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子里瞬间闪过苏珊那满是鲜血的样子,唬的一下坐了起来,眼泪又流了下来,却看到战天睿坐在身边,“你……”
单单一个字,苏瑾竟然发现自己那嗓子如破锣一样,声音难听的要命。舒残颚疈
“苏瑾,你是要活在悲伤中的吗?”战天睿清冷的声音含着一丝愠怒。
苏瑾怔然,他从来没用这么严肃的声音与她说过话宀。
却又听到战天睿开口说道,“你一味的哭有什么作用,一味的伤心又有什么作用,想一想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用什么去应对,平时挺精明的脑袋现在怎么成了浆糊!”
苏瑾咧嘴一笑,她精明吗,不,她傻的彻底。
惩罚了姜氏,毁了苏琪的清白,她当自己很厉害了,她以为自己已经算是狠辣了,以为只要一步一步的走着,她就能将自己的一切保护好,以为自己就不会再受伤,日子也安逸了,却不曾想到,人家苏琪才是最厉害的人物噎!
我失了清白又如何,我照样活的有声有色,我照样欺负你苏瑾,你苏瑾现在又能把我如何?看我今天就只是请宴谢谢罪,你苏瑾不就乖乖的拿了金簪送她了吗?
苏瑾啊苏瑾,你怎么又活了回去?
她当苏珊是她的孩子一样在养着,可是如今……
原来是她害了珊儿吗?
苏瑾自责的卷着两条腿,将头深深的埋进双腿间,她好后悔啊,好后悔为何不一切解决了苏琪与姜氏!
突然苏瑾抬起了头,“不对劲啊,苏琪哪里来的力量,竟然请得动黑衣人?”
“你再想一想?”战天睿挑眉。
苏瑾皱起眉头,今天的战天睿一点都不温柔,反倒有些严厉,很像一位严师!
战天睿让她想,那也就是说,他很清楚了,看来自己最近真的是太不思进取了,眼睛看不清事物了!
伸手揪着头发,一脸的纠结,好像有什么地方被自己遗忘了……
看着痛苦的苏瑾,战天睿心都揪到了一起,可是,再心痛,他也不能把苏瑾藏起来,他看中苏瑾就是因为她当初脑子够清晰,心够狠,肯对自己下手。
也许是最近的事,她办的太过顺利,所以有些殆倦,可是她想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的人,那她就一定要成长,在任何的事情面前都要保有一颗清明的心,一颗冷静的脑子!这样面对事情的时候,她就可以很快的做出决定!也能想的更全面一些!
看着战天睿,苏瑾扯起一抹难看的笑容,“如意为何甘愿伪装在府中当一个婢女?而他现在却不知所踪,那么现在看来,这才是苏琪背后的力量吧!”
战天睿这才笑了一下,“接着想一想?”
苏瑾皱眉,可是渐渐的苏瑾脑子也清晰了起来,“如意不可能是真的爱上了姜氏的,那他在府中有半年之久是为了什么?他发践,男人不当当个女人,就为了当个婢子?不对不对……那他是为了什么?”
战天睿没有吱声,只是看着她。
苏瑾抬头,看着战天睿,脑子里瞬间闪过那日自己被如意掠走,他意图轻薄自己的时候说过的话,他说他到府中只是为了找点东西顺便开荤练功……
“是了,怪不得母亲房中,我的房中都乱成一团,原来他们是来找东西的……”苏瑾似乎一下子想通了。
战天睿看着一点一点恢复过来的苏瑾才开口道,“不,你不知道的是,不只是你们母女房中乱成一团,永安候的书房,卧室,老夫人的住处都被翻找过。只是,到老夫人住处的人,先走了两个,后面的那个却没能走出去,而你母亲那边,因为没有想到有流白那个高手在,所以被流白重伤一个,可流白同样也受了伤,你这里,他们应该是没有想到会遇上苏珊,只是很不巧的,吸入了迷要睡了一下午的苏珊正在那时候醒了,不担醒了,她在知道了你们都是去了苏琪那里赴宴后她就跑了出来,正好遇上了那些人,不过,就算她不跑出来,她今晚一样难逃恶运!”
“依你这么说,珊儿和奶娘就算是还在屋子里,那些人也不会放过她们吗?”苏瑾捏紧了拳头,是了,苏珊一直与她住在一个院子里,就在她正房的边上。她这屋里被翻,那临着的两边一定也难逃了,所以就算珊儿与奶娘仍在屋里,那些人冲进来,也一样不会放过珊儿她们啊。
苏瑾心里明白了,咬着牙,她一定要再狠一些,苏琪今天设下宴席这个圈套,就是为了她身后的力量好方便行事的,可是,她要找的到底是什么?
“嗯,那些人心狠手辣,若不是你去赴宴,你院中的奴仆都出去了,不然,哪里又只会死这两个人。”
听着战天睿的话,苏瑾点头,也在庆幸好在她这院子里人少,母亲那里也是一样,除了崔嬷嬷,就只有几个打扫的下人,而祖母那里,人更少,她有那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又怎么会安排更多的人?
“不对啊,侯爷那里人不少啊,怎么也没有出事的?”苏瑾怔然。
“你以为永安侯他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他前脚一脚,后脚那些下人们都偷着跑了,跑到下人院赌钱了,都知道他一定不会再回书房与卧室,因为他会直接睡在那个姨娘的床上!所以哪个还傻呵呵的在那守着啊,所以就都逃过了一劫。也就是因为这样,永安侯那里才是被翻的最乱的一处地方,没看你家小六出这么大的事,他都没来吗。因为他那边丢了不少的银票!而且他一会还要找个地方发泄一翻,呵呵……”战天睿撇嘴一笑,心想,苏秀廉啊苏秀廉,你看看你做人有多失败,若是你家下人看的劳,哪里又会等到小六奶娘从芙蓉轩爬到绿柳轩呢。
“丢了东西?我这里的银票没有丢,我就是被翻的很乱……”苏瑾下床打开柜子。
战天睿挑眉,是够乱了。
“这些原来都是被扔到地上的,我只是给抓了进去……咦,你看这是什么?”苏瑾在一堆衣服中看到了点异物。
拽了出来,竟然是块牌子,翻来翻去的看了下,双面都是刻着像凝固了的血一样的东西,也没看出名堂,就递给了战天睿。
战天睿接过来,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凌厉,“这是血影楼的腰牌!”
“血影楼是什么?”苏瑾看他。
战天睿挑眉,也是了,那天从如意的口中得知他是血影楼的人这事还没告诉苏瑾,苏瑾就离开了。
“血影楼,是最近新起的一个组织,什么都干,杀人跃货,只要有钱,他们什么生意都接。而如意就是血影楼的人。”
“哦?对了,如意到府中是找东西的有没有问出来,他找什么?”
“他说,他只是奉命来找一幅图!”战天睿回道。
“一幅图?什么图呢,还弄的这么神密……”苏瑾在屋里绕着圈圈。
“你有听闻大禹的前朝吗?”战天睿一步一步引导着她。
“大禹的前朝,大周?难道他们要找的图与大周有关?”
突然苏瑾脑子里灵光一闪,还记得前世,江湖分争,只为争那个七彩手串,似乎与什么宝藏有关,难道这什么图也与那宝藏有关?
可是,不对啊,这个时间上,都对不上!那时候是她嫁到莫府两年以后的事了,可是现在,怎么提前了?
苏瑾转头两眼瞪向了战天睿,“我突然想起,你给我的那个七彩手串,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东西的秘密?”
“哈哈……”战天睿大笑,“你知道它有什么秘密?”
苏瑾撇嘴,“难道那图在那七彩手串中?”
战天睿急忙摇头,“不不不,你想偏了,呵呵,我查到的消息是说大周最后一位皇帝,生前将大周的国库藏了起来,所以咱们大禹开国皇帝攻下大周的时候,大周国库空空,里面一文钱都没有,后有传言,大周皇帝绘了一幅图,是他藏宝的地方,以至于几百年过去了,这个传说一直都在,可是却没有谁真正的拿到过那一幅图,而最近收到消息,据说那幅图被先皇出游的时候所得,后来先皇病逝,那么那幅图理所当然的就回到了大禹的皇宫,只是,却无人知晓真伪。后来,你母亲和顺公主下嫁永安侯,而人们又都知道先皇与先皇后最为宠爱淳于惜,大多猜测那幅图给她当了赔嫁了。”
“哦,母亲嫁到侯俯,嫁妆自然被祖母与侯爷拿出一大半,所以今天晚上只有我们四人处遭遇了些贼人!”苏瑾接过了他的话。
而战天睿点点头,笑着看她,“不错,理论上是这样!”
“到底是什么图呢?”苏瑾皱眉,“我从小长到大,母亲那里的东西,我不能说百分之百都看过,但也知道了八成,珍奇字画也不在少数,但是,什么图的,却没有一张,难道,在祖母拿走的那一半嫁妆中?”
“呵呵,你大可以这样放出话,这样一来,你与你母亲的危险性就降低了不少,正好可以将老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战天睿眼睛一眯,不是很闲吗,不是还在打着梁王府的那些大礼吗,给你找点活干干,让你忙的分身乏术!
“也是啊,嘿嘿,她不是自认藏的很深吗,我倒要看看她背后有什么鬼!”
“嗯,你啊,有些人,就不要陪着她玩了该解决就解决了吧!”战天睿伸手抚上她的脸,那双因为伤心而哭的红肿的眼,像核桃一样难看!
“我知道,我会为小六报仇,我也会为我自己报仇,苏琪,我不会再放开她,她不是自认喜欢莫俊驰吗,我这一次就要她从苏俯彻底消失,让她去过猪狗不如的日子!”
“不舍得杀她?”
“错,人死很简单,可是,对于苏琪,生不如死才是我给她最好的礼物!”苏瑾嘴角一扬,眼里闪过了一抹恨意,你不是能找到十几个得花柳的男人侍候我吗,妹妹,姐姐不会那样做的,姐姐怎么会那样无耻,姐姐会好好招待你的!
“其实小六……”
“教我练功吧,我要早日学成!”
战天睿想说,其实小六还有一线生机,只是要看她自己的生命力是否顽强,可是这话却被苏瑾的话盖了过去,不过战天睿想,不让她知道也许会更好,万一小六挺不过去,那么,再让她伤一次心,又何必呢!
所以听了苏瑾的话,点点头,陪她练了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收势,苏瑾喝了口茶,看着他道,“我突然想起,今天晚上,苏琪应该过的很快乐吧,不如咱们去看看……”
“你想去,我自然会陪着你!”战天睿扯起一抹笑容,拉着她,两人纵身飞出了屋了,在苏府这安静的院子里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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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毫无收获?”看着站在屋里的陀子还有几个黑衣人,苏琪一脸的不悦,她总是认为自己才是主子。
“不错,不但什么都没有找到,我们还损失了一个人,另一个至今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你都不知道你祖母其实另有身份吗?而且身手还不错!”陀子冷声说道,这一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而且还暴露了身份,可恶!
“我奶奶她有什么身份,她就是一个老太婆而以,你跟她交手了吗,说她手身不错?我看你们还是再找一找那个人吧。按照你们的要求,我去了奶奶那边,可她那里一切正常,也没有尸体血腥味的,所以我觉得,那个人没与他们两个一起出来,而现在还不知所踪……你就不想一下,难道不是他找到了图,所以才会晚他们离开,然后自己吞了图,跑的不见踪影了……”苏琪伸手指着两人说道。
陀子眼睛一眯,这一边他确实没这么想过,难道是真的?那他是不要命了吗即便找到宝藏,可也没命花不是,万尸虫苏醒,任谁也逃不了……
“你给我盯紧了你祖母,我们先走了!”陀子挥挥手,带着几人离开了,苏琪坐在椅子上,嘴角上扬,也不算是没收获不是吗,至少她现在知道祖母并不简单!
苏珊死了啊,哈哈,死了好啊,当日没让自己摔死,今天却被别人摔死了,原来她就这样的命啊。苏瑾你不是喜欢她吗,她死了你不是很伤心吗,那好,我就要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
苏琪起身离开了屋子,她要去看看姜氏。侯府的今夜是安静的,而苏琪像一抹幽灵一样走在府园中,却看到清荷那院里还亮着灯,苏琪像着了魔一样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两耳贴在了窗子上,就听到屋里一片靡靡之音!
忍不住的,苏琪伸手将窗纸捅破,看了进去,却看到清荷嘴里绑着一条丝带,双手双脚被反绑,一丝不挂的趴在桌子上。
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往上看了看,在看到是苏秀廉的时候,苏琪咽了口水,她从来不知道,父亲的身村竟然这样的好,那一丝不挂的精壮身躯,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就看他一下一下撞击清荷的身子,清荷一脸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轻吟着,那感觉似乎舒服的不得了,想要又不想要,不想要又停不了,这样的床事是会让女人欲仙欲死的。
看着清荷这样被绑着,苏琪突然觉得,这让男人很有感觉啊,一个男人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天啊,如果,下次自己把自己绑了再送到莫郎身前,那么他一定会非常高兴吧。
苏琪脑子里这样想着,可是,眼睛却没歇着,就看到苏秀廉很劲的撞击几下,一把将清荷的头发抓了过来,一手扯掉她嘴里的丝带,塞进了清荷的嘴里,之后几个冲刺,一声嘶吼脸上身上那晶晶的汗水就流了下来,苏琪瞪大了两眼,怪不得清荷可以栓住父侯,原来她在床上这是样的软弱,让男人一展雄风啊,而且她竟然让父侯把那东西射在她的嘴里,看着她喉咙在动,想来,她应该是吃下去了吧?!
难道这样,男人就更喜欢吗?
看着清荷张嘴粉色的舌头一下一下刷过父亲的,苏琪咽下口水,天啊,原来父亲的这个这么大啊!
苏琪突然觉得浑身有些燥热,她想找个地方泄火,可是她也知道,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不然被父亲知道自己偷窥他与姨娘行/房,一定不是会放过自己!
捏手捏脚的出了清荷的院子,一身汗的跑回了绿柳轩,也不去想姜氏了,躺在床上,欲火能耐,想着快点入睡吧,可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刚刚苏秀廉与清荷的那欲仙欲死的模样,还有苏秀廉的那个那么大……
翻来复去的,突然听到窗子被敲了两下,“琪儿,你睡了没有?”
苏琪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莫郎?
因为她之前弄巫蛊,所以丫头婆子全被她撵跑了,没一个给她守门的。这会她又认识了那些人,常常在夜间出现,所以更不能被人知道了。
苏琪急忙下床,将窗子推开,莫俊驰跳了进来。
一把抱住苏琪,“琪儿,你想死我了!”
“莫郎莫郎,我也想你,我想的心都碎了……”苏琪一声一声唤着,她心里好高兴啊,刚刚还在想着他,他就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莫俊驰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着,绿桃给他送了消息,说苏琪给苏瑾下跪了,而苏瑾也原谅了她,尽管在得知绿珠肚子里的孩子被怀里的女人生生的打掉很是心痛,可是,眼前他还不能和她翻脸。
“莫郎,你喝酒了?”苏琪扶住坐到床上,急忙倒了茶水过来。
莫俊驰高兴啊,伸手摸上她的脸,“我知道你今天给瑾儿下跪了,求得她的原谅了,所以我高兴,喝了一点酒,来看看你,一会我去看看瑾儿……”
一听到莫俊驰要去看苏瑾,苏琪暗自咬牙,好啊,如果一会你还有力气爬起来的话,一想到之前清荷被绑的样子,苏琪心里一动,伸手轻轻的扯开自己的衣带,“莫郎,你只想着姐姐吗,你都不想琪儿吗,你摸摸看,琪儿看到你心跳好快,想你想的跟本睡不着,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莫俊驰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一个浪荡的,可是表面上又想装风雅,可是身体却犹为诚实,一被挑豆,立马就起了反应了。
苏琪握了上去,嘴角一挑,“莫郎,你也想我了对不对……”一边说,苏琪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伸手去脱莫俊驰的衣服。
而莫俊驰看着苏琪,看着看着,面前的人就变成了苏瑾了,那高傲的模样,那温婉的眸子,一把就将眼前的人推倒,可是眼前的人却媚眼一挑,邪气一笑,“莫郎,今天咱们来玩个新花样……”
苏琪说完,就将床单一下子撕成了条,一条自己绑在了嘴上,一条将又脚绑起来,另一条递给了莫俊驰,自己转过了身子,双手背后,“莫郎,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