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向晚拉着耶律晏的手,二人往山波下走。
走了没多久,便进了一片的林子,耶律晏有些不解,他们往这里面走做何。
向晚又拉着耶律晏走了一会儿,他们便见着一间的竹屋。
“这儿是有次我与趣儿他们上山采药的时候发现的,此处并没有人住,只怕是人去逃难去了。当时我们便在这儿收拾了一下,有时我也会来此小住几日,感受一下这山中的美景,咱们今晚便留在这儿吧!”二人手拉着手往里走去。
推开竹门,耶律晏点燃一边的油灯。
眼前收拾得十分的干净,倒还有一点儿出云院的感觉。
里面也有被褥,倒是像向晚说的一样,有时会来住上一段时间。
这里十分的简洁,只是挂着几帘的白纱,而白纱后面便是一个小竹床,倒像是一对平常的小夫妻住的。
向晚把一边的火炭给燃上,二人便来到床前坐了下来。
“这儿如何?”向晚笑道,她很喜欢这里,更是想着,若是可以的话,以后可以在这儿的地方住下来。
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那便再好不过了。
“很舒服,很干净!”向晚把披风给脱了下来,又打了水洗了脸,便爬到床上去。
“我好困,我要睡了!”向晚说着,便直接窝进了被窝里头,耶律晏也赶紧去洗了脸,脱了外裳,便窝到了向晚的身边。
把向晚拉进自己的怀里,向晚很自然的往耶律晏的怀里移了几分。
嘴解噙着一抹满足的笑,他的怀里很暖和;这么冷的天能够待在他的怀里睡,那自然是舒服是很。
“晚晚,睡了吗?”耶律晏轻声的唤道。
“怎么了?”向晚的声音,从他的怀里闷闷的传了出来。
耶律晏微微起身,扶起向晚的脸,却见她哭红了眼,泪水一直的往下掉。
耶律晏慌了,赶紧捧着向晚的脸,“晚晚,怎么了?怎么哭了。”
耶律晏伸手给向晚擦着泪,可向晚的泪就一直的往下掉,是怎么擦也擦不完。
这把耶律晏更急坏了。
向晚望着耶律晏,捧着耶律晏的脸,又吻了上去。
耶律晏一愣,算是明白过来了,只怕晚晚这丫头是害怕明日的分离。
他也不想要分离啊,可他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不能够就此留下来。
要不然他们永远都不能够在一起,他想过把向晚带回军营中,但军营那地方都男子,一个女子不方便去。
军营中也规定不能有女子出现,就算是有女子也慢军妓。
所以此时,向晚不能够跟他去军营,却是军营的话,他担心自己照顾不到向晚,到时她若是受到了伤害,他也会自责没能好好的保护好向晚。
向晚好不容易的止住了泪,推开耶律晏,却羞红了脸,把脸埋进了他的坏里。
耶律晏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
“晚晚,最长半年,最短三个月,我们便能在京都见面,我不会再让你等很久。”耶律晏捧着向晚的脸,吻了吻她哭好的眼睛。
“莫给自己压力,我会等你来。”向晚生怕他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