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愧疚。 好在三公主虽然冷漠了些,但也没有再发病,与乐思凝从一开始的相见无言,渐渐有了交流。虽然少但总算有所改变。 乐思凝大胆铺测,三公主中的蛊毒属慢性,三年之时发病,依这两次发病的间隔时间和症状来看,再过个三五年,她就会死于心力交猝。 当然,她没有告诉凌郁霄,而是积极的找方法,挽救这个女孩的生命。 她深深记得初见三公主时,她那双冷漠的眸子里含了多少泪和无奈,蛊毒将一个本该天真烂漫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即交失去自我控制和善良的魔鬼。 凌郁霄心中担忧,问乐思凝,“姝璃这个样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原是不想告诉他,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还是告诉他的好。 “现在还只是早期,等到了中后期三公主会发病更加频繁和更加严重,到了晚期,也就是大限之时。” 凌郁霄沉默了许久,与乐思凝商量如何才能从后太后的嘴里得到解药的方法。但乐思凝不主张由他出现,必须如果这样,那可是干预后宫,甚至有谋取反的嫌疑。 看到乐思凝也是一筹不展,凌郁霄几次进宫劝皇上延后封后的时间,甚至鼓动大臣以称皇守灵为由,联名上凑,皇上才不得不同意把封后推至半年以后。 凌郁霄知道乐思凝非常不希望姐姐入宫,这样一来,他算是替她做了一件事。 “郁霄,谢谢你为我做这些。我想我姐姐也会很感激你的。” “我做这些不是要你的感激,而是想告诉你,我的事是你的事,那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反正,我也不想每天看你的苦瓜脸。” “你才苦瓜脸吗?我这几个月虽然愁了点,可也不至于失去美丽容颜呀?” “逗你呢你也是信!真是小笨蛋。” “小笨蛋骂谁?” “你。……好哇,乐思凝你敢诈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呀来呀,抓到我的话今晚让你在上。” 两人在房里上窜下跳,玩玩闹闹。终于将连日来的忧愁减去不少。这也正是凌郁霄要的结果,他实在不想看到乐思凝嫁给她之后过上着这样的日夜操心的日子。带她离开去过平凡生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其实,离开这里面他也是有私心的。从去寻找乐思莹那一路,他发现向天逸对乐思凝的爱并没有减少,而是原数压在心里。这种感情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他和向天逸一直不能合合气气,将来有一天与齐贤王翻脸时,必然会面两人之间的爆发。
他不想面对。所以,他决定让步,带着乐思凝离开。 一晃一多月,乐思凝仍旧没有找到方法替三公主治疗。期间,三公发病一次,比之前两次没有明显差别,但时间延长了。这不是好的预兆,她又开始犯愁了。为了找解药,她去永坤宫请过安,还到处逛了逛,只是无一发现。 她想,一定是自己对蛊毒的了解太少了。她开始和影儿多方打听蛊之一事。 傍晚,凌郁霄正在吃晚饭,宫里匆匆来人请他入宫。他一心担心皇上,随人入宫去了。一入宫到了御收房,当时皇太后也在,她和皇上两人均是气呼呼,目光里满是怒恨。 “皇上,太后,不知窨出了什么事?” “皇叔。”皇上委屈的哭着脸站在凌郁霄面前。“二皇叔要造反啦!” “怎么会这样?” 皇太后眼睛红红的,来到增值郁霄身边,“刚收到加急信,齐贤王贪污了大多的震灾款,还将粮食高价转保给商家,商家更黑心,一斗米一锭金子,老百姓哭天喊地,砸了衙门,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皇上,太后,你们别着急,臣可否看看信?” 皇太后拿过加急信递给凌郁霄,抚着胸心疼百姓。 信上字字句句列着齐贤王的罪症,凌郁霄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便却是眉头皱得更深了。“没想到二哥竟然做出这种事,连震灾银粮都不放过。” “此等贪婪之人,留着何用?”皇上年轻气盛。“皇叔,所有在臣中朕最信任你,你来说这事情要怎么办才好?” 凌郁霄也不能把话说得太过,毕竟这件事情还只是信中说,若非人证物证齐全,万不能胡乱定罪。 “王爷。皇帝还年轻,很多事情处理起来不够成熟果决,本宫特将此事委以你重任,请你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真相,还给百姓银粮,万不能让百姓对我皇失去信任。” 凌郁霄怎么敢拒绝,领了命出宫去了。 回到府中时,他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乐思凝,乐思凝也是气急败坏,大骂齐贤王猪狗不如。可许刚骂了一半,她觉得事情不对劲儿。 “郁霄,如果你是齐贤王,你会贪婪污震灾的银粮吗?” “我怎么会是他。我……”一句话点醒了凌郁霄,他细细一想摇摇头,“这事情必有蹊跷。齐贤王再想称帝,也不会去拿震灾银粮,这可是他自己做的事,就算他这么做了,那身边也应该全是他的人,又有谁会将这个消息走漏的呢?” “假如是皇太后的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