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些人是将自己当做****来对待了,那到底是谁下的命令?凌飞知道肯定不会是楚寒江,因为楚寒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的,也不可能是特行组的人,更加不会是韩世谦他们,那……就只有一个人了,这个人如果凌飞没猜错的话,就是马家的马兆晃。
凌飞的猜测其实也算没有错,但他还是猜错了一点,下命令的人不是马兆晃,而是赵家的皇甫云,这个被凌飞在会展里面扇了两巴掌的人。
这些特警看到凌飞放弃了抵抗,正打算要把他扣起来带走时,这时候,凌飞突然开口道:“等一等,你们没权抓捕我,你们想要带我走的话,请先去国防部申请拘捕令来再说吧。”
凌飞说完话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蓝色的勋章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他没想到凌天赐送给他的东西,竟然有一天还会用得上,虽然他有些不耻,但是他不想袭击的话,就只能用这个来对付他们了。
“国防局和平勋章!”
这名一米九几的特警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凌飞胸口上面的勋章,不看相信自己的眼睛道。
他们身为虎门特警,不是小地方的警察,当然知道凌飞的这枚国防局和平勋章代表着什么意义?要是一些小地方的警察的话,凌飞拿这玩意出来,他们还不一定知道。
这时候,十多名拿着枪指着凌飞的特警,整齐划一的一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马上立正,对凌飞敬了一个礼,国防局勋章除了能当免死金牌用之外,还有的就是,见到国防局勋章的人还必须要向他敬礼,应该说是向勋章敬礼。
当时凌飞帮凌天赐的时候可没想过那么多,这家伙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有多好,就连凌天赐自己都没能获得这枚勋章,虽然他当时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但是当时他的功劳却是最大的,想想看,他救了那么多的首脑,让他们免受到了一次****的袭击,国防部门授予他一枚国防局和平勋章其实是实至名归的。
凌飞也被他们的举动吓了一跳,也还了一个礼,他也没想到这枚小小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当时他还让人家凌天赐给他折现呢。
既然凌飞的手中有国防局和平勋章,自然他们就没有权利将凌飞抓捕,一时间,现场的气氛有些古怪,一个是上头下达的命令,一个是拥有国防局和平勋章的****,他们到底是抓还是不抓?要抓他的话,必须要向国防部请示下达对凌飞的抓捕文件,这可不是他们能够做主的事情。
也许是凌飞出示了国防局和平勋章,这帮特警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不再变得剑拔弩张的,他们现在必须要上头请示,这件事情到底要这么处理。
凌飞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的烟刚才在海里面已经被浸湿了,看到自己一时也走不了的,问那位一米九几的高个子特警道:“有没有烟?”
“有。”
这名高个子特警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包烟来,凌飞拿了支,点上,对他说了声谢谢,这位高个子的特警倒是没有抽,他现在正在执行公务,可没有凌飞那么自由。
凌飞抽了几口后,吧嗒了一下嘴巴才问他道:“我很好奇,到底是谁跟你们说我是****的?你们见过有自投罗网,这么愚蠢的****吗?”
凌飞要是什么****的话,他还会这么大咧咧的跑进来给警察抓,那不是送羊入虎口——有病吗?
“我们的收到消息称,有一名****,身上携带了化学毒气**,准备在宋城城引爆……”这位特警趁着向上头请示的间歇了,跟凌飞说了一下。
“呵呵,真有这么巧,巧合到连我的照片都有,你见过有这么好抓捕的****吗?”
凌飞不屑的哼了一声,他那脸上的表情分别就是说,恐怕你们是被人给当猴子耍了,让一帮特警的脸上火辣辣的,他们虽然不是什么福尔摩斯的,但是根据他们这么多年的抓捕经验来看,这个凌飞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名****。
“你说什么?凌飞的身上有国防局和平勋章?”皇甫云听到电话中的报告,嘴巴一下子长大了起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赵少爷,现在怎么处理?要不要跟国防部申请拘捕令?”对方在电话中问道。
“不必了,先放他走吧。”皇甫云半饷之后,才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知道了,我让人去办。”对方挂掉了电话。
皇甫云仰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睁开眼睛来,咬牙切齿的将自己手中名贵的手机,狠狠的一把摔在地板上面,然后觉得还不够解气似的,用脚去狠狠的踩了几脚,一边踩,一边大声的骂道:“凌飞,你这个狗娘养的,竟然敢泡我皇甫云的女人,别以为你有国防局勋章在手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你给我等着!”
“凌飞,这幅洛神图命运多牟,几经颠沛流离的,现在我也想通了,宝物有灵性,有缘者据之,之前我本来想将它捐给国家的,但是我觉得与其让它躺在冰冷的展柜中,倒还不如交到你这个懂画的人的手里,怎么说,你也算是与它有缘,你一次次的将它救回来,我相信你会是好主人的。”
韩世谦看着凌飞交还给他的洛神图画卷,眷恋不舍的看了它一眼,然后将洛神图卷好,双手交给凌飞道。
“韩老,这……”
凌飞没想到韩世谦竟然要这将这幅华夏的传世之宝送给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凌飞,你不用拒绝了,就凭你在画技上面的成就,就已经远远的超越了我韩世谦了,枉我还一直沾沾自喜的,自认为是画坛界的泰山北斗,对于别人的奉承,暗自窃喜,夜郎自大。要说我有比你强的地方,那也只不过是我比你多痴活了一些年月罢了,那天看到你画的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的画之后,我突然间悟了,我醒了,我想到了很多东西,原来我的执著一直在于开门见山,殊不知,开门见山不是山,尘世的浮华,也只不过是一杯浊酒罢了!”
韩世谦有些唠唠叨叨的,好像活在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面,凌飞的眉头跳了几下,他虽然不是什么医生,但是他懂得查颜观气,他知道韩世谦恐怕是时日无多了,这个画坛的巨匠怕是已经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