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跟耶律晏一起往院子里走,他们二人刚刚走进房里,耶律晏便把向晚给拉进了怀里。
向晚伸手回搂着他的腰身,“怎么了?”
见耶律晏的脸色不太好看,向晚以为她是因着安丈东的事情而生气,但看耶律晏这个样子,似乎又不完全是。
“晚晚,你是否该跟我解释一下,安丈东是怎么回事吧!”耶律晏刚刚进来的时候,便见向晚的手是在安丈东的下身处,他可是好奇的很啊。
“还不是那安丈东口出秽语,我不给他点儿的教训,你觉得像我吗?”向晚问道。
“你不高兴是因为我动了安丈东?”向晚看着耶律晏,耶律晏的脸色比刚刚稍稍的好了一些。
“你说呢?”耶律晏问道。
“别生气,别生气,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你就这样生气,我很不舒服啊!”向晚很主动的抬头吻了听耶律晏的唇角。
“可是想我了?”一个吻,让耶律晏的脸色终于是好看了几分,向晚伸手拉耶律晏,此时外面那么多人,他们二人在这儿待着,若是有人进来看着了不太好。
“你不想我吗?”向晚没有回答,却是反问他。
“你最学会问题丢给我了啊!”耶律晏笑道,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外面还有好多人那!”向晚提醒道。
“放心,他们不会进来。”耶律晏说完,便俯身吻住了向晚,向晚被他抵在角落,被他抱在怀里,双脚却是浮空,这样被耶律晏抱着,向晚只能够紧贴在他的身上,才能够不掉下去。
耶律晏的手捧在向晚的臀上,二人一直的吻着对方,耶律晏突然松开向晚的唇,往下吻去,最后落在她薄薄的红色外衫上,一张嘴便住了一边的顶端。
“耶律晏,喔……”向晚惊呼一声,他怎么可以。
耶律晏完全没听到向晚的声音,而是腾出了一只手,握着了另一边的娇峰,揉捏了起来,向晚伸手拍着他,可他却完全没有动静。
向晚只觉得全身燥动得有些难受,可却又没有办法;她的力气不能跟耶律晏相比。
怎么拉他,她也只是摸到他的铠甲,随后没有任何的动作,或是接不动他。
因他大胆放肆的动作,烧得向晚全身绯红,一颗心也跟着炙热躁动不安起来,身体里似有千万只的虫子正爬动着,痒痒得十分的难受。
向晚见他如此,脑子里也跟着空空的,再这样下去,她便不用想出去见人了。
此次是她的弄月水榭,她可以待在里面,但难保一会儿舅舅不会进来啊。
若是让人看了去,她还怎么见面。
耶律晏终于松开了唇中的美好,望着被品水沾湿的地方,突起的一点,耶律晏的眼眸又暗几分。
向晚见他如此,再这样下去,只怕真是刹不住火,赶紧出声道,“耶律晏,我背上疼……”
耶律晏很紧张她,她很清楚,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够将她的视线从她的胸前拉回。
而向晚的确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