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坐后车座后,一边擦着流不尽的泪水,左手指一边紧紧抓住自己右手的无名指。
冷彦,你一定要等我。
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
夏晴天低着头,全身都僵硬着,大脑也忽然失去了思维般,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无名指。
看了好久,直到回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虽然眼前的一切早已模糊,泪水遮了眼睛。
眼前似乎又重回了那日在爱情海岸的记忆。
他让她闭着眼睛,温柔的给她戴戒指。
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脸色异常郑重的“戴这枚戒指意味着你的姓氏冠冷姓,永远都不能取下它,知道吗。”
此刻,耳边似乎还盘旋着他磁性低沉的嗓音。
夏晴天越想心里越难受,泪水吧嗒吧嗒的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衣襟。
她怎么能取下来,还丢失了戒指,怎么办,怎么办……
眼睛紧紧盯着无名指那里因为长时间带着戒指而留下的一抹红痕。
手指紧紧捏住手指,心绞的难受。
来到机场的时候,夏晴天一路狂奔进去,但是找遍了整个候机室,都不见冷彦的踪影。
身,脸全都是汗液,脸因为来回跑动泛着一抹红晕,双眼红肿如桃核。
夏晴天呆呆的站在大厅里,眼睛直直的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看着一架又一架的飞机穿云而去,但厅内始终没有冷彦的踪影。
“冷彦,难道你真的是骗我的吗?”
“你这样走了吗?”
“过去发生的一切难道我能当做从来没发生过吗?”
她希望答案是不是,可是事实却是。除了她不能忘记。
夏晴天低低的垂着头,眼底一片模糊,手指紧紧抓着右手的无名指,咬着下唇着。
过了好久,她才松开了手指,无力的摊垂在大腿两侧,身的力气似乎全都用光了。
很累,很累。
此时,寻园。
冷彦低沉的坐在大厅,马鹿不安的站在冷彦面前。
冷彦的脸颊有一道重重的巴掌印,马鹿不知道是谁打的,但是此刻冷彦的心情肯定很不好,他的全身下都散发着令人害怕的寒意。
特别是那双鹰一般清冷敏锐的眸子,正狠狠瞪着她。
马鹿吓得只好深深的埋着头。
厅内安静了许久,冷彦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紧紧盯着马鹿,他“原本打算不放过你,今日我算了算账,一次性解决掉你,实在不划算。”
马鹿惊讶的张大嘴巴,满脸的慌张无措,“啊?彦,你怎么了,什么解决掉我,我没做什么错事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完,马鹿装着受伤的样子,低着脑袋,手紧紧纠在一起。
脑子里却极为担心是不是冷彦发现了什么。
“马鹿,你做过了太多的错事,不用我一件件明了吧?”
冷彦完,冷笑了一声,示意站在一旁的冷心把她带下去。
冷心抓住马鹿后,马鹿开始挣扎,反抗,“你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哟,你还挺倔啊,马鹿,你知道吗,这座园子里到处都安装有摄像头和窃|听器,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或者你的每一句话都在那里有真真实实的记录,要看么?”
冷心唇角了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马鹿手指紧紧扣住手的嫩肉,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微微侧身看了看冷彦那方,见他只留了个背影给她。
马鹿心底一片酸疼,朝着冷彦吼道“冷彦,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是故意的!”
眼底一片血红,紧紧瞪着冷彦的背影。
然而冷彦一动不动,连转身看她一眼都是吝啬的,冷彦的沉默让马鹿心寒,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她不能得到他的怜爱,她不过是喜欢她罢了。
呵呵…
冷心见马鹿眼里愤恨的样子,悠悠道“这世果然唯女人于人难养也,你觉得你这个心机婊配的我家主子?”
马鹿怒被刺激,伸出拳头想朝冷心打去,冷心快速朝一旁偏移过去,马鹿摔了个狗吃屎。
最后,马鹿挣扎着被带进寻园的地下室。
里面特意为她准备了很多刺激又好玩的刑具。冷心让人给马鹿轮番阵一次。
听着马鹿在里面叫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冷心用手扣了扣耳洞,忍不住扯了扯嘴,吩咐一旁的下人进去把她口封住。
冷心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糕点,里面也没在传来刺耳的声音,觉得此时的心情还不错,贱女人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至于她的命,哼!
要不是她的原因,主子和夏儿也不会分开。
以后一定要让夏儿亲自解决掉马鹿这个渣渣。
夏晴天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走回到夏家。
偌大的夏家,空旷无人,微风吹来,窗户时不时因为碰撞发出叮叮的声音。
夏晴天突然好想有个人能够倾诉,告诉她此刻她心底有多压抑,有多难受。
飘飘荡荡跌跌撞撞的朝屋内深处走去。
走到客厅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桌放着一封信封。
信封的表面写着姐姐亲启几个大字。
夏晴天赶忙打开信封,眼底闪过一抹慌张,拿出纸张紧紧盯着面的字迹。
姐姐
对不起,我要和家人回去了,原谅我没能来得及和你告别,真的对不起,谢谢你在渔村救了我,因为有你,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开心很幸福,再次体验到了家的感觉。
真的很开心,它将是我人生最难忘的一段记忆。
看得出来,姐夫很爱你,你要好好珍惜,祝你们永远幸福快乐。
姐姐,我会回来找你的。
贝留。
夏晴天看完信封后,脸色惨白了起来,身子接连朝后退了好几步才能勉强维持步形,心里疼的难受极了。在她心里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贝也走了,他们一个个都要来打击她么。
冷彦走了,贝走了,一个个都走了。
呵呵…
走了好,都走了。
都走吧,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