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仲军的事情,他们也就这么定下来,也没有继续商议,在外人看来,损失两颗金珠、40根权杖,对白莲教是一件非常巨大的损失。
但其实只要想想,白莲教起事的地方,一个村子就能配上一根邪徒权杖,三个府有多少个村子?而十几个村子就有一颗金珠以及黑珠出现,那么三个府又是多少颗金珠和黑珠?
再加上,这只是针对三府之地起事时准备的消耗品,那么备用数量呢?库存数量呢?又是多少?
所以被人抢走了两颗金珠和40根权杖,对于白莲教来说,只是九头牛少了一根毛的感觉。他们恼怒的是20颗金珠和40根权杖里蕴含着的,他们称为本源的东西,至于金珠和权杖这样载体,他们根本是一点都不在意。
“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们不能放纵这种事情存在,现在有人敢抢走2颗金珠和40根权杖,我们要是没有反应的话,那么下次就是20颗金珠、400根权杖的事!所以虽然不能立刻对那家伙做出举动,但得表现一下我们白莲教的愤怒!”黑袍老人此刻脸上全部是狰狞神色的说道。
“嘿,这不需要说什么,自然是狠狠报复一下,打下两个县城和4个镇子做报复吧,把这两个县城和4个镇子的人都弄成本源来弥补丢掉2颗金珠和40根权杖的损失!”白袍老人残忍的狞笑道,和他之前那和善的模样完全两样了。
反倒是面目凶残的黑袍老人有些迟疑起来:“我们把三府之地的村落弄成本源,这点是没有问题的,大陈朝的那些人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对他们来说真的就是个屁!但是把两个县城和4个镇子的人都弄成本源,这会不会太过了一些?”
“不需要担忧,我圣教曾做过把三个行省的所有人都变成本源的事情。”白袍男子很是淡然的说道。
只是他说完,黑袍妖女中的一个就不屑的说道:“那是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了,而且事后,咱们圣教也没得到什么好,当时那一代的左右护法、长老、圣使、堂主、舵主们,可都是死了一茬,外总坛都被捣毁了,要不是负责延续圣教香火的中护法给力,咱们圣教都不知道能不能传承下来。”
黑袍男子也点头说道:“是啊,干掉4个镇的人做本源也就算了,拿县城的人,而且还是两个县城的人做本源,恐怕会惹出那些老家伙插手呢。”
“我靠!你们黑袍怎么如此胆小怕事?咱们圣教怕过谁啊?!灭他2个县还就不得了了??那灭他20个县呢?还不得天都塌下来?!”白袍男子直接起身一脸刚毅的呵斥起来。
“你知道个屁!当时我们圣教几乎是灭绝,遭遇到天地的厌恶,还被群起围攻,那样的绝望不是你们这些看几份资料就自以为了解的家伙能明白的!所以报复的事得谨慎,一定得谨慎!”黑袍老人也跳起来怒骂。
“黑长老息怒,其实我们也知道做得过分肯定会遭遇巨大危机的,但黑长老知道吗?现在进度已经达到八九成的地步,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彻底开启通道,达成我圣教千年以来的夙愿!黑长老不会想要完成这夙愿,名垂圣史的事情让给下一代的长老吧?反正我是不愿意把这样天大的功劳让给我下一代人去完成的!”之前那个靠中间的白袍女突然满是严肃的说道。
“什么?进度已经达到八九成的地步?为什么老子现在才知道的?!”黑袍老人跳了起来,不但是他,他身边的黑袍男和两个黑袍女都跳了起来。而且还不单单如此,下面分成两列面对面站着的黑白人,全都齐刷刷的抬头,脸上眼中全都是一副震撼惊喜交加的神色。
这是白袍老人故作淡定的撇撇嘴:“又不是你负责的事情,当然还没那么快说给你听,这都没向圣主禀报呢。”
“妈蛋!你这老货,这种事当然第一时间就得通报出来让全教兄弟振奋啊!你藏着掖着想要干什么啊?!”黑袍老人指着白袍老人怒骂。
“哎哎,想要骂我有的是时间,现在你说同不同意这次的报复吧?”白袍老人挑着手指的说道。
“同意,当然他喵的同意!和咱们圣教的夙愿相比,2个县城算屁!为了预防万一,干脆搞够本源来,灭他两个府好了!老子要成为达成圣教夙愿的长老!老子要名垂圣史!”黑袍老人已经有些疯狂的高吼起来。
不过这次反倒是白袍老人跳脚指着黑袍老人骂道:“灭掉两个府?你他喵的,你这是找死啊!不行!老子不同意,只能灭掉2个县4个镇!”
“靠!2个县算屁啊!起码20个县!”黑袍老人跳脚喊道。
“20个县?我反靠你!妈蛋!2个府加起来都没有20个县啊!不行绝对不行!最多4个县!”白袍老人也跳脚了。
“4个县?你喂猫啊!起码10个县!”黑袍老人开始掀袍子撩裙摆了。
“10个?不行!最多5个!”白袍老人又忍不住退让了一点。
“我靠!你居然才提升1点?一点面子都不给是吧?!”黑袍老头怒了。
“我才靠咧!之前老子提议2个县,你他喵的还有意见,现在居然敢直接提出10个县?你老年痴呆了啊!”白袍老人也怒了。
黑袍老人自然不依,直接冲上前去指着对方鼻子叫骂起来。
一时间两人如同街头买菜卖菜的乡下农妇一样,一点点的争执计较,唾液横飞,比手画脚,甚至到后来都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了。
其他黑白袍人,看到这泼妇打架一样的场景,一点惊奇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像是得到了什么歇息的命令,不但坐着的黑白袍人交头接耳的互相嘀嘟着什么,就是下面两列黑白袍人员,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一下子这原本寂静一片的宫殿,立马嗡嗡嗡的如同身处菜市场一样的作响起来。
就在那两个老头抓胡子揪头发扯衣服的争执着,下面的人各自叽里咕噜的讨论着,突然一声咳嗽在所有人的耳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