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傅良辰回到家里时,明显感觉到家里的氛围很不对劲。
“良辰,你回来了?”
“是啊,我人在这里,难道不是回来了么?”
这样的笑话,却没有得到傅母的一个微笑。
“你父亲在书房等你,有话要和你说。”
“怎么了,你一脸愁眉苦脸的,美人,你这样会老的快哦。”
看到自家想要逗乐自己的儿子,傅母只觉得心里嘴里都在发苦。
为什么儿子不喜欢孟琳娜呢?
虽然孟琳娜有些骄纵,也有大小姐脾气,但是因为喜欢自家的儿子,所以对她一直都很尊敬,她也挺喜欢孟琳娜的。
如果儿子也喜欢她,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皆大欢喜了。
可是,世间上,哪有这么凑巧的好事儿?
“你父亲,他,他心情不好,你别故意气他,有事儿好好说,知道么。”
傅母踮起脚尖,摸了摸傅良辰的头发,笑着离开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但是他还是上了楼,敲响了他父亲的书房大门。
“父亲,是我。”
“进来吧。”
听到父亲的声音,傅良辰微微皱眉,打开门时,他闻到了浓厚的酒味儿,再次表明他父亲在经历了五年戒酒之后,再次开始喝酒。
“你怎么又喝酒了,虽然上一次体检正常,但是你已经很多年不喝酒了。”
“只是想喝,你过来,我们父子两好好喝喝。”
傅良辰知道他父亲有话告诉他,但是他不急,走了过去,接过父亲递来的酒杯,闻了闻,笑了。
“什么时候我们家还有这么好的酒,啥时候藏的,小心让母亲都给砸了。”
“这些啊,都是你母亲给我买的,不过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不喝酒。”
“哦,再给我倒一杯。”
傅良辰笑着将空了的酒杯递了过去,傅建苦笑了一声,直接将酒瓶递给为了傅良辰道:“你个酒鬼,我的酒估计都败在你嘴里了。”
爷俩个就这么扯皮的干了三四瓶的酒,喝完的时候,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老头子,该说找我干嘛了吧,不会是真的找我喝酒?”
傅良辰将酒杯向下,最后一滴酒就这么滴在了桌子上,他笑了笑。
傅建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眼傅良辰,眸子里没有丝毫的醉意,他轻声道:“着手准备和孟琳娜的订婚仪式,就在这一个月内。”
“什么?喂,老头子,你确定你不是喝醉了么?”
傅良辰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却希望自己没有听到,为什么又提到孟琳娜!
孟琳娜,孟琳娜,简直是他的噩梦!
“我没喝醉,你也没有听错,我不是在在咨询你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你。”
两人间的氛围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呵,你知道我是不会答应的。”
“良辰!难道你要为了你所谓的爱情,而舍弃养你这么大的傅氏么?难道你要看到傅氏因为你的一己之私而倒闭才甘心么!”
傅良辰见到父亲越说越激动,他心里满是疑惑,皱着眉头问道:“傅氏?”
“自己看吧!”
傅建一把将文件摔在傅良辰身前,然后一脸疲惫的抹了把脸。
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是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幸福去换取自己的成就,但是,让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公司在他的手中毁灭,他也同样不忍心。
“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些!”
见到傅良辰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傅建竟然觉得有些尴尬,他别开脸,呐呐道:“你还没有深入公司内部,自然不知道这些。”
我要如何告诉崇拜自己的儿子,父亲所得到的这些成就,都是用种种的见不得光的手段得到?
他怎么忍心看到儿子失望?
“所以,孟霖生是在威胁你?既然他有你的这些证据,那他的证据,你有么?”
傅良辰迅速冷静下来,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反击。
但是,傅建的答案让他很是失望。
“我没有。”
谁会知道孟霖生竟然背着他,将证据一点点的留下来!
“良辰,最近关于我们公司的流言蜚语和那些事故,都不是意外,他威胁说,只要你和孟琳娜订婚,这些都会消失不见的!”
“你就真的相信了?他可以威胁你一次,就会威胁你第二次,第三次!”
“但是我有什么办法!”
傅建低头捂住脸,他也不想,但是现在除了尽力的挽回损失,他还可以做什么?
傅良辰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前方。
“你也不小了,我再等几年就将公司全部交给你了,良辰,这不仅仅是为了公司,也会是为了你的前程,你一直都看的开。”
是啊,我是一直都看得开,所以当初才答应这门婚事,才会混账到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会无情无欲!
一边是傅氏,养育自己的父亲,另一边是感情,是自己的内心,他该怎么选择!
“算我求你了,良辰!”
傅建突然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傅良辰的身前,微微低着头,露出他岁月痕迹的白发,这让傅良辰又是羞愧又觉得难堪。
“快站起来,爸爸,站起来!”
傅建不敌傅良辰的力气,最后别傅良辰硬生生的从地板上拉了起来,压坐在椅子上。
“良辰,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好,让我,让我考虑考虑。”
傅良辰苦笑一声,倒退了几步,跌跌撞撞的冲出了书房大门,留下一脸苍白的傅建。
“老公,儿子还好么,我看他出门去了。”
傅母一脸担忧的推开门进来,却发现傅建正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吓得她连忙进去。
“我,我对不起他啊。”
“小姐,到市医院了。”
“嗯好,谢谢.”
洛安然付了车费,手里拎着一袋水果下了车子,看着眼前的大门,笑了笑,走了进去。
阿年在昨天住进了医院,等到生产,她也按照约定,在今天来看望她,顺便给她带些吃的。
“啊啊,等下,谢谢,谢谢。”
洛安然到的时候,电梯刚刚好要上去,她一路小跑,才赶得上。
“小姐,去几楼啊?”
“七楼,谢谢。”
洛安然对忍笑了笑,在哪儿喘着粗气。
因为电梯里人很多,挤得很,所以一开始感觉周围的人在碰撞自己,洛安然也没有什么想法,但是随着电梯的里的人,一层层的离开,而身后的触碰却仍然在,她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一开始只是腰部,最后一点点的往下,如此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