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混在人群里,冷冷的看着白弦跟着暗离开,这就是他的合作伙伴?信任度简直高的离谱。那人当傻瓜耍?有些担忧的看着路灯下,暗寂寥的身影,攥紧了圈头,暗从来不会喝酒,今天竟然会跑来这种地方,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小心的追逐着白弦,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离开喧嚣的酒吧那一条街,外面的街道顿时安静了下来,明亮的路灯下寥寥几个人影快速的穿梭离开,暗迷茫的望着前面那个孤寂的不停变换的红绿灯,不知道该往哪走?白天热闹的街道,此时只剩下少数的汽车在来来往往,空荡的街口,连忙碌了一天的红绿灯似乎都懒惰的变幻着,布满各种线路的十字路口上空,漆黑的夜泛着苍白的昏暗,这座城市没有夜晚,望着地上路灯下自己被拉伸的变形了的黑影,那么的孤单,再看此时路上的行人基本上都是结伴同行,夜已经很晚了,唯有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往那里,没有同伴,没有亲人,唯有孤独。
嘲弄的笑了笑,她堂堂的血杀大人,何时需要同伴,需要亲人了?不知道该往那里去,头脑昏沉的看着地上的影子“嗨,今晚就你陪我吧,你要去哪啊?”弯下腰迷蒙的看了眼影子的方向,于是就追了过去。
白弦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前面跟着自己影子跑的孤寂单薄的身影,心被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填满。
受到无数人尊崇,没有人敢叛逆的暗竟然会如此的寂寞,命运就是这么的奇妙,白弦虽然不是天国里最厉害的,但是也因此他有不少的同伴,朋友,而那些真正的厉害的高手却永远都是孤身一人。
悄悄叹息了一声,如果变成高手的代价就是这么高处不胜寒,他宁愿一直都这么生活,即使被同伴骂作没有出息,不思进取也罢了。默默的靠近了些毫无知觉的暗,手中一抹玄黑的暗影闪过。
前方暗的身影微顿,然后放弃追逐自己的影子,慢慢的转过身冷凝的望着身后那个俊美的男人,竟然挑起一个孩子般灿烂的笑,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白弦有些恍惚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单薄的暗,她那样的笑,像极了某个人,是、银~不过她不是一向以无情出名,为什么竟然能那样灿烂的夺人心魄的笑,只是那个笑,却让他压抑的感受到一种寂寥到极点而放弃自我的感觉。
脱去身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抱起她,那轻盈的身子让他微皱了眉,她怎么这么瘦?轻轻的抱紧了她一点,一种他也不明了的感情悄悄的种植在他的心里,低头望着她娇小,苍白的小脸,白弦的眼中也失去了平日的轻佻,那抹悄悄溢出的怜惜,连他本人都毫无察觉。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看了眼四周,把她的头尽量靠近自己怀里,从容的
离开。
银狠狠的望着远处抱着暗的白弦,蜜色的眼眸中如同野兽一般狂野,心咆哮着上去杀了那个胆敢抱暗的男人,可是理智却让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望着他离开,狠狠的呢喃“白弦,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必须要弄清楚白弦劫持暗是要干什么,他不相信天国竟然要无条件的帮助他,但是白弦带走暗是要干什么?威胁他?可是那为什么一开始还要放出她?难道是白弦个人要带走暗有什么阴谋?不对白弦只是天国中一个小小的地字辈杀手,如果没有命令,他怎么可能冒险来找暗的不对?只是夏侯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远远的跟着他们,银歉意的望着暗的身影。
白弦带着暗来到一个豪华的酒店,似乎是丝毫不担心有人跟踪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在顶楼的总统套房里,白弦把暗放在一边华贵的沙发上,恭敬的在旁边等待着,不敢有丝毫逾越。
过了好久,一个穿的花花绿绿老不死的模样的老头才晃晃悠悠的从浴室了出来“嗨呦,小白啊,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白弦面上一喜,长老竟然记得他?像他这样的成员在天国有许多个,他又不是特别突出,听到长老竟然能认得他当然惊讶,连忙尊敬的回答“这么晚了还来打搅您,请长老原谅,我是把虞寒依给您带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