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部都搞定了,我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自由身了。”伯利亚笑嘻嘻地对程新明说。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办了,我一分钱没有要,净身出户。现在完完全全属于你,还有二十万的现金。
好好,程新明只是不住地点头。他觉得脸上的那几粒雀斑好象几个小数点,在向他朝弄起来,怎么样,在你的1后面加上我,然后不管你有多少个零,都是毫无用处的。
再也没有人管我们了,我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现在可以与你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再也不担心会有人来打搅,更用不着睡到半夜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害怕被人抓。你说说,我们该什么时候结婚呢?
结婚?这个词他确实没有想到,他愣了一下。但随即他就明白过来,这一切是真实的,残酷的真实。
他马上脸带微笑,永远是那种迷人的笑意,这种笑,不知迷倒过多少女人。
“当然,我们会结婚。不过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这么甜蜜地生活在一起,难道这不能说明一切吗?这比结婚不是更有说服力?等铁砂搞完了,河里的铁砂挖完了,我们手里有了几千万,到那时我们再风风光光地举行婚礼,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搞钱,搞越来越多的钱,直到我们这一生都用不了,再转给下一代,让我们的孩子也成为富二代,不再象我们这样辛辛苦苦,为钱而劳禄奔波。我们这一生算是完了,当官是没指望了,只好多弄点钱,说不定下一代有了钱,就能弄出个官一代来。”程新明得意忘形地说道。
“唉,要么事钱呀,官呀的,钱越多不一定幸福,官越大越有烦恼,我们俩幸福地在一起,比什么都好。”伯利亚轻声地说道。
“不要那么多的钱,但是这一生我们要努力奋斗才行,你说是吗?发奋图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创造出更多的价值,做一个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人,做一个对家庭负责的男人,这才是
一个男人的本份。”程新明说道。
他总是说得那么有道理,伯利亚不住地点头称是,对于自己刚才的要求,早就忘记到了九宵云外。
“这段时间,你把球团厂照顾好了。有你来了,球团厂可以放心地交给你。最近一段时间不是总有些人到球团厂来闹事吗,铁矿也好,球团也好,调得总是不那么顺利,总是有人从中捣鬼。我想从球团厂抽身,我要与新罗市的黑社会再作一次斗争。把新罗市的黑社会彻底地铲除掉。”
“太危险了吧,打黑除恶那是公安局的事情,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有什么关系呢。”伯利亚听了程新明的话,有些急。主要是为他的安全担心。
“公安局?他们哪有那能耐呀,人活在这世上,都是在夹缝中生存,虽不有你死我活的战争,但是要打败对手,在铁砂市场场中分得一杯羹,不出力不出汗怎么能行呢。不冒险,不主动出击,被动挨打怎么能行。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要生存要成功,就要敢于竞争。你放心,我是不会有事的。我有金刚不败之躯,还有你的关照,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程新明侃侃而谈,信心十足。可是伯利亚听了心惊胆战。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她的头脑里一直盘旋着这样一句话。
“我不要你做什么打黑除恶的大英雄,我只要你做伯利亚的丈夫,做一个小男人,这社会上的大责任由国家机关去承担好了。虽然我也看到你曾经有不死之躯,但这又怎样,你就能保证你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吗?万一出了点什么差池,你将会承担多大的风险,忍受多大的伤害,甚至会给我带来多么大的痛苦。”伯利亚苦口婆心。
这女人,就是这么地哆嗦,全没有一个人时自由自在。程新明暗自地想道。虽说是好心,程新明全把她当成了驴肝肺。婆婆妈妈,哆里哆嗦。程新明心里不爽,一个人天马行空贯了,不爱人管束,不受人劝告。就象是鲁滨逊的母亲,想劝住儿子不要出海。然而一切却都是徒劳。
程新明的脸明显地暗了下来。有人关心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有时这些关心也会变成一种负担,一种累赘,来自亲情的这样一种压力。
伯利亚知道,劝戒程新明也是无益的,唯一的只有默默地为他担心。过去总是嫌生活太平淡,象一杯白开水,简单而又乏味,如今的生活,却又过于惊险与刺激,以至于她一时都接受不了。想像总是那般美好,然而现实中总会有太多的与想像中的不一样。
这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吗?伯利亚总是不自觉地与自己过去的那种生活作比较。
程新明要作一次出击,如果说上次的行为是为了挖清那棵大树的树根,是为了扫去大树的枝杆,那么这次,他就是要直接去推倒那棵大树了。如今他的势力已渐渐销弱,他的一些保护伞已经揭去。现在也是自己出手,对他们实行垂直打击的时候了,必须连锅端,彻底摧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最精典的一句话。联合国不也打着维合的旗号,要侵略哪个国家就侵略哪个国家吗,细小的国家哪有什么发言权。你不出手打别人,别人就会来打你,被动*不如主动卖*。
现在到了要找到幕后黑手的时候了,对于新罗市的黑社会组织,他已经摸得差不多了,他制订一套完整的计划,首先必须得对杀手组织下手,把新罗市活动的杀手组织一网打尽了,然而再将陶善仁所有的恶豆子供之于众,让人看看他是如何拉官员下水,如何给官员行贿,最后变成自己的保护伞,从而建立起自己真正的黑帮社会。
不过有件事情他不明白,这个黑帮真正的*纵者是谁?他一直以为是陶善仁,但真的不是他,还会另有其人吗?正如公安局局长所说?那还得仔细观察,要把真正的大鱼从深海里钓出来。潜伏得最深的人才是真正最可怕的人。他觉得自己遇上了前所未有的敌人,这让他兴奋不已,也许比自己高明十倍,但那又怎样的。
他就象是一只老虎闻到了血腥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