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站起身,伸手摸着桌子,似是回忆什么,半响缓缓道:“这湖心小屋是花子阁第一任凤妈妈建给她两个姑娘的,那两个姑娘聪明伶俐,美丽大方,她便花大把银子修了这小屋给她们,便于她们专心雪学琴,不受外界打扰。”花妈妈回过身,顿了顿道,“可惜那两个姑娘一个入了豪门,一个、一个算是从了良,凤妈妈竹篮打水一场空,气的吐血身亡,死前叮嘱花子阁继任的妈妈不要再这么大费周章的培养任何一个女子,从那以后这湖心小屋也就闲置下来。” “那花妈妈不怕我也跑了吗?” 花妈妈抿嘴笑,“不知你信不信缘分,我觉得我们之间会缠不清的。” 穆繁来时,我正在卸妆,我没有理他,他自顾走到矮榻,斜倚在软垫上,边吃葡萄边打量我,我在镜子看他那副悠闲自得样,道:“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他往嘴里丢了一粒葡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沉默地梳着头发,他说了几句,我一句话没有说,他只好尴尬地闭上了嘴。半响又道:“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我哼了一声:“我叫你来可不是听你耍嘴皮子的。” 他正了正身子:“我知道,不过我也知道你叫我来做什么?“ “什么?” 他轻抚的挑了我小巴下,道:“你想我了呗。” 我在另一边坐下,道:“我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他道,“佑仪的确和一个叫沈沉的公子好过,后来又分手了。” 我白了他一眼:“是不是废人都讲废话啊?” 他暧昧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废人,你要不要试试?” 我抓起枕头丢过去,他没有闪躲,脑袋结结实实挨了一枕头,却笑的更加暧昧了。 我又羞又恼,不知这个人是长的什么样的脑袋,明明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意思,他竟毫不犹豫的联系在一起。 “昨天我差点被人杀了。” 他忙正了正色,“那个凶手真的来了?” “多亏一个神秘人救了我,否则我不可能在这里给你消遣。” “那你没事被什么吧?” 我用梳子敲了他头一下:“你怎么和梅姨一个脑子?” “还不是担心你。” 我嘟了一下嘴唇,“你到底查的怎么样了?那个沈沉现在怎么样了?” “如你所料,他在半个月前神秘失踪,连他的家人都找不到他。听人说,他忧悒过度,得了一种病,神神道道的,有时候还自己对自己讲话,更奇怪的是还能变换声音,就像身体里有两个人一样。” “有这种病吗?”
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