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以后,秦牧将手收回,对着秦牧道:“这个病我能治,不过需要田老给配备点药材。”
田老点头:“神医但有所需,老朽义不容辞。”
说到底,秦牧救了他的性命,他并没有出钱呢。所以此时秦牧让他办事,那是给他机会拉关系啊,他怎么能不高兴。
霍亭听完对着田老和秦牧分别鞠躬,诚恳道:“有劳田老,有劳恩公!”
霍恩义的病其实并不难,都是些常见的老年病,心脑血管的,肝脏的,肾脏的,这些病都是富贵病,没钱寸步难行,有钱将养调理。反正也治不好,平时调理就行。
秦牧开药,那就是像对待田老一样,直接治好,不留隐患。
之所以让田老去买药,是因为秦牧想拉拢一下田老,毕竟接下来的发财大计可是需要田老去宣传的。
让霍亭找来了纸笔,秦牧写下了炼药所需要的各种材料,交给了田老,道:“田老,这是配药所需要的药草,你费费心,今天准备准备,明天给我送到别墅吧!别墅的地址这纸上有。”
田老眼前一亮,秦牧将地址都告诉他,那说明秦牧准备接纳他这个朋友啊,和神医做朋友,不正是他一直想要的么。
“好的,我马上安排准备,小田,你现在就跑一趟,把这份单子给静如送过去,要求他今晚之前,一定要将药材备齐,然后送到这个地址。”
那个保镖名叫田园,答应一声,准备离开。
“慢着,准备好了,先放到家里,我晚上亲自去送!”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田老希望再增进一下,还是亲自去送,心里更踏实。
秦牧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心中对田老的安排非常满意。
抬手将自己的别墅地址又写了一份,秦牧递给霍亭道:“三天以后,去我家取药吧,这药材的调配过程复杂,而且需要时间沉淀。你三天后的晚上去,白天我还得去上课,家里没人的。”
霍亭答应一声,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秦牧递过来的地址,仔细的看了两遍,然后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了贴身保存。
“咱们走吧,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天!”
秦牧随意的对着田老招呼道。
田老听完,心中暗暗敬佩。
在当初自己刚被治疗好了以后,田老就打听过秦牧的信息,在听到秦牧只是个学生时,田老震惊的几乎不信,经过再三核实以后,田老才相信秦牧真的只是个学生。
而今天偶遇之后,秦牧的表现更是让田老惊艳。
身为古玩玉器协会的会长,田老气场强大,面相威严,一般人见了他都有些畏惧心理,在田老面前,说话办事也都有些放不开。
这是身份和地位所决定的,很难更改。
但是秦牧在田老面前没有丝毫见到大人物的激动,以及面对上位者的敬畏。
从秦牧的表现来看,秦牧更像是个上位者,田老反而像是秦牧的管家。
这让田老如何不敬佩。田老心中更是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交好秦牧,这个看似普通的男生背后绝对有非同小可的势力,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甚至田老还有一个想法,想要撮合秦牧和自己的孙女,只是想起自己孙女的那股性格,田老又摇了摇头。
自己的孙女太过骄傲了,总是一副身居高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样子。
哪像秦牧,明明心怀绝代医术,却不声不响,泯然于人群之中。大隐于市,不过如此!
秦牧和田老上了车,一路来到了一处茶楼。
这间茶楼古香古色,竟然让秦牧感觉到了几分熟悉。
两个身着石榴花裙的美女站在门口迎宾,一看到田老过来,急忙上前搀扶道:“田老,您来了。”
田老轻轻的挣脱,呵呵笑道:“不用了,我的病都治好了,以后再也不是上个楼都要人搀扶的废物老头了。”
转过头田老又向秦牧道:“老头子没别的嗜好,除了玉器古玩,我最喜欢的就是茶道。这件茶楼就是我老头子的作品,装修风格仿的是唐代,甚至服务员的打扮,桌椅的摆放也全部都是唐朝的模样。因为茶圣陆羽是唐朝的!”
田老说完,秦牧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在九天神界,自己可是真的遇到过一个叫做陆羽的家伙啊,白须白发,身形精瘦,那家伙在九天神界也开了一间茶楼,正是这种装修风格。
秦牧暗道:“自己去九天神界是机缘巧合,可是那个陆羽也说自己可能也是来自于地球,不住的和自己套近乎,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相信过他。现在想来,这人可能真的是历史上的茶圣啊。”
“唐朝时期,社会上根本没有地球的概念,所以陆羽见了自己才会说可能是来自于地球,呵呵,当时自己以为这家伙根本是为了和自己套近乎,骗自己给他的茶楼做贡献,看来是有点冤枉他了。”
不过想到田老头心中信仰的茶道大师被自己当成了骗子,秦牧心中还是有几分好笑。
选了一个茶室落座,一个古装美女端着一套茶具进来,在二人身边开始煮茶。
“田老,你这次找我,恐怕不止是表示感谢吧!”
秦牧微笑着说道。
“老弟明鉴,我找你的确不只是为了表示感谢。不过,对我来说,感谢确实是发自肺腑,无论有没有别的事,这一趟,我都必须找!”
田老很会说话,说话之时更是一脸的真诚。
秦牧暗暗点头,他上一世活了几千岁,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田老虽然身居高位,但是言语真诚,是个可交之人。
“田老,你说吧,如果我我能帮忙的,我尽量去帮!”
秦牧开口道。
“老弟心胸,老夫佩服。我这次请你帮忙,也是应朋友之托。”
田老开会大笑,甚是欣喜,“前天,老弟出手帮我治好了一身的臭毛病,老头在怀疑之际,不免想找人唠唠,恰好有一个过命的伙伴,与我一样,也是心脏上有些毛病,所以在我确认治好以后,我的老伙计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再卖一粒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