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能忍,被人欺负我媳妇的事,定不能忍。”
陵越也没急着问云芙到底发生了何事,掀开云芙裤腿,看到她伤口上的处处血痕时,身上明显又有冷气外泄。
“以后,若还有人欺负你,你甭管别人什么身份,什么身手或是什么背景,能杀就杀,能报仇就报仇,不用考虑任何后果,哪怕只是怀疑也可以直接出手。篓子捅大了,爷为你补。”陵越一边为她包扎着,一边说道。
他话中有话,明显指的是今日那事……她若怀疑昭雪了,无需考虑任何背景与后果,可以直接在洞穴中就对她出手。
“噗……”云芙被他逗笑,“我若真那样不计后果的只顾着出气,这就不是小篓子了,估计天都会被我捅下来。”
“若天被捅下来了,爷为你补,你只需过得顺心便可。”陵越毫无停顿的回了一句:“爷若补不了,也是爷的没用。”
云芙敛去笑,原本苍白玉颜渐增绯粉,心情似开在了晴朗夏日,一片暖色。
“陵越,对不起……我是个不称职的妻子。”云芙绯色中渐增愧意,一直以来,她都是个麻烦鬼,没得安生日带给他。
陵越此时已为她包扎好,闻言捏了捏女子绯粉的脸,道:“我所求也就只是一个你,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就是称职。”
所求,只是一个你——陵越在心底重复念出这一句,心湖划过一缕什么复杂的情绪,微卷涟漪……
说完,他便吻上了对面自己思念已久的粉唇,眼光迷离。云芙回应上他的吻,献尽缠*绵,只是心间思索着之前在洞穴所见,不由有着片刻的失神。但也只是片刻,她便敛去所有思绪,笑靥如花。
——
沐浴之后,换洗了衣服。云芙便开始疑惑起今日怎还没有人来寻她同陵越的麻烦。她的身份曝光,陵越又杀了紫依,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平静的。
“主子。”这时房中又传门响,夜漓带着冰玲轻步走近,脸上愤恼之色仍旧浓烈,“主子,按照你的吩咐将昭雪放走了。可是为嘛要放她走?真不解气。”
冰玲双眼通红,进屋便道:“嫂子,哥,是我对不起你们,若不是我……”
“冰玲无需自责。我放她走另有用意。”云芙说道:“把这个和着土鸡蛋吃了,方可解蛊。”
她将一包药粉似的东西交给冰玲,道。
冰玲一愣,“土鸡蛋?生的么?那多恶心。”
“不吃就等着丧命。”陵越没好气的哼了声,“让你谁都信。回去,别吵你嫂子休息。”
冰玲这才发现云芙还躺在床上,她见此心底格外不是滋味,赶紧拿着药粉便离开了,生怕自己再吵着人。
夜漓却没走,“主子,是紫君尊者吩咐下来,不许人找你们麻烦。不过吩咐是吩咐,麻烦肯定还是有人会想着法子来找的。还有那个云清霜,若知道紫君尊者有意收你为徒,还不得炸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谁说我要拜那个老头为师了?我才不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