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是在行宫找到玉烛圣姑的。她……她正在……”
“正在哪儿?”
“与君太子同眠,君太子说,昨夜他酒醉,他被玉烛圣姑给……给强了……”
“噗……”有什么人心底开始吐起血。
“什么?玉烛强……强……强了君太子?”圣月夫人完全结巴了起来。
她喃喃重复了一句,登时又反驳道:“胡说八道?玉……玉烛怎么可能如此。”
“圣月夫人,此为属下等人亲眼看见。之前圣姑失踪不知所踪,就在刚刚……君太子寻来,想问龙翼讨要一个说法。君太子说……说……”
“说什么?”
“玉烛圣姑夺了他珍贵的童男身,这个债,大了去。”
“噗……”云芙猛地扑入了陵越怀中,用他的胸膛堵住了要“爆发”的狂笑。她不是个情绪控制不住的人,可是此时实在是……天,君离忧太无耻了!
还有,陵越也太无耻了,她怎么都有一种直觉,陵越是早知了这事的。
不然,怎么会让人将玉烛寻来,且突然就答应了娶她。
敢情……他早就料到会发生这一遭?
可是……玉烛这一次也是和陵越合作上场的一出闹戏么?
若是如此,对女子名誉的损伤也太大了。她竟也不在意么?
云芙心想着如果这真的是玉烛自己愿意演的一出戏,那么,她就真的对那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在这个大陆,有几个女子如此不在乎自己名誉的?
可那人儿……明明是一只金丝鸟,却甘愿数年花痴纨绔骂名顶在头衔……
“快把她带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怎会出现这种事?”族长一张脸登时黑到无边。这绝对也是给龙翼族抹黑。
“干嘛呀?姑奶奶自己会走,用得着你们拖?”族长话音才落,就听见殿外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子大嗓门。
正是玉烛。
她出现时,云芙已经从陵越怀中钻了出来。她抬眉看向那又一次打扮得像一只花孔雀般的女子,见她穿着惹。火的衣服,脸抹浓妆,整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了那日夜里见到的她本本色色的模样。
那人儿一袭火衣,手握软鞭从半空落下,身上散的是凛凛英气,端的是意气风发。
本该光芒万丈,却偏偏为了寻得一份独立潇洒的自我生活而甘愿伪装……
“她不想做圣姑,她父母不知道她的心愿吗?”云芙忽然用唇形询问陵越。
“那不是她亲生父母。上一届圣月夫人和圣月爵主因病去世,留下了她。那时她圣姑身份已经确定,所以只能过继给新选的圣月夫人和圣月爵主。”陵越用唇形和云芙说了一句。
她听懂了,闻此,才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圣月夫妇。的确,那两个人哪里像玉烛?
“祖爷爷,祖奶奶,这群不要脸的下人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硬是将我给拖了回来,简直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玉烛一进殿,便甩开了捉着她的几名武士,很愤怒的朝着族长同族长夫人抱怨。
“你这是……发生了何事?”族长见此时的玉烛头发散乱,像是还没睡醒,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