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清在家里打开了电视,看到上面的新闻,十分的震惊,她不相信尧顺会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准确的说,她不相信许信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打电话给许信平。
“喂,信平,我在电视上看到有关尧顺的新闻,那是真的吗?”
许信平沉默,但还是说了实话:“是真的。”
“那,和你有关吗?”
“没有。”
听到这话,苏子清心里仿佛有块大石头落了地,终于安了心。她问:“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许信平沉默,终究是自己的父亲,他再不济自己也会帮着遮挡,他再次开了口:“不知道,不过我会查到他的。”“哦。”
“子清,我最近可能会很忙,你和安羽进入的时候小心点,注意自己的安全,也注意自己的休息。”许信平一一嘱咐着,生怕她忘了休息,忘了对自己好点。
“好,我知道了。”苏子清面带微笑接受他的关心。
苏子清在许信平将该嘱咐的都嘱咐完了,才将电话挂掉。
通完电话,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念头,又觉得不可能,便没有多想。
她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准备上班去了。
苏子清觉得开车有些不方便,就步行去上班了。
她心情不好也不坏,走在路上,见路边有个报刊亭,便停下,想要买一些杂志看。
苏子清在那里挑选着,看看有什么好看的杂志。
她无意中的一个转头,便看到夹在橱窗上的报纸。她连忙将报纸拿了下来,上面用红色的字写着:昨日萧氏派人秘密收购尧顺的股票。
苏子清双手攥着报纸,用为用力过度,都变了形。
她看到上面写说萧氏收购尧顺的股票可能是为了将股价炒高,再从中获取利润,搞垮尧顺。
看到这里,攥着报纸的手关节都已经发白。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不放过自己也就罢了,为什么连身边的人都要遭殃?
报刊亭主人见她虐待自己的报纸,而又没有买的意思,不由得埋怨说:“这位小姐,你要是不买,就离开,我还得做生意呢。你这样看报纸,叫我还怎么再卖?”
苏子清这才从自己震惊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将自己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面无表情的付了钱,拿起报纸,加快脚步向萧氏走去。
苏子清进入萧氏后,直冲萧莫的办公室,连基本的敲门都忘了,推开门,就大喊:“萧莫!”
屋子里的人都诧异的看着苏子清,还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萧总讲过话呢!
萧莫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以为又是在闹什么情绪,便对众人说:“会议就到这里,按照我说的做。好散会吧。”
当所有人都离开,萧莫走到苏子清的身边,微笑着,想要抚摸她的头,却被苏子清躲开。
苏子清从包里将报纸拿出来,甩在茶几上,声音响亮而刺耳。
“萧莫,你这是什么意思?”苏子清冷冷指着桌上的报纸说:“有什么事情只管冲着我来就好,何必耍这样卑劣的手段去对付他?”
听到这话,萧莫还没有展开的笑容便冷了下去,面带着讥讽:“怎么,见他现在为尧顺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你心疼了?”萧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出了自己所在意的事情。
苏子清没有回答,清澈的眼睛看着萧莫问:“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做的!”
他如墨的眼睛开始慢慢变冷,他迈出优雅的姿态,坐在沙发上,对着苏子清说:“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他见苏子清没有回答,声音变的冰冷,说:“我还没有解释,你的第一句话便已将我判了死刑。做与没做有区别吗?”
“这么说,你承认了?”苏子清见他没有回答,以为他已经默认。她只觉得自己血液冰冷,就像是彻骨的寒,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并没有得罪过你,你何必对他下那么大的狠手,至他于险境呢?”
如墨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他用冷冷的声音问:“你真的是这这样认为的?”
苏子清原本质问的态度,一下子软和了下来,她带着一丝丝的哀求:“阿莫,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我就给你。但你必须放了信平,就当是我求你。”
萧莫的眼里有着浓浓的失望,看着她的泪一滴滴滑落,心里便十分的难受:“真的什么都可以?你为了他真的什么都肯做?”
她那清澈的眼眸里映出他的身影,她语气坚决:“是的。”
萧莫的嘴角突然扯出几分弧度,如墨的眼里有着自嘲,说:“如果说,我要你的身体呢?你也给吗?”
苏子清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的,只要你肯放了他。”
萧莫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止住自己愤怒的心,他转过身,背对着苏子清,冷冷的开口:“你先去工作,让我考虑考虑。”
苏子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萧莫在苏子清离开后,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萧莫拿起茶几上的报纸,仔细的阅读。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说:“怀水,是我。”
“老大,我现在还在休假诶!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说!”电话那头的陆怀水十分的不耐烦。
“你帮我查一下西贝报社的老板是谁?为什么你的再三警告对它来说没有反应,到倒是要看看它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人!”
陆怀水依旧不耐烦的口气:“阿莫,难道萧氏就没人了?为什么非要找我?我不干!”
“你确定?”萧莫的声音低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一般发出的低吼声。
陆怀水察觉到萧莫发怒前的征兆,连忙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说:“我干!我干还不行嘛!一会就把资料发给你。”
萧莫看着窗外依旧繁华的接到,他看向天边已经黑了半边,真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