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深深的吸了一口冬日里的空气,竟是有种让人振奋的感觉。
赵梦龙一人开着陈风的车子停在二十五小时旅馆的门口,远远的见到了背后背着牛叉的步枪,陈风从旅馆大门里走了出来。
“昨晚的事情怎么样了?”陈风打开车门,一进车便问道。
“嘿!”赵梦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走之后,他们对我也很客气,那个林子和我说了两句,也就算了……”
赵梦龙之所以不好意思,就是因为他提起的那个杜松的没管用,最后还是陈风强势出头才把问题解决。
“陈风……”赵梦龙看着陈风背后背着的步枪,欲言又止的样子。这年头,你背着个步枪,外人看了十有**会对你不削一顾,他们会认为你是在哗众取宠,或者那是道具之类的。
“呵……怎么,想问问这枪的事情?”陈风拿下背后的m4a1,径自递给了赵梦龙。
一次拿着这样的真家伙,赵梦龙竟然忍不住心跳加速,一脸的激动。
“大学认识的一个朋友,是什么牛b部队的,跟我很谈得来,这枪就是他送给我的。”陈风一边解释道,一边看着旅馆的大门,那妮子也应该出来了吧……
“那个持枪证也是?”赵梦龙现在想起来,依旧十分的惊讶,陈风方才口中的那个朋友会是何等的身份,竟然连持枪证这种‘国宝’级别的东西都能办妥。
“行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总之是个挺有能力的人,这点事对他来说还不在话下。”陈风两人说话间,黄芷凝已经出现在了宾馆的门口了,慢腾腾的走着,似乎有些放不开步子。
赵梦龙一眼便瞧见了走出来的黄芷凝,以这家伙的见识,他哪里能看不出其中的猫腻,陈风把这个泼辣的美女给办了。
或者是这个泼辣的女的,把陈风给办了……
陈风的宾利车很扎眼,走进走出的宾馆客人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出来的黄芷凝同样看到了停在门口的宾利。
应该是那个和他一起的男的了吧……她咬了咬嘴唇,虽然身体依旧有些不适,却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步子轻轻的向着车子的方向走了过来。
看到黄芷凝过来,赵梦龙没了主意,连忙看了看陈风的反应。陈风扬了扬头,示意他把窗子打开。
赵梦龙点头应允,快速的放下窗子,下意识的瞥了陈风一眼,这个如今或许应该叫风嫂了吧……
“你是昨天陈风的那个朋友吧?”黄芷凝倒也不见外,趴在了窗户上,不卑不亢的对着赵梦龙问道。
“呵呵,没错,我是陈风的朋友,你……您怎么称呼……”赵梦龙看了看陈风,又看了看黄芷凝,做出一脸恭敬的表情询问道。这丫想确定一下两人的关系,也知道怎么说话不是。
“那个,你和陈风谁大?”黄芷凝眨了眨眼睛,如是问道。
赵梦龙询问似地看了陈风一眼,他还真不知道两人具体谁大,如今这年头哥啊哥的叫的跟家常便饭似地,年龄倒是不怎么重要了,他有些不确信的看向陈风道:“我过年22,八八年的生日……”
“你比我大,我**年的生日,过年二十一。”陈风毫不违忌的说道,赵梦龙下面有个妹妹赵梦妍,按理说应该比他大的。
“呵呵。”赵梦龙客气的对着黄芷凝笑了笑,毕竟还不是很熟悉,他说道:“你听到了,我比陈风大一岁。”
黄芷凝点了点头,竟然笑了出来:“呵呵,既然你比陈风大,我是陈风的老婆,那你就叫我弟妹……哦不,太俗了,就叫我……还是叫我弟妹吧!”
黄芷凝想了半天,终于脱口而出。
“免谈,谁说你是我老婆了。”陈风被这个黄芷凝秀逗了,这妮子还真是回想,虽然有了那样的关系,可那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看着女的应该是那种思想前卫的九零后啊,怎么思想这么顽固不化啊,连弟妹这么恶寒的词语都整出来了。
“你都和我那个了,你说我是不是你老婆。”黄芷凝巾帼不让须眉的挺起了胸脯,下巴扬了起来。
赵梦龙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整个一左右为难。
“哼……”陈风一脸好笑的样子,爬开手腕露出了那触目惊心的牙印道:“我跟你哪个了,刚才你怎么不说,你看你把我咬得,咱们两清了……”
看着那两排恐怖的牙印,赵梦龙一阵冷汗,偷偷地撇了撇旁边的黄芷凝,暗道这女的也太狠了吧,这得用多大的劲啊……好像记得昨天打场子的时候这女的就把陈风的脸给果了,虽然不是咬的,可肯定也果淤血了。
赵梦龙的眼神不经转向了陈风的一边脸,咦?没有,我记错了,难道是那边……赵梦龙竟是向前探了探头。
“靠,我脸上有花啊,你看起来没玩了。”陈风瞥了赵梦龙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赵梦龙又看了看窗外的黄芷凝,再看了看陈风,眼神一动:“陈风,这女的怎么办,如果她真的赖上你了,估计被你的韩沫尘知道了可就有事了。”
陈风一下子便明白了赵梦龙眼神的意思,眨了眨眼睛:“见机行事被,先把这女的安抚下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是一个晚上的事,如果处理的好,就和没事一样。”
陈风想得倒好,和没事一样,他似乎忘了就在刚才,出生牛犊的他还弄得人家黄芷凝娇喘连连,不然已经过去一晚上了,那还能走路都不方便。
他想在朋友面前有面子,可人家黄芷凝可不干。
看到黄芷凝依旧趴在车窗上,哪有放两人离去的意思。赵梦龙再次看了一眼陈风,眼神闪烁:“看到了吧,不让我们走了,风哥,你还是给个痛快的说法吧。”
陈风皱了皱眉头,思考着对策。
“喂!喂!喂!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呢,陈风,如果你真的不想再理我的话,我黄芷凝也不是死皮赖脸没尊严的女人,你是一个男的,我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黄芷凝眼眸里微微泛起一抹不起眼的水雾,却是被陈风捕捉在了眼里,她顿了顿说道:“我只要你一句话,我是不是你女朋友?”
………
东南沿海的岩土怪峰,一身黑衣的男子盘腿坐在岩石的夹缝之间,一身破破烂烂,脸上有些地方似乎溃烂了,还留下了几处伤疤。这人闭着眼睛,皱着眉头,那样子像极了内家高手所讲的打坐休息。
他怀里静静的躺着一个精致的合金箱子,也他的衣冠面貌极不相符,一看便知是高科技产物。
很显然,这人受了很重的伤,而且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伤痛,更像是感染、破脓一类的病症。
“该死的水母,可恶的毒气,混蛋……总有一天,我服部悠斗会让你们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男子的脸上闪过狠重的戾色,看着腿上的合金箱子,却是诡异的露出一丝精光。
没错,这人便是屏风后面的神秘人,也是不采取任何措施就干闯入充满恐怖vx神经毒气山洞的武士。而那箱子里面的东西,便是他从硬扛着vx神经毒气,挥刀灭了全部的水母队员之后,从将死去的佣兵身上抢来的。
箱子里面的东西他还没有来得及查看,他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尽快的恢复元气和逼出通过皮肤进入体内的毒气。
自信的他本以为只要闭气,就可以不受毒气的干扰,却没想到那该死的毒气竟是可以通过皮肤,一点点的进入身子。等他发现的时候,也早已经是他灭杀了水母十几人,拿到东西之后的事情了。
一头大象或许刚中麻醉枪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过了一段时间,他绝对会轰然倒地。服部悠斗得情况就和大象差不多,他变态的身体和一身雄厚的真劲并没有发现已经中了毒,等发现的时候,也正是vx神经毒气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太过的自信总会有失蹄的时候。不知从何时依据已经把自己当成不败的神的服部,本以为亲自出马,解决几个名不副实的垃圾佣兵如同快刀斩乱麻一样见到,事实也的确如此,却不想被小小的毒气给阴到了。
“呼呼~~”深深的突出一口浊气,服部悠斗不只是多少次的拿起自己心爱的武士刀,给自己放血了。
“噗嗤~~”一股浓黑的鲜血喷溅而出,里面一看就知道是剧毒的物质。
“该死的毒气,终于是清理的差不多了。”已经撤去了脸上的黑布,服部悠斗抬头看了看泛白的天色,那是一张让人无法形容的脸孔——老迈中泛着妖异,那是一种肃然凛冽的杀气;妖异中又透着刚毅,似乎这是一个有着极强精神的倔强之人。
南门绝傲一路狂奔,脚下的飞沙走石沙沙作响,年无人烟的林地岩带,让犹如鱼翔浅底一样解放出来的他,全身充满了发泄的**。
极快的速度,大乘期的修为,南门绝傲随手折断一颗碗口粗细的大树,向着前面的岩土怪峰飘逸的掷了过去。
“刷……哒哒哒……”树干如同标枪一般急速飞进,南门绝傲脚下急点几步,飘逸的身形如同蜻蜓一般飞身而起。
“谁~~?”服部悠斗急忙拉起脸上的黑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