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云清急忙奔了上去,太阳穴突突的跳,看衣若嫣这样走路都走不稳明显是被人下了药,难道是那个新娘子纤云吗?
被云清扶住之后,衣若嫣整个人都是晕的,因为小的时候服食过一些特殊的药草,只要被她吃进去的毒药或者包括迷药这一类的,自动的被过滤掉半成毒素,所以,衣若嫣才会这么快醒过来。
远处,声音越来越大,叫喊声,刀枪碰撞的声音,远远传来,从彼此的脸上,衣若嫣看出了迷惑以及惊慌。
云鸾被吓得六神无主,勉强忍住尖叫出声,紧紧攥着哥哥的衣摆,靠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了一眼云鸾,在朝着喜堂方向看了看,衣若嫣当即果断的说:“离开这里。”
于是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立离开了这里,一前一后的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幸亏衣若嫣这几天在寨子里闲着没事就将整个寨内转了个遍,三人才不至于在黑夜里慌乱的迷了路,三人连跑带走的走到了寨内后方的缺口,远远地,衣若嫣就看到十几个身穿官服的人把手在那个缺口处,黑夜茫茫,他们不敢松懈的排成一排将缺口堵住。
这些官兵来剿匪吗?还是因为她的原因,大脑迅速运转,衣若嫣就排除了后面的想法,从这些官兵的装扮上来看,不像是来抓她的,从衣着到佩刀,衣装严谨,纪律严明,分明就是来剿匪的!
假如她们此刻出现,把他们当土匪抓了那倒还好,怕的就是他们认出自己的身份,把自己抓回皇宫,到时候在想逃脱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更何况身边还有两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另找出路。“衣若嫣几乎低声道,被云清扶着身子,她则抱着小云鸾去找另外一条出路,而那条出路则必须经过喜堂。
“为什么?”此时,原本喜堂上的主角李牧一脸受伤的
注视面前的新娘纤云。
新娘的盖头落在地上,很快被火苗吞噬,只留一点残渣,被风一吹就吹跑了,没了红盖头的纤云一脸冷然,配着红艳的新娘妆,红色的新娘服,在李牧的眼里那么刺眼,那么的,可笑。
纤云冷冷的没有解释,平日的温声细语,巧笑嫣然在大火的映照下,面无表情,眼里带着寒霜,任由对面的男人露出多么失望多么痛心的神色,一丝都没有被融化,仿佛冰冷本来就是她的面目,而温和只是她一层的面具。
“即使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纤云,你究竟是谁?”呐呐开口,心里好像有什么破碎开了,一片一片的,承载着他们之间的回忆,那么美好那么的让人,难以忘记。
大火映照李牧的面庞,一片死灰,他好像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周围的杀伐,看不到周围兄弟们的抵抗以及被杀,听不到兄弟们最后死去的叫声呼喊声,眼里只有,纤云。
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那个,他一见钟情的,女人。
“你不需要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从纤云后面走出一个男子,风度翩翩,手无缚鸡之力,一双睿智的眼扫向了李牧,伸出手,他便牵起了纤云的手,而纤云在见到他的时候,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娇羞的面孔,在他面前从来不会露出这样令人着迷痛恨的神情。
“相公,你来了。”纤云说。
心中还残存美好的影像,嘭啪….一下子全崩开了,化成了一座瓦砾,而瓦砾之上,只有他孤零零的站在上面,不敢置信地开口,质问纤云:“你说….他是你的谁?”
一句话,片顿之后才连成一句话,李牧的心在淌血,纤云叫他相公,那么,她就是他的娘子,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在骗她,辜负他的信任,辜负他寨子内所有的兄弟。
“相公,李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纤云看在几日的相处上,
还是开口给他说话的机会,看向李牧的时候恢复了冰冷的神情,手持长剑指向李牧,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看着她的举动,李牧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笑话,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结果,却把整个寨子都带入了水深火热中。
喜堂的屋梁再也承受不住,啪,断断续续的三四根掉在了地上,溅出的火星掉落在李牧的身上,燃烧出一个洞又一个洞,然,他丝毫不觉得疼痛燃烧他的皮肤,吞噬他身上的布料,直直地看向纤云,再看向她旁边的男人,那一脸似笑非笑,此时,十分的碍眼。
眼里一股怒意成倍的燃烧,直直射向纤云身边的男人,李牧手中的刀射出一片火热,在纤云和她相公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刀从李牧手中脱手,射向了纤云身边的男人。
纤云没来得及阻止,刀没入男人的身体,噗,男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而他身边的纤云在反应过来迅速的接住了男人的身体,眼泪刷的一下子流了出来,落在男人的脸上。
“林郎林郎….”一声声呼唤敲在李牧的心头上,原来女人发烧的时候,呼叫男人林郎的名字绝非偶然,原来,她早已成亲,原来,她不止一个身份,原来,她还是他的敌人。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得不到。”第一次,李牧的脑海中升腾出这样霸道疯狂的想法,而这也是他最后一次。
将过来送死的官兵,一个大力将他的头给扭断,李牧抢过他手中的刀,一刀劈在了另一个官兵的身上,加入了战局,给他的兄弟报仇,竟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疯狂的战吧,老子跟你们拼了,李牧手持大刀,就冲入了一群官兵中央,大刀挥舞,横扫一片,很快,他们这一边就轻松了许多。
至于其他地方,因为都是土匪头头,武力值自然不低,为了活下去,他们都拼了自己的老命与周围的人对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