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准备着,他接下来会问更加隐私的事情。可是意外地,他居然没有问。而是问了些她做祭司时候的喜好,习惯。
上官婉柔再次异讶地望着他。
而聪明如他,勾唇一笑,“是不是觉得本王问得太少?”
上官婉柔沉默不语,他什么都不问才好。
“好了。既然今日的误会都解开,本王有个条件要你答应。”祁芮雪突然将她往自己胸前靠了靠,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以后有什么事,你要先告诉本王。不准对我有所隐瞒,能做到么?”
至于真正的颜疑与祁振衣有无进一步的肌肤之亲。祁芮雪根本就不会问。原因无他,这点事情他还看得出来。
与自己在一起时,小柔儿的生涩反应,无措的害怕,都是事实。
带有前世的记忆,她的身子反应却如此诚实。只能说明一点,前世的她依然是干净的。
好吧,他的小柔儿,那就由他来负责染黑。他会让她的身上,里里外外全是他的气息!
‘好吧。”上官婉柔免为其难地答应他。
自己今天“犯了错”,实在不好再与祁芮雪讨价还价。
暂时还是答应他吧,等以后看情况再讨回来。
“天快黑了,今晚你在本王这里睡下。”祁芮雪又道。
这一点上官婉柔实在不能苟同,指指外面的天色,“还没到中午。”天哪里要黑了?
“快下雨了。乌云密布的。天一黑,本王就睡觉。所以你也一起睡!”祁芮雪说的话竟是蛮不讲理的。
上官婉柔满脸哀悼,苦哈哈地,“这个要睡多久。王爷也能睡得着吗?”她可有许多事情要做,哪有时间陪着他睡觉?
他大掌伸来,落在她的眼睛上。
上官婉柔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感到他的指尖在自己的眼睑处轻轻地婆娑,“看,这里都黑了。说明昨夜没有好好睡觉。正好我昨夜也没有好生睡,所以一起睡吧!”
他说着飞快站起身来,打横把上官婉柔抱起,开了大殿的门。紫枫等侍卫一看这情景,个个低头装作没看见。
上官婉柔俏脸红透,直将自己埋进他结实的怀中,当做眼不见为净。直到两人进了屋内,房门被关上。她抬起头来看他,“总可以分开床榻睡的。”
见祁芮雪要脱袍子,上官婉柔脸更红了,急忙制止,“不用,穿着衣服就行!”
接着她的脑袋上便落下祁芮雪的大掌,男人揉着她的发丝安抚一笑,“不要担心。本王不会强迫于你。只不过穿着衣袍休息实在太累。我习惯褪衣而眠。你也把衣服脱了吧……”
“啊——”
话还没说完,上官婉柔尖叫一声,抱着脑袋躲到角落里面去。她刚刚看到了什么,祁芮雪他把他自己给光了。她看到他的身体了!!
“这有何。男子尽皆长这样子。你怕了?”
祁芮雪也不管她怎么躲藏,伸出大掌只见一缕火元素犹如悬丝般横出,上官婉柔便曝露无疑。被缕火线勾着被迫返回他的怀中。
“你也把衣袍褪了吧!”他语气很热情。
上官婉柔知道反抗不了,但是只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服。死都不脱。
只感觉到眼前一黑,祁芮雪大掌伸出,宽大的被子便蒙了过来,将两个人紧紧地困在黑暗之中。
虽然如此,目能夜视,在被子下面也能够看到彼此的脸。
上官婉柔面对祁芮雪的脸,倒是并不那么紧张。
但是当她视线往下开移的时候,却看到了他的结实胸肌,男性的象征,以及那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切都览看无余。
她呼吸蓦地急促起来,脸颊不知是被闷的,还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显得非常红。
祁芮雪默默观察着她的样子,知道自己的火侯弄得差不多。大掌伸出,勾动她小巧的耳朵,轻轻抚过,并倾过身子在上前呵着气,“小柔儿,是不是很渴望本王。那便主动过来吧,本王不会拒绝你。把你给我。”
如果说使上官婉柔成为自己的“傀儡”,祁芮雪已经放了大半个心。他才不觉得有人能够再得到属于他的人。
但是当那个含有企图心的是祁振衣时,祁芮雪再也不能淡定。祁振衣是他惟一没有看到过真正实力之人。
当他的力量若是超越自己,哪怕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力量。也足以有资格抹杀掉他对小柔儿所施的‘傀儡’力量。
所以,只能成为“傀儡”并不可靠。他还要使她的身子染上他的痕迹。使天下间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代替自己。
上官婉柔哪里想得到祁芮雪的想法。
她两世为人,都没有遇上过像现在这种情况。
看着这样的一具身体,她整个都僵了,连话都不会说。只本能地咽着口水。可是又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咦?
刚刚雪王爷让她靠近,她靠近可以吗?
像是被下了一个魔魇般,她果真依循着本能靠近。
见她动了,祁芮雪美眸迸射出灿烂的光芒。指尖微微勾动,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股火元素与眼前这小人儿的一模一样,并且相互勾动。
他承认自己有点卑鄙,居然以这种方式把她据为己有!可是她若不成为他的,哪怕是闭上了眼睛,他也无法安静。
只看得到她的身子慢慢地朝自己移过来。
接着那柔软慢慢地偎上来。像是在面对一座属于自己的可依靠的大山般。她颤微微地依进了他的怀中。
两人心口相对,祁芮雪能够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她那怦怦跳动的心房。她在紧张!
他慢慢伸出自己的大掌,落在她的肩头,轻轻剥下她的衣服。感觉到她颤得更厉害,仿佛已经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何事般。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在害怕地颤抖。
当她的衣服被褪下之后,明明是在被子的包裹之下,她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小柔儿,你怕我么?”
祁芮雪见她有异,不禁皱紧眉头问道。一方面对到嘴边的美餐,很是垂涎;另一方面却知道自己若是这样强硬下去。她必定会更怕他的。想之前,那样面对他,她尚且不怕。现在却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