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宾利停在高级小区内。
透过窗户关素琴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随后在卧室喷了调情的香水儿。
拿出钥匙打开门,刚进去就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香气,是饭香...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和她交往这么长时间的原因,在这里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家的气息。
在结婚的前一天他就在想,早知道爷爷会自作主张他还不如早就娶了关素琴,毕竟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具备了做蒋太太的条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样的想法淡了很多很多。
“枫...你尝尝味道怎么样?”舀出一小勺鱼汤放在他嘴边。
“还可以...就这样吧!”将外套轻车熟路的放在衣架上。
妙曼的身姿透过半透明的睡裙很是撩拨。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没有反应才是真的说不过去。
走进厨房,将火关掉,手开始一步步的探索。
“去卧室...”他向来都是一步到位直接解决自身的需求,因为他觉得将时间浪费在调情上是一种浪费。
“嗯...”心里虽然不情愿,但是他的要求她从来不会违背,更不是提出过分的要求,因为她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原因,因为她够聪明。
卧室里蒋祈枫慢条斯理不显一丝急切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整个过程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他一向是如此,她就算是不满意也不能表现出什么,只要能把他留在身边她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刚刚上床还没有进行到关键的一步手机响了起来。
毫不迟疑的起身拿起电话,对他来说什么都不能和工作相提并论。
“喂...”
“你好,是蒋祈枫蒋先生吗?”
“你是哪位?”
“这里是警局,您妻子在警局请你尽快来保释..”
“怎么了?”
软软的身体贴在他有力的后背上,但是却丝毫惹不起一丝涟漪。
“今天有事我先走了...晚饭自己吃...”说完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是他失约在先。
来到警局的蒋祈枫直接打电话将已经下班的局长叫了过来,并了解了来龙去脉。
“这几个人都有前科,您...那位算是正当防卫,不过这医疗费恐怕...”
“没关系,谢谢李局了...”蒋祈枫脸色不是很好看,她还真是给他长脸啊!
“包扎好了可以录口供了吧!”
警察先生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一直从口讯室跟到医务室。
“是他们想要非礼我们的...警察叔叔你一定要好好惩罚他们”
“惩罚?他们两个断了胳膊,一个头破血流个个都找你要医疗费呢?”如此说起来她受伤还是最轻的。
“什么?”找她要医疗费。
“不过你下手还真重...”
“我是正当防卫...”举起自己的手很是坚定地说,正当防卫伤人算不上是犯罪,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一双凌厉的眼睛射了过来,扭头便撞进那一潭幽深里面。
“嘿嘿...你怎么来了?”看着出现在门口人,她好像没打电话给他吧!
“受伤了还不好好休息,跑去那种地方。”不大赞同的语气,但是让听到的人也感觉不到一丝厌烦,相反还有一种是自己做错事活该受到惩罚的样子。
已经清醒的许媛媛不去看疑惑的人,如果不是她透露信息,恐怕她们两个明天早上也走不了。
“你是来接我的”刚才就有人让她打电话找家人来保释,但是她不想找苏家的人更是不想麻烦他,谁知道还是麻烦上了。
随后看到跟在他身后的许媛媛,看到她闪躲的眼神,原来罪魁祸首是她。
“来接你...”本来还带着一丝火气的人看到她的样子,也气不起来了。
一头鸡窝般的头发很是狼狈,脖子上贴着一条条创可贴,如今医生还在一旁为她包扎昨天刚刚缝合的伤口。
赤裸着脚坐在椅子上,估计也是伤到了。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她这么能惹事,竟然有本事让他来警局保释,胆小怯懦在她身上根本就看不到一丝踪迹。
那几个人他也看到了个个伤的不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是不敢相信那都是她的杰作。
“呵呵...不好意思哦”抓了抓自己本来就凌乱的头发。
“走吧!我送你回去。”看着已经包扎好的人,蒋祈枫淡淡的说,不温不火听不出他此时什么情绪。
这人掩藏的太深了,让她觉得很难琢磨透。
“可是还没录口供啊!”
“不用了...不用了,保金都交了,可以离开了”能让局长来的又岂会是一般的人。
看着转身离开的蒋祈枫,苏如雪一拐一拐的跟了上去。
“你自己回去。”没有好气的对身后的人说,如果不是她,她哪里会这么狼狈。
看着停在警局门口的宾利开门进去一气呵成。
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怎么了?”看着她的样子,吸着鼻子眼睛睁得大大的。
“香味儿...”顺着香气闻到蒋祈枫身上。
眼睛留在洁白衬衫上的一抹痕迹。
“那个...我没有让他们打电话给你的,嘿嘿打扰了你的好事真是过意不过...”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处的红唇痕迹,脸上带着一丝暧昧的笑。
那笑在他看来很是刺眼。
顺着她的眼睛看到了自己肩膀处的嘴唇痕迹,应该是刚才她留下的。
逮到自己的老公偷情,她好像还挺兴奋地。
“啊...”因为惯性头狠狠的向后碰了过去。
“不就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吗?我又不是故意的,在说就算这样,你不履行自己作为丈夫的义务,我总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力吧!”揉了揉自己后脑勺,别再让脑袋受伤了,她这两天受到伤,以前一年都比不上。
“我没有生气,先送你回去”是没有生气,但是有点闷闷的想不明白。
任何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老公偷情都不会这么兴奋吧!
再说她刚才说什么,行使自己的权力难道就是半夜将自己从床上拉下来为她收拾烂摊子吗?
她着实是个例外,或者说他这个老公对她来说是一点影响力都没有,这还真是有伤一个男人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