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看着挂断的电话心想师魂是不是要来点儿什么实际的来表示一下。
想到他说的消息,脸上不由得有着一丝纠结。
她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和路易安说这件事情,因为那个夏晴她实在是不明白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他的身边的。
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他心里的良人,那么弄灯的生死他应该也不会有多么的在乎了吧!
当龙残风回来时本以为她已经休息了,但是却在落地窗前看到了她的后影。
而旁边桌子上的牛皮袋子让他微微一愣,她都知道了。
“回来了...”略带沙哑的声音,好像是长时间不说话的结果。
而龙残风听了她的话心里的不安更厉害了。
“丫头...”声音很小很小,但是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之下却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龙残风从后面紧紧的抱住背对着他的人,那样的力度那样的感觉,就好像害怕她突然离开一样。
“不要离开我...”他不想看到那样的结局,他更是不想用强制的手段将她留在身边。
“给我一个理由”当年是他不相信她,是他开枪打碎了她的希望,也是他打掉了那个没有出世的宝宝。
不要离开他,难道这就是他为什么隐瞒她的理由吗?
“宝贝,对不起....我错了,真的...”龙残风在她耳边低语,句句诚恳让人许忍心怀疑。
他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如今这样低声下气的让她留下来,心里不是不动容。
她那会儿还在想,如果他知道她发现了一切是不是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用特殊的手段让她留在他身边。
但是似乎有点儿出乎意料。
“你和路易安合伙骗我”什么被篡改了记忆,什么现在的记忆不是属于他的,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没有,在一年前我的确有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果不是那次和路易安见面想必今天也不会是这样的情况。
那还是在意大利的时候,第一次路易安见到他就流露出无比惊讶的目光。
一次次的接触或许是将自己的性格捉摸透彻了,路易安才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不只是龙家大少那么简答。
当时他当然觉得这是天荒夜谈,他有着自己二十多年的记忆,有着自己的事业和人脉,如果说他不是他,那个时候的他怎么会相信。
所以第一次发怒的他向着路易安开枪了,他一次次的开枪,他一次次的肯定着自己说的话。
所以最后一枪是紧紧贴着他的要害打过去,也正是这样他心里才有了一丝的动容。
其实也不是不完全的相信,因为他尽管有着二十几年的记忆,但是午夜时分脑海里总会出现那么几个捉不住看不清的画面。
当路易安拿出A计划时,他才真的相信了。
因为那么重要的一个文件,如果不是有着绝对的自信是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当他走进黑门的总部,听着一声声伯爵时才明白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存在。
当影像机显示到他脑部的芯片时,他只感觉到了荒唐。
当拿出芯片之后,想起他曾经做的一切只感觉心痛的难以呼吸。
他的丫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不知道那把青芒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心里却又一种想法,如果拿出青芒那么是不是就会有她的消息。
所以在他恢复记忆后一个月青芒开始流露,不出他意料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门。
师家,一个百年的家族,听说他们是中立在黑白两道中的,但是不管是黑与白总是对他们敬三分。
而找到他的人就是师家的现任家主师魂。
父亲曾经说过青芒在一定的时候会给予他帮助,但是从来不知道这件东西居然能让师家为他所用。
但是如今他自己的势力足以保自己安全,所以对于外来的势力已经是不需要了。
而师魂在见到他后起先是一盏惊讶但是只是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
不过几天他就收到了丫头的生活照。
怪不得找不到她的人,原来是在师家大本营。
他本想当时就把她弄到身边的,但是在龙家他的根基基本稳定了,但是黑门的势力依然是在不久之前很慢很慢的发展。
他要给她一个不容动摇的生活,要给她绝对安逸的生活,所以他忍者自己心里的思念在一年的时间让黑门跨越了几个世纪。
一年来他们不断的吞噬大小帮派,不断地发展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一是有龙家雄厚的财力做后盾,二是有安斯的恐怖组织给开路,所以一切进展的还算是顺利。
只是一年的时间黑门就站在了顶峰之上拥有了俯视一切的资本。
当然这些他都不想让她知道,因为他只想让她无忧的生活。
“你是不是也知道了我的秘密”她本名胡丽静,附在苏如雪身上的只不过是一缕游魂罢了。
“我...知道”这些也是师魂告诉他的,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
“这也是你为什么送我镇魂玉的原因?”镇魂玉,他是害怕自己再次的消失吗?
“嗯...”在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东西存在后,就已经开始着手计划了,在这之前他都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不信鬼佛的他相信了传言,于是在她来到他身边后就开始了行动。
如雪转过身抬起胳膊抱住他,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这个味道让她很是怀念。
而感觉到了她的接近,龙残风眼里露出一丝放松的表情,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需要填充的满足感。
吻...似乎是穿越了几千年一般,不算激烈但是却像是用尽了生命一般。
龙残风一点点儿将自己的爱印在她的脸上,即缓慢又急迫。
根本就是无法宣泄此时心中的情绪。
如雪沉浸在他的柔情之中,想起这段时间来他故意的欺骗心里来气狠狠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本来就可以压抑着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这段时间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儿可着实是不好受。
他早就想爆发了,要知道他怎么说也是禁欲了两年的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坐怀不乱天知道他使用了多大的毅才能做到。
“宝贝,我受不了了”说完横抱起心爱的人向身后的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