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更是在瞬间便靠了过来,声音甜到腻人:“帅哥,你可真坏,害得人家以为你是不喜欢人家呢。”
感受着她靠过来的温度,虚度的小心脏顿时就一阵猛烈的剧跳。
更是轻轻一咳,心中暗道了一声,,这果真是考验啊!
不过一想到,欢合谷中的一切,还有佛祖木鱼的诱惑,他只能是心中一苦:得,为了木鱼,哥便牺牲一回色相吧!
所以他手臂轻展,笑着便将嫣红揽到了怀里:“美女,我敬你一杯。”
“不,我要你喂我。”嫣红媚眼如丝,手臂轻挽到了虚度的脖颈之上,吹气如兰,几乎凑到了虚度的脸前。
这样暧昧的东西,直让虚度呼吸都是一滞。
那柔若无骨的妩媚,更还有淡淡的香气浸扰,直让虚度心猿意马。
于是他讪讪一笑,借着倒酒,想要推开嫣红,却又哪里能够。
被嫣红反而一把推倒在沙发之上:“帅哥,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一个华丽的转身,改变了被动的局面,将嫣红反压到了身下,嘿嘿一笑,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却是突然自桌子上拿起了一瓶红酒。
满满的倒了一杯,架到了二人之间:“美女,不如我们先喝点酒?”
更在说话间,已经将缠绕向嫣红的欢喜心魔禅丝想要抽回体内。
可是让他诧异的是,欢喜心魔禅丝是成功的抽回来了,可是顺带着,竟是将嫣红体内的双修情丝也抽到了体内。
这……?
虚度真的有点发懵,这情况,算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却发现,这对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反而是使自己的体内的欢喜心魔禅丝更多了十几根。
竟然直接增长欢喜心魔禅丝?
虚度的心,真的要有些沸腾了。
这情况,可真的是太喜人了!
话说,是不是因为自己与她的功法,本就出自同源,而且自己更拥有木鱼槌,所以为阳,而木鱼为阴,因此才会生出这种变化?
阴随阳动,阳走阴随。
莫非真的便是如此吗?
如果果真是这样,那自己……
他的心顿时砰砰直跳,恍惚间,似乎是上天向他打开了一扇门,让他看到了外面的另一个世界。
而他通往长生的路,也似乎在此刻,变得更加宽阔通达。
更在心中,对木鱼的渴望,到了前所未有的炽热。
必须要得到啊!
他想的出神,嫣红却是看着他,端着酒杯突然怔在那儿,等候了片刻,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心里微恼。
嫣红为欢合谷弟子,从没有动过情,当然一是她功法的缘故,一是她看了太多的情爱之事,尤其是在香暖人间呆了久了,更对世间男子失了信心。
可是虚度却直接用欢喜心魔禅丝侵入她的内心,使她瞬间动情。
想来,她也不过就是二十岁的年纪,正值少女怀春的时节,这情一发,便不可收拾。
尤其是虚度的欢喜心魔禅丝之强悍,修炼的欢喜心魔禅经更是正宗的双修神功。
而嫣红的祖师,虽然天质聪慧,号称五百年一出。
可是他毕竟没有学过欢喜心魔禅经,只是凭了自己的惊艳绝伦,博览群书,再根据佛祖的木鱼,悟出了其中隐含着的双修功法。
但他得到的毕竟只是木鱼,而没有木鱼槌与之凑为一套,所以他再强悍,悟出的双修功法也有残缺。
尤其是门下传人,更是参差不齐,像嫣红这般,不过是上品女子。
受资质所限,一身所学,算不得太强,所以碰上虚度这个正宗嫡传,那真就是人为刀斧,她为鱼腩。
此刻,直接就被虚度所迷。
一颗芒心,早就全部都系到了虚度的身上。
所以她见虚度久不语,却是尽显一付小儿女模样,微嗔道:“呆子,你怎么又痴了!”
虚度不痴,他只是在想,应该从哪儿开始下手。
咳,请千万不要误会,这个下手,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而是虚度在苦想着,应该怎么样不着痕迹的问出佛祖木鱼的下落。
便是这位嫣红姑娘不知道佛祖木鱼,但欢合谷的具体位置,还有实力,她也应该非常的清楚。
最重要的是,这一回,她是真的动了痴情,被虚度俘虏了芳心。
不过最终,虚度却是猛然间狠咬了一下舌尖,剧痛的感觉,让他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冷汗瞬间自他的后背沽沽流出。
他幡然醒悟,原来在无意间,动情的嫣红,已经将自己的媚惑之术催生到了巅峰。
当然这一次的催生,却并非她有意而为,而是无意识的催动。
所以,这样的催动才最自然,最可怕。
以至于让虚度也在不自觉中,着了道。
不过还好,一切醒悟的很及时。
虚度接着问道:“嫣红,听你的口音,如百灵叫春,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
“你在这儿做了多久了?”虚度开始慢慢的切入正题。
“怎么,你吃醋了吗?”嫣红斜睥着虚度,娇嗔在他胸膛上点了点。
“没有,我只是感觉没有早一天看到你而心中后悔,平白错过了那么多好时光!”虚度搜集着心中的情话,也顾不得肉麻,直接就冲着嫣红说了出来。
嫣红顿时就笑了:“那我要你以后天天陪着我!”
“呵呵。”虚度借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嫣红,为什么我总感觉,你与别的女人不太一样,让我欲罢不能。”
“哼,我不告诉你。”
虚度的眼睛亮了,答案就在眼前,只需要再进一步……
……
良久,看着嫣红在自己的身旁沉沉的睡了过去,虚度却是轻轻的一声叹息:“唉,佛爷还真是个正经人啊!”
说话间,他已经站了起来,将胸膛挺了挺:“话说,便是古时柳下惠也不过如此吧?”
声音淡淡的落下,他伸手一招,抓起了嫣红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却是帮她轻轻的盖上了。
然后再看了一眼,终于带着一抹不舍转身走了出去。
依稀还可以听得到,一声不甘的长叹:“唉,放着美色当前,却无法亨用,真真是恼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