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所有的经历在冬琳的脑海中,都是记忆犹新的,不是吗?
她记得当时,是与宫羽丰发生了争执,在宫羽丰放下狠话之才,生下了属于自己的,惟一的孩子。
她对宫羽丰的情感实在是太复杂了,绝对没有夫妻间争吵那么的简单,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在伤害着对方,完全不曾为对方真正的考虑过。
她的心里泛着一阵阵的苦涩,但是表情却依然如顾,听着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叫喊音,如此的撕心裂肺,令人紧张不已。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是特别的无助,不希望看到宫羽丰的脸,但是,最终是如何平安的生下皇子,在此之前自己到底发出哪一种可怕的声音时,她都不记得了。
“朕民得,当时是真的说错了话,惹恼了你,害得我们的孩子提前出生了!”宫羽丰苦涩的转头,看向冬琳时,很认真的说道,“朕总是忘记,你是有多么的辛苦!”
她辛苦吗?指的是哪一方向呢?冬琳不言不语,目光落在夜家千金正在生产的屋子方向,想要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
其实,宫羽丰本不应该出一的,毕竟是魏进扬的妻子生产,与宫羽丰何干,他偏偏要来凑这个热闹,好像一定要死死看住冬琳似的,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冬琳着实是不明白!
“皇上,请,喝茶!”魏进扬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本应该陪在妻子身边的他,却不得不站在这里,陪伴着冬琳与宫羽丰。
冬琳慢慢的斜过眼睛,看向不以为然的宫羽丰,心情顿时就更加的烦躁,忽然间就起了身,令周围的人都为之一颤,皇后又要惹上什么麻烦?
“既然,义嫂是希望我能够陪在她的身边,我一直在这里坐着,与没有出现,不见得就会有什么区别!”冬琳冷冷的扫了宫羽丰一眼,后
者浑然不觉冬琳目光中的敌意与恼火,品着茶水的动作是慢条斯理,懊恼的她惟有继续说道,“义兄,您就在这里好好的陪着皇上吧,我出去看护着嫂子!”
魏进扬原本是想要拦着冬琳,但是见到宫羽丰是完全不以理会的模样,便慢慢的缩回了手,任由着冬琳的动作而没有再继续加以阻拦,便放下了手,让冬琳可以离开这里。
“皇上,允许娘娘过去的,是吗?”当冬琳走出屋子的时候,就听到魏进扬这么问着宫羽丰,声音中可以秀实在浓浓的……小心翼翼呀!宫羽丰理所当然的回道,“有何不可,如果不让她离开,她也是绝对不会听的,当然是顺着她的意,我们都能够清净一点儿!”
宫羽丰提及“冬琳”的时候,总是透出浓浓的亲昵来,事实上,他们之间的交流早早的就已经是越来越少了,很快……就会再也没有了!
宫羽丰抬起眼睛,发觉冬琳并没有那么快的离开,显然是听到了他所说的话之后,便有所停顿,回头看向他来。
当两个人的目光有所交汇的时候,便觉得许多的事情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说得过去的,即使,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是经历时的痛,却是没有办法真正磨得掉的。
冬琳收回了目光,从面对宫羽丰时的冷漠,到转回头时的伤感,非常得就犹如自己的内心,复杂得让自己几乎都不记得自己将要走的路。
终于被老宫女带着来到夜家千金的房门外,听到里面的喊声越来越贴近,冬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转过头来,看向四周立着的人儿,一个个的都是手足无措呀。
“阵痛是从何时开始的!”冬琳冷冷的问道,当有人提到是昨夜的夜里时,便不由得变了脸色,以为是自己听得错了。
她真的开始怀疑着,魏进扬到底是多么“坚强”的一个人,自己的妻子阵痛数个时辰而一
直都没有生产下来,自己竟然还陪着与此事丝毫没有相干的人,在那里喝着茶水,怪不得,魏进扬一直都是不停的颤抖,事情都到了这般紧急的地方,换成是哪一个人,怕是都快要受不了吧?
“为何现在才报给……报给本宫?”冬琳深吸了口气,摆出了皇后的威风来,无论她与宫羽丰的关系如何,她是皇后的事实,从来就没有改变过,这里的人都是敬怕她的。
终于有人告诉了冬琳,是因为宫羽丰怕会影响到她休息,便让要人将此事瞒了下来,如果顺利的生产,自然是最好不过的,谁知道过了这么久,依然没有生下来。
她不得不说,宫羽丰又是事事都替她考虑得特别“周到”呢,但是,是不是又实在是太过火了?她的心中就像是燃起了火焰,他如此对待臣子的家眷,就不怕魏进扬的心中愤恨吗?
“有没有危险?”冬琳上前一步时,则被身边的老宫女死死的拦住,那正在生产的地方,分外的吉利,实在是不应该太过靠近的!冷着一张脸的冬琳,轻轻抬起头来,将身边的老宫女推开后,才继续向前走着,直到走到屋门前,扬起手来,就打算将门推开,老宫女是很自然的拦着。
“娘娘,这门万万打不得呀!”老宫女急切的对冬琳说道,“即使娘娘不怕被冲撞了,也要为屋子里面的夫人着想呀,万一着了凉,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呀!”
冬琳扫了老宫女一眼,缓道,“他们一来去去的倒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本宫难道是看不到他们存在吗?”
怕冲撞?她从来就不怕这般幽默的事情,如果是想要冲撞,怕是,她早就在自己生产的时候,就已经被撞得零零散散的了。
她推开了老宫女的手,径自走了进去,看到的场面可谓是惊心动魄呀!莫非,在她生产的时候,也是类似的可怕场面,她几乎是没有办法想象当时的情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