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河山的感情史就不得不说一下轩婉。河山之所以在拥有了苏小薇之后还与轩婉发生了男女关系。
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抵抗不了轩婉一身上下散发着的诱惑之力,以至于他才在无意之中,亵渎了她的身体。
轩婉的美不同于苏小薇也不同于百仙,她身为黄种人却有着白种人一般的雪白肌肤,而且柔和鸭蛋脸颊更是让她的五官以及整体的面部轮廓一眼看上去极为诱人。
一个人的遗传基因决定了一个人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整体外貌,轩婉之所以能够给河山一种过目难忘的感觉,最主要的就是她有一个良好的基因血统。
玉静何虽说是一个陪嫁丫鬟,可在当时那个年代,若是长的丑,你能当陪嫁丫鬟吗?只不过是她出身的地位不好,把她一个楚楚动人的姑娘定位在了丫鬟上面。
若是祖上有些积蓄,以玉静何的长相最起码也是一家端庄秀丽的小姐,而她的父亲渡空,长相虽然粗糙了些,打身体机能在华夏男人之中没有几个可以相可比拟的,这就使得轩婉有了一个非常好的血缘系统。
皮肤吹弹可破,身材又曼妙高挑,而且被轩宏通收养之后,在大家族的气氛浸染之下,她的气质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
女人美不美看的是脸和身材,女人魅不魅看的是形体语言,女人妖不妖看的就是前者两点再加上自身气质了。
想到自己老婆,在看看自己身上贴着的小女孩,河山无奈的叹出一口浊气,面相七分,可这女孩一身上下的气质却与自己老婆相差太远了。
如果他没有遇见苏小薇也没有遇见轩婉,此时此刻他还是一个小处男,那么河山可能还会大起色心,但这一切都是假设。
他的人生观、价值观早已经改变,他的审美观也由于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而变得越发苛刻,是的,这样一个徒有虚表的女人不能够俘获他的放心。
“你叫什么名字?”河山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
女孩子羞怯的抬起头,嗔道,“你叫我婉婉好了。”
“……”吐血了,河山瞄了一眼包厢内里已经几乎快要“开战”的其他人,发现到江若晨那有意无意的眼神时,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面前这女孩多半肯定就是江家人给他安排的,搞不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江流风已经将他之前受到河山威胁的事情讲了出来。
由于河山现在和江家的关系已经摆明了,也签署了商业协议,所以河山也没有理由再去威胁江流风了,但河山在江家人的眼中就是一头猛虎。
若是一头猛虎没有束缚,他们如何安心,所以趁着今晚河山人还在花城,江若晨就献上了自己蓄谋已久的“宝玉”。
光是费尽心力找到“婉婉”,江家就费了好大功夫,在把婉婉调教的如同轩婉本人一般,江家更是动用了人力物力。
而且为了保证河山可以喜欢,可以利用这个婉婉让河山与他们江家之间的关系更加牢固,江家人还为这个原本已经失去身子的女孩做了一个假的处女膜。
只要河山今晚就范,江若晨觉得,以河山重情重义的性情,多半一定会接受婉婉的,可他今晚却要失望了,在他的眼皮底下,河山没有做出不喜欢的举动。
反而在他观望时,河山捧起面前女孩的俏脸吻了她一下,完后,河山以一个公主抱的形态就将怀里女孩抱入了一间客房之中!
“哈哈,既然河山兄弟已经开战了,那我们也先开战吧。”
“呵呵,对啊,先搞一炮然后在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不一会又能搞了。”
“……”
男人们的话有些黄,听的女生们一个个娇不可耐,她们都是小姐,而且是专门供给高官的小姐,她们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让这些大人物们满意,所以,该娇羞时,她们就会娇羞,该放簜时,她们又会非常的放簜。
在她们娇滴滴的红唇中,这些男人们都是她们眼中的老公、甜心、宝贝、或是大哥哥……
河山能听到外面在做什么,这间包厢内里很大,而且还是一个连体式的串通包厢,包厢内里还套着其他房间,洗手间、沐浴间、桑拿、汗蒸、应有尽有。
所以当他抱着怀里的小妹妹来到一间客房时,外面那些高官们也带着自己的身边的小妹妹去开房了。
唯独只留下了毛九郎一个男人,如同石化一般的他,就坐在包厢大厅正中央的真皮沙发上,而他身旁的美女早就有些不太乐意了。
她不认识毛九郎,只是出于礼节,以及担心有人怪罪,所以她才不敢怠慢毛九郎这个古板的男人,可人家一再挑逗,你总是不爱不理的,是个女人也会心烦。
于是毛九郎就独自一个人被抛弃在了客厅之中。
河山给他传了个音,让他看住自己这边,别人其他人过来,毛九郎老脸一红,点了点头,又开始闭目养神了。
河山只是不想让别人偷听到自己的谈话,并不会对面前这个已经浑身发软的小女孩做些什么。
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也是第一次和自己不认识的男人住进一间房,婉婉被河山抱进客房时,还是有些害怕的。
她是珍藏品,为了满足河山,江将特意准备了她,她的第一次是给了她的初恋,她并不是一个小姐,但为了生活,她还是选择了接近河山。而且江家给她开出的待遇是她所难想象的。
当她了解江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时,她的人生观价值观也在悄无声息的改变,她不好色,但她爱钱,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敢说自己不爱钱的,寺庙的香火若是不旺,掌门方丈还急的晕头转向呢。
只要满足河山一次,她就可以得到一千万!一千万啊,想一想,自己这一辈子什么时候才能挣够一千万,不要命的去打工也不可能。
所以,当河山假装打开客房中的电视机缓解气氛时,她已经红着脸将自己的紫色吊带衫裙往一边剥下了一条衣襟。
双排的衣襟有一条顺着她那滑腻骨感的肩膀脱落,她右边胸口上那白花花的半个雪融就凸显在了河山不经意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