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歹毒的计谋,却很符合国安局的作风,对他们来说,为了国家的安全,国安局的人无论怎么做都不过分。
不过廖志兵却是瞬间否定地说道:“德古拉活着的岁月要比我们这里的人加起来长,他的经验比你丰富太多了,不要弄巧成拙。”
女将军点了点头,却对廖志兵的保守感觉到有点嗤之以鼻。
在女将军心里,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那么这笔买卖可就赚大了。
另一边维度空间内,拓跋皇一众人等还在和德古拉对峙的,德古拉脸上却非常轻松,那么多人之下,他竟然十分违和的掏出了一个手机在玩,拓跋皇通过声音判断出,德古拉所玩的游戏,是他小时候经常玩的贪吃蛇……
场面很古怪,很古怪……
过了一大会之后,这片地带的上空忽然出现了一个口子,随着这个口子的出现,直升飞机螺旋桨呼啸的声音在上方传来。
随着直升飞机的缓缓下落,德古拉面色轻松的走到了直升飞机旁边,在德古拉要上飞机的时候,德古拉对着拓跋皇勾了勾手指头,笑道:“你跟我一起走。”
拓跋皇握着枪,毫不犹豫的跟上。
在国安局内的女将军脸上露出了冷汗,如果按照她的计划,那么待会所死的人就包括了拓跋皇了。
而拓跋皇现在是整个华夏军部和国家安全局的未来,他死了,华夏国在地下世界的力量,就真的完了。
直升飞机上升到空中的时候,德古拉还笑着对拓跋皇问道:“你说国安局的人,会不会连我同你一起炸死?”
拓跋皇道:“如果我是国安局的人,我就会这么做。”
德古拉笑的很开心。
这时,拓跋皇才注意到,这个可怖的男人,手上一只手的手套,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德古拉从直升飞机上往下望去,他发现整个马路上方圆十里之内,没有一辆车子和一个行人,整个街道空荡荡的寂静的可怕。
德古拉有感而发地说了一句,“不知道那个女杀手在梵蒂冈的牢里是否会寂寞呢?你叫拓跋皇?如果你能见到陆风,告诉他,一个叫娜塔莎的女人,在梵蒂冈等他。”
…………
陆风并不知道场外发生的一切,也不知道那个逼他喝酒的男人是德古拉。
此时的陆风还沉浸在一个奇幻的世界里,他看到了一条漫长的血色长河,这条血河里面包裹着无数个异样而又熟悉的气息,而在血河的尽头,陆风总感觉到有一个东西在召唤着他。
陆风的意识随着这一条血色的长河,无限的往外延伸着,等到了这条河的尽头,陆风看到了一个血茧。
这个血茧的表面是由无数的血丝包裹着的,陆风隔着血丝,也能感觉到血丝里面传来的熟悉气息,那种感觉让陆风感到惊慌。
更让陆风感觉到惊慌的是,这个熟悉的血茧旁边连着另一个血茧,这个血茧的气息陆风也很熟悉,陆风知道那是伊莲的。
可是让陆风不懂的是,他和伊莲的血茧为何会连接在一起?
更让陆风沉默的是,这两个成人大小的血茧旁边,还有着一个非常小的血茧。
这个血茧小如只有婴儿般的大小,血茧外面的血丝只是薄薄的一层,陆风甚至能透过这些血丝看到里面的情形,那是一个婴儿,只有一个成人巴掌大小的婴儿。
但是婴儿虽小,五官的轮廓却非常的清晰,陆风甚至看出这个婴儿的面孔,和他长得差不多模样。
陆风更想进一步去观看,可是等陆风的意识准备靠近的时候,这个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睛漆黑的如同幽瞳一样,呆呆地看着陆风,而婴儿的嘴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到了极致的笑容。
陆风只觉得全身上下一冷,猛然从那种怪诞的意识当中抽离了出来。
现实当中,一直守在陆风旁边的周瑶,看到一直躺在床上的陆风突然之间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
神色之间满是憔悴像是一个病美人的周瑶,看到陆风起来,她郁郁寡欢的终于浮出了笑容,惊喜地对陆风说道:“陆风你醒了。”
说着,周瑶拿了一块毛巾给陆风擦汗。
就在周瑶的手要靠近陆风脸的时候,陆风猛然有所惊觉,一把将周瑶的手腕给抓住,周瑶痛呼一声,叫道:“陆风你弄痛我了!”
直到这时陆风才反应过来,陆风赶忙将周瑶的手给松开,又看了一下周围的场景,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病房里面。
陆风转脸看向周瑶,在看到周瑶的时候,陆风脸上还错愕了一下,说:“瑶姐?”
周瑶却松了口气,她还想去给陆风擦汗,但是一动手腕,周瑶就感觉一阵疼痛,脸上也情不自禁的表现了出来,让她更添憔悴。
陆风看的好不心疼,“抱歉瑶姐,我不知道是你,不好意思弄痛你了。”
陆风又重新抓住了周瑶的手轻轻按摩着,周瑶手腕淤青的位置只感觉一阵暖意传来,很快那种入骨的疼痛感就去得无影无踪,同时周瑶感觉自己疲惫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刚想说话的周瑶,却发现陆风的脸非常的冷,周瑶被吓了一下,却看到陆风冷着脸,用手试了试周瑶的额头温度,看看她有没有发烧,随后陆风冷冷地说道:“瑶姐,刚才顺便把了一下你的脉,你的精神状态好差,那个叫杨振的男人欺负你了?呵呵,这个人好大的胆子,我离开才一天的功夫,就敢对你动手!”
周瑶看陆风要从床上下来,连忙将陆风给按住,说道:“你别急,不是这样的,我和杨振已经和平分手了,他没有难为我,还有你的这个卡。”
说着周瑶就从放在床头柜的包上,拿出一张卡递给陆风,正是陆风当初在房间里面甩给杨振的那张。
陆风对这张几个亿面额的卡看都没看一眼,而是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周瑶低着头说:“没什么意思,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和杨振不合适,就分开了。虽然杨振表示还能接受我,可我真觉得不爱他。我也不想因为年龄就对婚姻委曲求全,这对自己来说是极不负责任的。”
陆风听着默然无语,过了一会,陆风才开口道:“如果昨天不是我在现场的话,你们估计……”
下面的话,陆风准备说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