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出了长公主府的时候,便见谢航远的马车,正停在不远的地方。
“以相返方向回候府,别跟枭国太子的马车遇上。”向晚不想理会谢航远,更不想跟他说话。
且不说他们二人没什么话可说的,就算有什么可说的,她也不想待在这儿跟他多说一句,何不早些回候府里去休息呢?
“是!”趣儿应了一声,跟车夫说了两句,这才往相返的方向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向晚的马车便停了下来,向晚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不愉的皱起眉心,“姑娘,是枭国太子的马队。”
“真是阴魂不散!”
“安平都主,可否出来跟本宫一聚?”谢航远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向晚儿了,且不说别的,向晚也不爱出府。
这几个月来,就上次他去找慕若兰的进候,知道向晚坐在马车里,可向晚却没有出来过,他连向晚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过。
而这几个月以来,向晚几乎每日都待在候府里,他是想见都见不着,好不容易得知向晚来长公主府,他自然是少不了前来堵向晚,可这向晚看到他的人之后,居然掉转了方向,而非走平日里走的那条道。
“枭国太子,可是有事?若是有事的话,直说便可。”向晚没那心情,也不想见他。
“安平都主,就有这般讨厌见着本宫吗?”谢航远知道向晚的性子,这些时日以来,他没少去候府,可向晚永远都是拒而不见。
这让谢航远很是气恨,可是他也做不到翻墙入府去找她,若是让人知道的话,还不晓得该要编排出些什么来。
他堂堂一国太子,为见姑娘翻墙入府。
这种名声若是传了出去,对他大统的名声总是有些损失。
所以,这等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男女见面,本就不合礼数,枭国太子若是有话,直说便可,若无其它事情的话,那么臣女先行便告辞了。”向晚没心情多留,谢航远找她,必在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又何必待在这儿呢?
“安平都主,就不想知道,当天向夫人同我说了些什么吗?”那些事情发慕若兰只怕不会跟向晚说。
“枭国太子,那么有把握母亲不会跟我说吗?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枭国太子还是别费心思了!”向晚却是淡淡一笑,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又何必再跟他多聊?
谢航远倒是没有想到,慕若兰居然会跟她说那件事情,而听向晚的口气,明显已经全都知道了!
既然如此的话,他也就没办法,向晚这么不给他面子,那么他就得要想想别的法子,而不能让向晚这么不将她放在眼里。
他好歹也是一国的太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冷落,当然不能因此,而放向晚离开。
谢航远突然从马背上飞身而起,直接冲入了向晚的马车里头,伸手一把拉过了向晚,直接带着她离开了马车,坐回自己的马背上。
让向晚坐在他的身前。
“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