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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最后一天,因为明天早上没课,张贲决定明天早上再走,这两天和黄东说了一下具体的情况之后,玄青道友表示法事道场全包,优惠价五万。

七天法事一般便宜道士是一人两千一天。

黄东算是比较有名气的,一天没有五千,他是不来的。

不过他跟张贲关系好,所以人头上算的少,基本上自己可能还要贴个几千进去。因为是水陆道场,要请的人其实不少的,幡子、掌旗、小人、扎马、甲丁,零零总总,如果是大型的,起码要八十来人,平均一人一千算的话,一天也要八万,七天就是五十六万。

这可不是一般人家玩的起的玩意儿,不过江浙一带小富人家多的是,同姓同宗的拜祭个祖宗,多半都要请和尚道士做个道场,凑个二三十万,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这有点像一些老板死了爹妈一定风光大葬,这是做给别人看的,活着时候对爹妈好不好,其实还是两说,外人反正不知道。

风光大葬,那是花钱给自己长脸,至少名声好听,无形中总会形成一些影响力,至少有的人如果路过瞧见,总会多嘴问一句:这是谁家开丧,好大的排场。

然后别人八卦的答一句: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某某公司的某总……

这一溜下来,在地方上就是无形的广告。

当然最重要的是,法事能驱邪,能镇气运。

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虽然有些吃不准,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道士和和尚都是要请的,黄东在这方面绝对是和杨金彪一个级别的人物,大乘寺的师兄弟拉出来也有二三十个,正儿八经的吃斋念佛和尚也有五六个,其余的就算是凑数的,也能念个一段大藏经,忽悠忽悠小老百姓那是绝对没有问题。

玄青道友佛道两吃,和尚道士里的大拿,手里捧着一本抱朴子,看的很仔细,别人还只当这位真是精神玄学禅道,是个有道的高僧,得道的高人。

不过真要是看看里面的东西,肯定是呕血三升,狂骂人心不古。

封皮确实是抱朴子,内里的文字卷首第一句话:东瀛有女名空姓苍井,英文名字Aoi-Sora……

“你搞什么飞机!成天捧着这种东西!”

张贲一巴掌扇在他脑袋上,“扎人堆里你也看,注意点影响呐。”

黄东撇撇嘴,犹自翻阅着插话,白了一眼道:“别人怎么说关我鸟事儿?我看我的,他们说他们的,两不相干。”

张贲嘴角一抽:“你还挺牛逼的。”

“那必须的。”

玄青道友眯着眼睛看着他:“贫道浸银此道多年,此时戒了,不如不戒,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

“别人要和尚的时候,我就是和尚。别人要道士的时候,我就是道士。”黄东嘿嘿一笑,异常的光棍。

“这时候你就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张贲不由好笑地问他。

“我看黄书,别人对我有看法,这只是人和人之间相处的问题。我做道士还是和尚,这却关系到我的生计,我吃饭打牌泡妞住房子,都和这群衣食父母有莫大的联系,这是供需问题,不能混为一谈。”

说罢,双手将这本封皮是抱朴子的黄书合好,眼神神圣地说道:“今天就暂且看到这里罢,明天继续研究,我先温习一下经书。”

然后从屁股底下抽出一本三官北斗经,正正经经地看了起来。

有两个年轻道士从边上抬着香炉路过,欢喜地问道:“玄青道友,竟然这么勤奋,还在参悟经书啊。”

“啊,常言说的好,活到老,学到老嘛。”

这厮明明只有二十二岁,非要装八十二岁的鸟样。

两个小道士嘿嘿一笑,都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卡车上卸下来不少法事道具,后面来了一辆中巴车,下来二三十个和尚,一身的黄袍袈裟白袜子黑鞋,大光脑袋上几个点点,一个个白白胖胖跟白皮猪似的,那模样瞧着跟庙里的弥勒一样。

河里面,已经将柴油空桶放了下去,四周打好了桩头,防止柴油桶飘走。

上面铺好了黄东带来的木板,显然是经常干这种事情了,十分的娴熟。

“哎哎哎,搞什么搞,注意点!”

这小子刚刚还在捂热屁股,一瞧见河里面搭架子的几个小子打闹嬉笑,立刻站起来骂骂咧咧,一通狂说。

这时候张三贤走过来,他连忙将抱朴子收到怀里,然后捏着三官北斗经,竟然是老老实实地鞠躬行了个大礼:“三阿公好。”

“嗯,辛苦你了。进去先坐一会儿吧。在外面吹冷风不适宜的。”

张三贤也是知道这个黄东,当年张贲在几个小崽子手里救下他,也算是得了一条稀奇古怪的门路,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

“嘿嘿,正好,吃被开水去。”他是非常看得开的,潇潇洒洒地朝里面走,老头子哈哈一笑,指着他的背影说道:“这小子还挺有名堂,有劲有劲。”

爽利人就是对脾气。

今天其实只是搭架子,这些人工还是要算钱的,然后就是租架子的时间,也是按天算,还有道士和尚们的走路费,零零总总算起来,都是挺大的开销。

而且除开五六个吃斋和尚,其余的和尚道士,都是吃肉的,没有荤菜不开筵席,猪牛鸡鸭什么都有。

大白菜都剁了几十棵,还有一把一把抓的干果,那些光头和尚都是往袈裟褡裢里装,毫无顾忌。

弄了个三十斤的大棚农场西瓜,反击供神灵用的,他们也是一刀切了就吃,也不怕吃了拉肚子!

不过各家都是忙碌起来,桌子拼了有四十五张,长凳无数,筷子碗盆就更加不要说了,清一色,白瓷青花朝天碗,都是没有缺口裂纹的。

用红绳子系好,拎过来一排排地摆好,颇为壮观。

唱戏的戏班子都是苏州那边过来的,要唱昆剧。今天晚上助兴,唱个凤凰山·百花赠剑。明天是牡丹亭。后天是西江月。

随后就是水陆道场开始。

北方是先开道场后唱戏。江南是随意的,究其原因,其实还是气候问题,江南到了夏天,晚上蚊子多的简直受不了,又异常闷热,那更是难受无比。而冬天因为水汽重,又让人冷的受不了。

所以一般都是唱完戏早点结束拉到,现在还不算冷的时候,到了夜里也只是阴冷,真要是寒冬腊月里,水汽中的时候,你鼻子都感觉都不在了,如果站着不动,你连自己的脚在不在都会怀疑。

南方冷天的崩溃之处,由此可见。

因为都在忙活,闲着不动的一些人,则是摆好了台子在那里斗地主,五块钱的小地主打的时候周围看的人不少。

别看有些打牌的人身家可能几百万,真要是玩五块钱的小地主,可能都会叽里咕噜烦的要死,恨不得打起来。

不过张家人是不梭哈诈金花的,简单地说,就是狂赌豪赌是不玩的,小赌怡情,有个彩头,那是可以的。

就张耀祖那一辈,有个老长工的儿子因为出去烂赌,回来被老长工知道后,让周围张家人按住,直接将一只手打残废,那嚎叫的声音,比杀猪还要恐怖。

当年张贲可是被张耀祖强行拉过去看的,各家小子瞧见这个阵仗,也就没有人会有烂赌的念头,一想起这个就打个激灵,连张贲回想起那个场景,张家子弟一把按住,亲老子一棍子敲断儿子的手骨,那真是狠的要死了。

几个老长工都在那里闲聊,台子上方着开心果花生瓜子,张贲抓了一把在手里磕着,边上由依也是剥着开心果吃的正爽,她是第一次瞧见一个中国传统大家庭动员起来,竟然是这样的热闹。

人头攒动,声音嘈杂,宛如一个新年一样。

这种热闹,在曰本的夏曰祭或许可以相比,但是曰本人就算人多起来,热闹程度也欠奉,说穿了就是拘束,放不开。

老头子唤了一声张贲,然后拉到一旁小房间里,突然说道:“你大哥刚才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是你老子突然一个人消失不知道去哪儿了。还带着家伙。小贲,你说是不是你老子发现了杨金彪,单枪匹马杀过去了?”

“有这个可能。”张贲点点头,“照我看,爸爸可能是下死手,杨金彪在劫难逃。只是不知道他如何脱身。”

爷孙两人都是皱着眉头,老头子虽然痛恨这个没良心的儿子,可也得承认,张耀祖虽然是狗屁不如的东西,但是做事情还是很果断的,从不拖泥带水。

正寻思着,突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老头子接起来,说道:“喂,是谁?”

电话那头不声不响,老头子皱着眉头:“喂!说话!”

“张耀祖!”老头子突然反应过来,“你这个良心被狗吃的贼畜生,你娘个婊子养的畜生还知道朝家里打电话,你这个……”

“喂,爸爸,知道你没死,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打个电话看看你死没死,挂了!”

咔哒一声,老头子暴怒,一拳将电话机砸了个稀烂,口中狂骂:“这个臭婊子养的畜生!”

张贲站在那里愕然:“阿公,你这样乱骂不好……”

“怕什么,怕你阿婆从棺材里爬出来找老子寻死觅活?艹艹他娘的,这个小畜生成天气老子,早知道生这么个东西,养出来就应该掐死!”

他骂的咬牙切齿,张贲也不好插话,心中只是道:你是骂的爽,不也把自己骂进去,还把我也骂进去。

老头子叉着腰,气的发跳,他和张耀祖简直就是见面就对骂,老头子骂不动了就打,张耀祖从小到大,都是梗着脖子站着让老子打,绝对不哭不叫,咬牙切齿地硬顶着,算起来也好几十年这样了。

“这个贼畜生!他有胆回来,老子打断他两条狗腿!”

尤不解气,狠狠地一脚踢在旁边的桌子上,啪嗒一声,桌子腿当时就断了。

老家伙双手一背,快步走了出去,拿起旱烟袋就往烟锅里塞,凑着蜡烛火就在那里猛吸,他一生气,就是这个样子。

还在气头上的时候,大场外边竟然停着一辆古怪牌照的三菱帕杰罗,下来几个精神有力的年轻人,车上的一个没下来,还掌着方向盘,另外三个朝着这边走来,丝毫没有在意周围人好奇的目光。

其中一个西装笔挺的英俊小伙儿朝着这边走过来,然后对张三贤问道:“你就是张三贤?”

老头子瞄了他一眼,抽了一口烟:“知道还问!”

“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去!”

老头子岿然不动,自顾自地抽烟,完全不理会青年脸色一变,旁边两人也是有些不悦,不过语气要好一点:“老同志,请你配合我们。”

说着,拿出证件,给张三贤瞄了一眼。

老头子点点头:“嗯,不错。是衙门里的,不过我还是不去。要问问题就在这儿问,你觉得我走得开吗?这里大一百号人呢,主人家走了,算个什么事情?”

他大大咧咧耍无赖,那个青年的脾气不是很好,厉声喝道:“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不要和我们说笑!”

“你再用这种语气和我爷爷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张贲突然蹿出来站到跟前,暴怒吼道。

那三个人吓了一跳,青年正待发飙,张贲猛然一脚踩在地上,咔嚓一声,水泥地碎成了渣滓。

青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恼羞成怒,这种被扫了面子的感觉,年轻人最是受不了,不过旁边两人倒是会说话,连忙道:“也没什么大事情,在家里也可以问,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单独问行不行?”

这已经是商量的语气,可以说是当时就服了软。

青年嘴唇动了动,没有反驳,他不是瞎子,就在他刚才提高音量的瞬间,最起码离的最近的二三十个男人同时站了起来,目光凶狠,不可谓不恐怖。

“进去说吧。”

老头子站起身来,蔑视了那个青年一眼,朝里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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