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要让她叫出声
颜千夏就知道,他怎么可能只带她一人出来,四周暗卫无数,若她轻易露出逃的姿态,她今儿就死定了!可是,一定、一定有让他麻大意痹的时刻。
他的手顺着她的腿,一寸一寸地往上。他的手执起了酒壶,仰头喝了一口,俯身烙上她的唇,要把这烈酒往她嘴里渡。
“唔……”
“喝下去,乖,听话……”他强扣着她的下颌,迫她张嘴,辛辣的酒塞了她满嘴,急速往喉中涌去,呛得她咳了起来。
“就这样,乖一点。”他眼角带了笑意,又举起了酒壶,缓缓倒在她的胸前,“舒舒,这几日你很好,很安静,一直要这样安静温驯下去,听到了吗?沆”
“这是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灰珠子上,捏起了看了一眼,又放下。太普通,普通得连他都没兴趣看上一眼。
颜千夏紧张的心缓下来,手握住了珠子,轻声说道:“我捡的,觉得好玩。腚”
“朕送你那么多珠宝首饰,你就一样都看不上?”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低头在她胸前轻吮,美酒,加上她的体香,刺激得他呼吸开始粗重。
他的舌尖顺着她的雪嫩打圈,又含住那点樱红,略用力地咬着。
这叫去年锦府上吗?颜千夏真后悔多事上花舫来,可是人现在被他压在身下,她反抗的结果只是一个,和他又闹翻脸,再被他看紧点,那何时能逃?
她强忍着不颤抖,任他的吻一点点地往下,任他饮尽她胸前的酒液,衣衫已经除尽了。
“舒舒,告诉朕,想不想……”他覆着薄茧的手指来到她的蜜蕊处,轻轻拉扯抚摸着。
他这样的刺|激,她的身子怎可能没反应?蜜泉开始分泌,晶莹地沾在他的掌心,可他还不放过她,继续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
“你看,你的身子,多美。”他喟叹着,目光盯在她的脸上,羞红的颜色让她看上去更加娇艳动人。
“不要这样。”颜千夏撑不下去的,伸手就掩住了脸。
“别挡着,舒舒,只要你肯接受,你看,我们可以相处得很好,朕封你为瑾妃,瑾瑜美玉朕会给你最好的一切,你若想要自己的寝宫,朕就赐你璃鸾宫,若你想住在帝宫,朕会更高兴,可以日夜与你相对。”
他说得很认真,手指也轻轻地探进了狭窄的、让他欲罢不能的蜜道。
颜千夏紧紧地捂着脸,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用理智拼命抵挡着他的魔音,她不能被他征服,不管他用强硬的手段、还是用怀柔的法子,她不能丧失自己的梦想,她不能认命地呆在金笼子里,当他的玩物。
“现在告诉朕,想要吗?”他缓缓撤出手指,拉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
颜千夏急急地呼吸着,贝齿轻咬娇嫩的唇瓣。她懂的,依他强硬的性子,肯对她说出这样柔软的话,便已是他的耐心极限,她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让他放松,信任她。
对望了良久,直到他眸色中开始闪起火花,颜千夏终于点了点头,又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那你今后不许打我,不许随便整我,不许去别的女人那里,不许……”
他伸手摁住她的手背,把她零碎的声音捂在了嘴里,眼角都带了笑,“你这是什么话,朕何时打过你?嗯……”
他说着,撩起了袍子,拉下了裤头,将那已渴望她许久的利器用力地抵向她的身子。
“痛……”她躲了一下,迅速被他摁住。 wWW◆тt kán◆c○
“忍一下就好,你总是这样紧,咬得朕舒服极了,你叫舒舒,果然不错。”他说得愈加邪恶离谱,颜千夏都不好意思听下去。
“来,叫出来让朕听,舒舒的声音极美,让朕听听。”他的手又抚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那枚灰珠子,颜千夏立刻把珠子夺过来,看了他一眼,伸手抱住了他的肩。
慕容烈的双瞳紧缩了一下,锐利的视线扫过那枚灰珠子,又不露声色地挪开,双手握住了她的腰,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就这样站着,让她紧紧地悬在他的身上,她不能松手,一松手,就会让他进|入得更深,也不能乱动,一动,他的灼烫就搅得她想尖叫不停。
sp;“叫啊,朕想听舒舒的声音,你会让朕兴奋。”他掐住她的俏|臀儿,迫她开口。
颜千夏抬眸看他,一头青丝已经散落,柔顺地披在肩头,有几缕滑到了胸前,像在雪肌上散下的绝望海藻。
“慕容烈,不要这样……你赢了……不要折腾了,你要就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她的唇角弯了弯,有些委屈的语调让慕容烈低笑了起来。
他爱看她认输的时候,不管是真是假,起码此刻让他心情舒爽。
而他终于再度尽情进入了这曼妙的领地,感受着她狭窄的甬道,被她下体吸住的感觉,这一切都能让一个男人彻底的失去理智,彻底的疯狂一次。
她曼妙,她清纯,她妖娆,她不过是躺在那里,不肯配合地叫出声来,她只在默默地流着眼泪,却让你欲罢不能,为她疯狂。她到底是什么转世?怎么有如此的魔力?总归是疯了,不如彻底的疯狂一次。他拉住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的程度,让自己畅通无阻,在她身体里快速的进出着,一连串的撞击,让她那两颗浑圆的酥|胸,来回的乱颤,做着无声的诱|惑。
若是凝神静听,除了他们细微的喘息声,还有他进出肉体的声音,将她撞击得摇晃不停,花瓣撕磨的火辣辣痛。
“还痛?”他温柔地吻住了她眼角的泪,她一直哭个不停,和她以前和他撕打时的感觉不同,他能感觉到她骨子里的不情愿,可又不得不乖乖躺着让他疼爱的无奈挣扎,她只偶尔眼开眼睛扫他一眼,那目光带着恨意,又快速掩去……
只是他不知,这一切都是媚术细细教她的,如何征服一个男人……
颜千夏曾说过,总有一天,让慕容烈把加在她身上的凌辱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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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书是书,人是人,感情是感情,若媚术真能让女人得到一切,琴妃不会疯,妩儿不会当了贵妃,又失去儿子……
颜千夏想,她的那个哥哥,长什么样子?也是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吧?
不知过了多久,他要了几回。
终于,静了。
他从她体内缓缓退出来,利刃上带着暧昧的乳|色液体。
“来,擦干净它。”他把帕子交给颜千夏,她攥着帕子站了会儿,用力把帕子丢到他身上,转身去穿自己的裙子。
慕容烈没恼,只是低笑,穿了衣,坐在一边,看她坐在桌上气鼓鼓地绑着辫子,在宫里,她的头发都是宫女帮她梳,她不会盘那些复杂得要命的发髻,她若自个儿来,便只会织这长辫,或者整个马尾。
慕容烈觉着,这样的她也挺美,只有耳朵上坠着两颗小小的明珠,便映得她天下无双。
“走了。”他过来拉她,颜千夏推了他一下,脚下却一软,差点没跌下去。他差点没把她给折腾散架了,积攒了这么久的火,今儿一股脑儿全用在了她身上。
他过来,把她抱起,带着她走下船。
窗外的天色都已大黑,花舫上的红灯笼像一个个困极的兽的眼睛,瞪着繁华人间的人类,看他们在欲中沉沦,看他们在浮华里放纵。其他花船上的舞娘们的娇笑声,一声一声传过来,刺耳极了。
颜千夏厌恶这样的自己,可她能如何?
连鱼死网破都做不到的也,除了忍气吞声,等待时机,还能如何?
什么?接受慕容烈?不,她不接受,他不过是想多要个玩具!她忘不了他之前对她做过的那些,她也做不到和满宫女共侍一夫,那她还不如去做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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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锦早等得不耐烦了,急吼吼寻到了花舫边上,一直等在岸边。
颜千夏没想到慕容绝也在,他垂头站在树下,一脸落暮。他喜欢颜千夏,慕容烈都知道。他故意抱紧了颜千夏,把她放到马上。
“还去年锦府上吗?”
去你妹……颜千夏扫了一眼慕容绝,这王爷闷头闷脑,不声不响地,到底能不能帮到她?
“乱看什么?”慕容烈立刻不悦地扳过了她的脸。
颜千夏抬头看着他,面上露出了几分怯性生的神情,“今晚能不能住在年锦府上?”
“嗯?”他明些有些不悦。
“你若真封我为妃,宫中规矩繁多,只怕再难出宫来了。”颜千夏轻叹一声,仰头看向了夜空,繁星点点,浩瀚无垠。
“你想出来,朕就带你出来。”
“说时容易做时难。”
“你不信朕?”
“我不信这个时代。”颜千夏压低了声音,“这是你们男人的天下,对于我们女人来说,你们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丢,慕容烈,我只有这么个小请求,你也不能满足吗?让我在宫外住一晚,你不会损失什么。”
慕容烈揽紧她的腰,唇角扬了笑,策马前行。颜千夏服软了,慕容烈原本的坏心情一扫而空。马蹄飞踏过夜色,晚风掠过耳畔,年府近在咫尺了。
原来,今儿是年锦的生辰,他原本就没打算要回去,年锦跟随他东征西讨,苦戍边疆,是他身边最心腹的大将。
“多少岁?”颜千夏上下打量着银梭鱼,难怪今儿穿得红通通,像是要娶媳妇儿一样。
慕容烈送给他的礼物是十个美人,是从各地进贡上来的妙龄女子中挑选出来的,一长溜排在年锦的面前,还有金银无数,最让年锦喜欢的是那张虎贲弓。
“剑花寒不落,弓月晓逾明。”慕容绝也上前去欣赏,这确是件难得的绝世武器,乌黑发亮,弦紧而有力。
“臣谢陛下赏赐。”年锦乐呵呵地大步出了正殿,举起弓,满弦试箭。
他生来孔武有力,一箭出去,那箭居然深深穿透了院中的梨花树。
“比一比?”他扭过头来,没上没下地大喊。
在边关时,他便常和慕容烈等将士比试武艺,慕容烈虽然已登基为帝,可私底下这生性莽撞的年锦还是会忘了规矩。
慕容烈从不和他计较,真的走了出来,和他并肩站着,笑着问:“输了如何?”
“臣有啥可以输给皇上的?皇上说呗。”年锦又拉了弓射出一箭,明显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嗯……你若输了,把这宅子给朕吧。”
好坏啊,要人家的房子!颜千夏撇撇嘴,也走出来看热闹。
“爱妃要不要一起?”慕容烈又扭头看颜千夏,一脸笑意。
“我不会。”颜千夏连连摆手,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脸上,颜千夏,以往最爱挽弓射穿宫女裙——看她们尖声哭叫!
颜千夏伸手摸了摸那弓箭,又听慕容烈说道:“六弟也来吧,若年将军输了,这宅子便送给朕的爱妃,若六弟输了,便亲手给朕的爱妃吹一曲,如何?”
他事事把颜千夏拖出来,扮出宠爱至极的模样,颜千夏真想一口花露水喷死他,可此时她只嘻嘻笑着,双手抬起了弓箭,很重!几乎没把她双臂压折了!
“臣就这么个宅子。”年锦嘀咕了一句,然后挥手,令人摆了箭靶过来。
“六王爷请。”他把弓递给了慕容绝,他沉吟了一下,接过来,挽了弓,利落出箭,一箭呼啸而去,准准地穿透了靶心。
“六弟箭术精进了。”慕容绝赞了一句。
“谢皇兄。”慕容绝退了一步,态度越加谦卑。
“臣先。”年锦大大咧咧,挽弓就射,这回,他端弓微停,屏了呼吸,再猛地拉弦,那箭射出,居然从慕容绝的箭尾劈进,再穿透靶心。
这等箭术,已是惊世骇俗,要练多久,才会有如此成就!颜千夏都看呆了,跑过去,仔细瞧了又瞧,兴奋地大叫起来,“银梭鱼,你蛮厉害的嘛。”
“嘿嘿,哪里。”年锦得意地笑起来。
慕容烈只沉静地一伸手,接过了弓,却是搭上两只箭,颜千夏连忙跑回了台阶下,免得他射|歪了,把她给扎死了。
他的手蓦地一沉,手指松开,两只箭同时射出,两只箭以相同的弧度和速度落下,同时抵住了年锦和慕容绝的箭,不是劈开,而是将箭抵出靶心,靶中只留他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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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箭力道要掌握得恰如其分,大一丝,则箭破,轻一丝,则箭落地。
静了一下,年锦便大吼起来,“皇上,你何时练的,臣为何不知?”
“朕什么事都让你知道?”慕容烈还是淡淡地表情,淡淡的语气,可目光扫向一脸震惊的颜千夏时,却带了几份自负。
颜千夏其实是在想,如果这样的箭落在她的脑袋上,她死得有多惨。
而他,以为她在惊叹。
“年府今后就作为小夏儿的别宫吧。”他走过来,微笑着看着她。
“那臣住哪里?”年锦悲痛欲绝,好好的生辰,居然把宅子给输掉了。
“嗯,你可以随便找个地方住。”慕容烈扭头看他,大有报复的意思。谁让年锦和颜千夏关系好呢?
“那个马可以也送给我吗?”颜千夏还惦着年锦的马,公然讨要了起来。
“不……”
“自然,年将军可以再去挑一匹。”慕容烈扫了年锦一眼,让年锦把不行两个字吞了回去。
男人,果然重色忘友,为了女人,把朋友的房子和马全抢了!
“六弟,你呢?”慕容烈扭头看向慕容绝,他们关系并不亲厚,十七岁起,他便去了边关,慕容绝一直在京城,几年才见一回。而且老妖妇一直是想让慕容绝即位的,这更让他心头梗刺。
“臣认赌服输。”慕容绝从容地解下腰上的玉笛,横在唇边,就着月色吹奏起来。
慕容烈骄傲狠绝自负,年锦憨直忠义铁血,慕容绝……颜千夏只见过他几回,却总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一直以谦卑的姿态出现在慕容烈的面前,甚至还带了些浮在面上的小狡滑。
慕容绝的视线也毫不避讳地扫过来,看向颜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