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跟潘高毅无关,是钟连池让我干的,真的,不信可以调查。”
魏三立企图与潘高毅撇清关系,“他不会来的,更不会为我赔偿三千万!我可适当赔偿点,那些古董已经修复,店里基本上没什么损失。”
做了坏事,没有悔改觉悟,林寒冷声道:“别废话,你拿出三千万,潘高毅就不用来了。”
别说三千万,哪怕五百万,他也拿不出来,眼珠一转,突然大口喘气,捂住胸口,“疼,好疼!”
“妈呀,不会要死了吧?千万别死在这儿啊!”路美霞吓得脸色惨白,“林总,快叫救护车吧。”
“像是冠心病,快点拖外面去,免得讹咱们。”
“这病来得太突然,是不是装的?可惜我们不是医生,看不出来。”
店员们议论起来。
月影倒是镇定自若,有林寒在此,死不了人。
观察着魏三立的脸色,林寒不禁冷笑,可恶的老家伙,演技一流,说道:“你坚持一会,等潘高毅来了,让他送你去医院,在这之前我不会让你死!”
一抹狠毒从魏三立眼底闪过,有气无力道:“我……我有心绞痛,忘记带药了,快……快不行了!”
哪知林寒邪魅一笑:“没事,我是医生,等你断气了,我再把你救回来!”
呃,魏三立愣住,这招没用,怎么办?都看着呢,只能继续装下去。
看着魏三立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路美霞紧张得手心出汗,轻声问林寒把握大不大,别到时候弄得不可收拾。
月影接腔:“先生的医术已经到了起死人肉白骨,只要脑袋还挂在脖子上,就能救活,不用担心。”
“天呢,那么厉害!那就等他死了再救吧。”毕竟没见过林寒给人治病,路美霞半信半疑,其他人的担心也少了一些。
奶奶的,丹田被废,隐隐作疼,锁骨也断了,再不去医院救治,真的废掉了,魏三立心急如焚。
潘高毅会拿三千万来赎他吗?他心里没底。
很快一辆轿车停在门口,潘高毅下车,在钟连池几人陪同下走进店里。
“林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潘高毅阴沉着脸,大步来到林寒身边,还刻意瞟了眼魏三立,像是给予严厉警告,四目相对,后者心里一沉,这下两边都不落好。
林寒冷冷一笑:“问我?潘董,你就别装了,魏三立已经如实交代!”
潘高毅皱起眉头,看向魏三立,说道:“三年前因犯事,我把他开了,时至今日非但没见过他,也没联系过一次,无论他做了什么事,完全跟我无关。”
“对对,跟潘先生没关系,是钟连池唆使我干的!”虽然心中有些落寞,魏三立还是替潘高毅澄清,“老钟,你说句话,别让他误会了先生。”
钟连池眼皮直跳,该死的家伙,出了事自己不能揽下吗?居然把他供出来,简直是叛徒行为。
不禁怒斥:“姓魏的,你不要诬陷好人,我什么指使你了?再者,你会听我的吗?”
“以前,我待你如亲兄弟,现在却陷害我,良心何在?”
魏三立脸色骤变,看到潘高毅和钟连池神色,有种不祥预感,自己被放弃了。
他快速思考着应对之策,随之叹了口气:“是你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潘家遇到麻烦,让我报恩的时候到了,我来到深城后,是你给我安排的住宿,并且告诉我怎么实施报复?你敢不承认?”
“对了,你还承诺,事成后给我二百万!”
“闭嘴!你不要昧着良心撒谎,为什么要诬陷我?”钟连池神情激动,尤其察觉到林寒那宛如利刃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凶猛的野兽盯住。
魏三立目瞪口呆,钟连池太阴险了,是他主动打的电话,是他制定的计划,只是整个过程中,没有怎么露面,而且还说是潘高毅安排的,原来早有防备,一旦任务失败,由他承担全部责任。
啊——
钟连池一脚踩断他的肋骨,又一脚踢中他的脑袋。
“住手!”潘高毅出声阻止。
“我没指使他,不知为什么诬陷我!我真想踢死他。”钟连池怒不可遏。
潘高毅大度地摇摇头,“他毕竟跟了我多年,虽然后来被我开除,但是不能不管!”
“林总,他毁坏你多少物件?一切损失我来承担!他精神不正常,我派人把他送回老家!”
林寒脸上堆起一抹笑意,“哦,我也觉得他脑子有毛病,咱俩是什么关系,万泉商务大厦的大老板和二老板,你不可能用卑鄙手段对付我!我压根都不信。”
潘高毅嘴角微抽,这是在骂他啊。
“看在咱俩是同事的份上,你给三千万领走吧,就不交给警方了!”
“一点小钱,没问题!”潘高毅拿出一张支票,豪爽地递给林寒。
林寒递给路美霞,笑道:“记住,以后再抓住潘董的人,至少得要一个亿!哪怕把店关了,也不愁吃喝。”
“哈哈,林总真会开玩笑!那些废掉的古董呢?我带走让人修复下,尽量挽回点损失。”
“留着没用,早给扔了!”
潘高毅的笑容凝固,一挥手,让人架着魏三立离去。
“先生,就这么算了?”月影问道。
“不然呢?”林寒感慨道:“那老狐狸早有防范,要是死不承认,咱们拿他有什么办法?收取利息这是第一步!”
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你能不能监听电话,号码是……”
豪车里,钟连池愤然道:“那小子太奸诈!不该赔他钱,如此以来,岂不证明你也有参与。”
潘高毅瞟了眼翠宝斋分店,声音冰冷:“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找个外人,魏三立毕竟与我有瓜葛,出了事自然想到我头上,另外,你没看见他已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吗?已经把你我出卖了。”
“林寒之所以没有撕破脸皮,肯定有更深层次的考虑!兴许是让我出点血,给予警告。”
“那家伙也太有智慧了!”钟连池无意间夸了句。
潘高毅目光悠远,一声叹息:“先摆平粤忠的事,回头再对付他。”
“你把三立送医院去……”突然灵机一动,眼中恶毒涌现。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城市,单身公寓里,一个女孩被人逼着写下自杀遗书,然后,吊死在屋里。
前去寻人的深城警方赶到时,晚了一步,人已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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