元还如此得承相大人看重。”庞德公大笑说道。
“说句实话。那叶晨的确很有眼光,也很是有让人吸引之处,当初子瑜来我这住上几天,他那些知识就让我给深深震惊住了,你可知道,这中原之外还有多大之地,你们知道这海外之外又是何处?听说那叶是回想着当初那些话语,对于司马微这些闲云野鹤之人,打仗不喜欢,但想这些奇妙的事情,他们可是一个个喜欢不已,更是思考不停。
“是啊!不但是你,我也当初很是惊讶,可以说子瑜带来的东西太深奥了,我等皆是井底之蛙也。现在从北方传来。这叶晨事迹还是连续不断,不管是军事和政务都做得井井有条,如今整个北方百姓是安居乐业,当天我大汉天子已是暗淡无光,我看这天下迟早要落入叶晨手中。”庞德公也开口说道。不得不说他们这些大贤们。但对叶晨一些事情还是蛮感兴趣。
黄承彦点点头开口说道“是啊!叶晨篡位是迟早之事,这大汉变天也是迟早之事。或许让他来治理这天下不是一件坏事,我前来此地之前。还去过并州、青州、翼州等地巡游过,那边百姓过着是无忧无虑生活。不是我夸大。说真得,就是这荆州也不如他北方之地繁华。你们想想,这才多少年功夫,多少年时间,北方各州郡都开始变得繁华而起。这十年左右。又分别占领下乌柜、夫余、鲜卑、高句丽等地,就是当年汉武帝也不过如此”
黄承彦没有说的夸张,他的确在北方各州闲逛过,所以才会如此说道。对于他们这些闲云野鹤之人而言,谁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这天下安宁。百姓过得幸福就好。他们只想这战乱天下早点结束。
就在黄承彦话还没说完之时,从司马微身后传来了话语“岳丈大人,是不是说的有些大逆不道,那叶晨不管如何有雄才大略,这臣子就是臣子,要做好这臣子应该做的本份,可不能乱了朝纲,做出某朝篡位之事。如今他把这大汉的天子挟持在手中,他哪有一点像汉臣,就算此人如何有大志也是一个国贼之人。岳丈大人还说让此人得天下,会让天下百姓好一些。我们现在都是大汉子民,可不是他叶晨子民,难道要此人如此藐视天子,藐视我大汉。有此等人在。这天下又有何能安宁,跟董卓又有何区别。”
终于站立在一边的诸葛亮开口说话了,没想到诸葛亮一开口就对叶晨如今所做之事是有着无数反感,要说当初叶晨还没有将天子接到翼州之时。诸葛亮还是对叶晨有着少许好感,甚至也想过到自己出师之后,投奔叶晨协助对方扶持这大汉,可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当中,一切都开始了大改变,天子被叶晨迁移到了翼州。叶晨掌握住朝中全部大权,挟天子以令诸侯局势也彻彻底底展现出来。对诸葛亮心中所想的明主一下子一扫而空。
“哈哈,孔明啊孔明,平时你都比我聪明,如今我看你这家伙还是如此灵玩不灵,如今这大汉还能算是存在吗?这天下本就百姓天下。而不是大汉的天下。自古以来,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夏一统。商周(西周)继之,春秋战国乱之,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到至今,既然朝代可改换。为何到如今这腐败大汉朝不能换之。”
庞统停顿了下。接着开口说道“桓帝、灵帝时,朝中天子昏庸无道,各官员结党营私,十常侍宦官众人又独霸朝纲,权倾天下,简直如百姓为草管,此等朝廷难道就不换之吗?如今叶晨所管辖之内,可谓是百姓安居乐业,百姓敬仰不已。再说,现在整个大汉就属北方叶家军实力最强,天下大半疆土落入叶晨手中。现在又封锁凉州、并州、幽州战马运入南方,这几年不但发展下来,又占领塞外各处之地,可谓势力完全不可阻挡之。如果对方骑兵南下,孔明,你说又有何办法对
庞统话语中虽然也有点偏向叶晨,利这都是事实,要是叶晨是残暴治理天下,他庞统或许不会说叶晨好话,可万万不同的是对方照样还是以百姓为主。以仁义治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