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被包养的日子很舒坦,其实不咋的!”
“女人免费拿给你干,还倒贴钱给你!这样的日子还不舒坦?你要是觉得没意思,那你就把那位富婆转让给我!”
“哎,你们不知道!她的XY非常旺盛,有的时候一个晚上要进行四五次的性生活!你们想想,这对身体的损伤很大!恐怕自己还没到三十岁,身子就已经被掏空了!”
“我考,就你一个晚上还能进行四五次?别在这里吹牛逼好不好?”
“吹什么牛逼?不是有伟哥吗?”
“如狼似虎的女人,我喜欢!”
“要不这样吧?你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打个电话给我们几个兄弟!我们轮流上阵,保证把她弄得服服帖帖!”
“这个主意不错!又不会让你的身体受损,又能让她得到满足!我看行!”
“靠,女人是男人的私有物品,怎么能随便拿人玩弄呢?”
“行行行,不是我们哥们几个不帮你,而是你自己不让我们帮的!别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一副未老先衰的面孔!”
文昌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那位富婆打来的.
“嘘——”他把食指竖在嘴唇中间,“别吭声,她打电话过来了!”
“喂,宝贝,你在哪呢?”
“我跟几个朋友在外面吃夜宵呢!”
“哦,你快些回来吧!我想你了!”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
他挂断电话,便向他们告辞回去。
“有那么心急吗?再坐一会儿就不行吗?”
“行行行,那你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哥正急着去征服那个女人呢!”
“刚才我们滑冰的时候,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告诉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千万别心里嫉妒我!实不相瞒,哥刚才跟她玩了一下车震!你们没有体验过吧?一群老表鬼!”
文昌站了起来,挥了挥衣袖,潇洒地离开了。
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声不吭地目送他离开。
文昌开着车来到那位富婆的住处。她的家位于城郊西路,共有七层。一楼到六楼租给了别人,每个月的房租累计可达三万多元。她住在最顶层的复式房型的住宅上,所有面积加起来有两百多个平方。房子虽大,可是住的只有她一个人,显得冷冷清清。难怪她会通过包养“小鲜肉”的方式来解决寂寞无聊的生活。
文昌走进卧室,看到富婆仰靠在床上玩着手机。除了红裤衩和胸罩,她什么都没穿!他看到她的这个造型,下体立即勃了起来。
“快点去洗澡吧。衣服我已经帮你拿好了!”
文昌走进浴室,把衣服脱得精光,像泥鳅一般钻进了浴缸里。此时,富婆也跟着走了进来,往浴缸里倒入三公升的牛奶,搅拌均匀。富婆也把仅有的三点一线全脱了,先是帮他洗头发,接着替他搓撸身上的污渍,再往牙刷上挤些牙膏为他刷牙,一切处理完毕后,她又拿起浴巾把他的全身擦拭几遍。
两人来到床上,就好像干柴遇到了烈火,很快就燃烧在一起。也许车震时玩弄了一次,因此这一次的时间显得更持久些。她先后高潮了两次,有气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胸肌上。
“刚才你在跟你的朋友吃夜宵?”
“是的,几个比较要好的兄弟!”
“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有跟他们说吧?”
文昌愣了一下,窘迫得身子微微地抖了一下。
“没有。你就放心好了!”
“那就好!希望这个秘密你能为我保守三年!”
“万一我喝醉酒一时说漏了嘴怎么办?”
“那也不行!”她坐了起来,一副严肃的面孔,“除非你愿意娶我为妻!”
文昌再次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娶她,他只希望快点结束这三年,然后找一个心爱的女孩恩恩爱爱地过一生。不是说富婆对他不好,也不是说他不喜欢富婆,而是娶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离异少妇,不光父母不答应,就连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不会赞同。跟她睡睡觉,满足身体上的欲望还是可以的!她的丈夫之所以会在外面找小三,其实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不能生育。要是娶了她,传宗接代又成了一个大问题。
“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文昌假装笑了一下,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想要娶燕姐(那位富婆的名字)的男人排成一排,只怕我没有那个福分!”
她知道他暂时没有纳自己为妻的想法,说此话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结婚不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希望我们能够快快乐乐地度过这三年!”
“嗯。”
他关掉台灯,搂着她睡觉了。他睡了许久,其实他一直都没有睡着。每次回到家,父母总是爱问一些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话题时,他就感到特别的揪心!以前处事一直都是光明磊落的,如今却偷偷摸摸地干起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良心何在啊?真是愧对父母啊!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来大姨妈,她几乎每天都要享受性生活。有时,他工作上累得筋疲力尽,回来还要好好地伺候她。他真想辞去工作,一走了之去别的城市发展。可是他又不甘心丢弃来之不易的工作,更怕她报警,于是,那种观念不过是过眼云散,很快就挥之而去。
富婆对性生活很有讲究,什么老汉推车啊、观音坐莲啊、倒挂金钩啊、蜻蜓点水啊等等,每天尝试不同的XJ方式,就连缠绵的地点也要经常更换。有时,她把文昌当成了前夫,把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又是掐又是咬的。
富婆有个闺蜜,也包养了一位男生。有时,为了搞点刺激,四人交换进行性行为。才刚刚过去两个月,文昌就瘦了将近二十斤。都说天上没有免费的馅饼。如今他已经陷入进去,就很难再拔出来了。几斤崩溃的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剩下的两年多的合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